尋覓在這個世界待了六十多年,在第二年的時候,她收到女主死亡主線重新規制的消息。
說來也是好玩,禾雪薇從她這知道羅浩要跟張小姐結婚後,用死逼出了羅浩。
因為魅惑之眸的原因,羅浩對禾雪薇那可是情深意切。
奈何羅家處在搖搖欲墜階段,必須要聯姻。
無奈之下,羅浩就把禾雪薇安置在了他的房子裏,跟張家小姐結了婚,但每天都是去禾雪薇那過夜。
本來那次被尋覓傷了某個地方,用起來就有點那什麼。
還天天為了安慰禾雪薇,變着花樣跟她胡鬧,沒半年,就徹底廢了。
張家小姐也不是個吃素的主,守了半年活寡,怎可能安耐得住,也開始在外面胡來。
等到懷了孩子也一點沒覺得慌亂,反正現在羅家還要靠着她張家撐着,於是直接就把這孩子給扣在了羅浩頭上。
這下子是直接點燃了禾雪薇和張小姐之間的戰爭,因為禾雪薇已經很久沒跟羅浩上床,便以為他去找了他名義上的老婆。
兩個女人聚在一起,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
吵的兇狠了就是直接上各種危險的武器,沒什懸念的,張小姐的孩子被禾雪薇弄掉,張小姐也被送入了重症病房。
張家人知道後,怒的直接找人了禾雪薇,說什麼既然你那麼想要男人,就滿足你。
禾雪薇瘋了,看到個跟張小姐相似的女人,她就要衝上去撓人。
搞得羅浩身心俱疲,又還面臨張家施壓,羅家也要放棄他的局面。
可本來羅家就在他手中,那些人自然是沒法廢了他,但由於他自身的問題,也無心公司和羅家,很快羅家就分崩離析,被羅涇趁機收購。
尋覓原本以為事情到這裏就完了,事實告訴她沒有。
張小姐醒了後,報復的更徹底,她不僅找人再次輪了禾雪薇,還拍了視屏送給羅浩。
之後給羅浩下藥,想要讓他跟她繼母上床,結果卻發現他居然不行。
本就是找醜聞的張小姐,當下快意的就宣揚了出去。
羅浩被逼得精神崩潰,失手殺了張小姐。
最後禾雪薇被關進了精神病院,羅浩則是被送到了重刑監獄。
看完尋覓真是唏噓不已,這三人還真是會鬧,好強勢。
「賤人活該是這種下場,哼,讓他們使壞。」聶子魚躺在羅涇懷裏,一邊看新聞,一邊吐槽。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尋覓,放下手中的平板,感嘆:「所以這壞事啊,還是做不得。」
羅涇:「」說的好像你做的還少似得,經常跑他這來禍害他和子魚,還有事沒事帶着她家凶獸到處竄,搞得人心惶惶。
這點羅涇是真沒誇張,記得那是邢老爺子八十八大壽的時候。
熱鬧的邢家大廳,衣衫鬢影,酒香濃稠,五彩花光,遊走的人,各個都笑得華麗。
尋覓這也是第一次見老公的家人,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忐忑,但在見到人後,反而鎮定了。
乖乖問好後,就被邢夫人帶着去跟那些夫人小姐打招呼。
宴會開始後,邢夫人,不對,是媽需要跟爸一起扶着爺爺上台,便離開,她沒發現老公,就退出了人群,站在不遠處注視着上面的情況。
突然一個染着奶奶灰的男子朝着她走來,一開口就是污言穢語。
「喲,小妞,長得挺極品的,跟本少出去玩玩怎麼樣,玩完了要什麼本少爺給什麼。」
說着就想伸手去摸尋覓的臉,那賤笑的樣子,讓尋覓十分反感。
尤其還又說了那樣的話,更是厭惡,眼裏厲色一閃而逝,側身躲過。
今天是老公爺爺的生日,她不想鬧事,可顯然有人不這麼想,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
「美人躲什麼,跟本少爺別來這套,來,乖乖到本少爺懷裏,讓本少爺好好疼你。」
說着就要撲上去,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猥瑣,尋覓維持的淺笑消失了。
冷眼看着面前的東西,給你面子不要,手中的紅酒直接潑上去。
「啊賤人。」兩人這邊本來就已經引起了較近人的關注,這下因為叫聲,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看清兩人間的情形,許多人當下明了。
知道尋覓身份的對那個被潑紅酒的男子滿是同情,居然敢對邢少夫人出手。
不知道的則是對尋覓十分鄙夷,又是一個想進入上流社會的拜金女。
邢邵欽就出去接個電話,進來就看到這一幕,臉色冷的能結冰。
大步走來,語帶煞氣:「怎麼回事。」
男子一見邢邵欽,有些害怕,要是讓這尊殺神知道他在邢老爺子的壽宴上調戲人還鬧事,一定會針對自己家族。
想也不想的就把全部責任推到對面的賤人身上:「邢少,是這個賤人想要勾引我,我不過是拒絕了,她就潑了我一身的紅酒。」
「邢少,我啊。」話還沒說完,男子就抱住肚子,倒在地上。
邢邵欽滿身肅殺之氣的站在地上人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一腳踩到那手上,狠狠的在地上磨。
當過兵的人,手腳都非常有力,男子還沒尖叫出聲,手腕已經傳來了咔擦聲。
「我愛人需要勾引你這麼個玩意,呵不知死活。」
冷到能結冰的聲音,凍得周圍的人都渾身發寒,有的更是震驚的睜大眼,滿是慶幸。
砰。狠狠一腳踹過去,踢到腰間,骨頭的疼痛讓男子只剩下喘息。
常年縱情聲色的人,體質有多差,可想而知。
邢邵欽還沒準備放過地上人,抬腳踩在男子臉上,對邊上的人伸出手。
尋覓乖乖把手放上去,把老公拉到身邊。
邢邵欽捋了捋自家小妖精的髮絲,聲音溫柔的能滴水,可話語卻冷的讓人驚駭。
「尋兒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用顧忌場合忍讓,知道嗎,要是我沒在身邊,誰敢找事,直接往死里弄,一切都有我給你撐着,別怕。」
尋覓望進老公那雙同樣的桃花眼,紅唇輕啟,帶起好看的弧度:「好。」
那刻起市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邢少有了珍寶,捧在手心放在心間含在口中,別人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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