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很傻,為了自己不惜墮天,是不是她跟老公的源世界,也有如此沉重的記憶?
「舒亞,我永遠都是你的老師。」頓了下,「或許千年前的精靈王的確愛你。」
「可我不是千年前的她,我和她是不同的兩個人。」
說完尋覓就聽到了一個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消息,主線任務失敗!!!
泥煤喲,這種坑爹的情況,能夠完成才有鬼了,但也不至於失敗吧。
好歹她也完成了一半不是,心累,算了,算了,等回到星海空間在說。
「不,你就是她,雖然你有些變了,但我知道你就是她,是我的精靈王。」
喬舒亞激動的上前,想要抓住尋覓,卻被亞歷克斯給攔下。
一言不合就動手神馬的,尋覓看的一臉無語,君子動口不動手,知道嗎?
也不管兩人,從空間拿出老公給她的瓊漿玉露,邊喝邊研究這個位面的任務。
如今看來,主線任務是沒法搶救了,女主都被廢了,還搶救個毛毛球。
而她現在有些憂傷的是,主線任務失敗,是要接受懲罰的。
上一次的懲罰位面尋覓不想說,差點把自己給搞死,這次本身任務位面就提高了很多,這再來個懲罰
『寶寶,你怎麼還不在啊,沒你在的日子都沒人給我吐槽了。』
小世界裏面兩個男人打得火熱,不遠處躺着一個女子,看那悠閒的姿態,好違和。
三十六度仰望悲傷的尋覓,被眼前砰的一聲驚醒,淡淡的憋了一眼,不出所料,男主歇菜了。
沒了神格的男主,就算是金手指再大,也肯定沒法跟老公對抗。
尋覓慢悠悠的繼續喝着手中的瓊漿玉露,她還悲傷着呢,才沒心思理會兩人。
亞歷克斯幹掉喬舒亞後,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尋覓面前,蹲下身,傾靠在尋覓身上。
毛絨絨的頭搭在她胸口,就像是一隻正在求撫摸的寵物,乖順又討喜。
尋覓很自然的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老公的頭,繼續神遊,臉色苦悶。
亞歷克斯環住尋覓的腰,蹭了蹭,「覓兒你怎麼了?」心疼了?還是眼裏黑色一閃而過。
「我心疼啊,哎。」尋覓順口回道,她是真心疼,還不知道接下來又是個多麼深的深坑。
然而亞歷克斯卻誤會了,心疼,覓兒居然真的在心疼喬舒亞,怎麼可以。
黑色的眼瞳被腥紅全部佔據,周身的光明散去,只剩下濃郁的黑暗。
連帶小世界裏面那濃郁的生命力,此刻都萎靡了下來,花草樹木,也開始漸漸枯萎。
昏死過去的喬舒亞也好像在忍受極端的痛苦一樣,臉部肌肉猙獰。
尋覓還沒反應過來,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覓兒,你怎麼能為那東西心疼呢,你明明說過只愛我的,明明說過是我的,怎麼可以心疼別人,我不許。」
「你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所以我要把你關起來,關在沒人能看見的地方。」
亞歷克斯病態的訴說着佔有之姿,面上表情溫柔到讓人害怕。
抱起他最珍貴的寶貝,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這方小世界。
被硬生生疼醒睜開眼的喬舒亞,死死的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怒氣被黑氣全部侵染。
一念成佛,一念成佛,本就是魔的人,此刻徹底墮落成了黑暗中最醜陋的生物。
尋覓醒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老公又抽神馬瘋了。
抬手揉了揉額頭,腦子裏面混混沌沌的,身體也十分酸軟無力,無奈的嘆氣。
只是,手腕上為什麼又有鏈子,尋覓翻白眼了,不要跟她說,這又是小黑屋play的戲碼。
尼瑪玩過一次就夠了,多了不好,老公你到底是有多想要把我關起來_(:3ゝ∠)_
怎麼每次黑化的反應都是小黑屋,不對,應該說是華麗的金屋。
但她真的不是陳阿嬌啊,不用金屋藏嬌,真的!!!
咔吱,厚重的金屬大門被推開,尋覓這才轉移視線,放到走進來的老公身上。
換上金色法袍的老公,眼睛變成了金色。
金色,多麼熟悉的顏色,那雙眼睛,對,金色才是老公原本的顏色。
曾經出現在她夢境中的男人,就是一雙璀璨的金色眼眸,可此刻她卻想不起對方的容貌。
亞歷克斯享受覓兒的滿滿矚目,對,就是要這般看着自己,眼裏心裏整個世界都只有我。
永生永世,都只有你我,再無其他人。
「亞歷克斯。」尋覓輕喚,有淺淺的疑惑,也有滿滿的信任。
她很想問你怎麼了,然而根據以往的經驗,這種情況,順毛摸才是最正確的方式。
亞歷克斯走近,褪下外面的法袍,精壯的上半身展露無遺。
尋覓瞬間被老公的身材羞紅了臉,說話就說話,脫什麼衣服。
「我這是在哪?」別開頭,想要把自己已經紅透的臉藏起來,可那羞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一切。
亞歷克斯低笑出聲,他怎麼以前沒有發現,覓兒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真好,只有我能看到,只有我能!
「覓兒,你忘記了嗎,你說過要跟我永遠在一起的,所以我帶你來了神界。」
上來了就不會在讓你下去,早就已經是半神的你,不需要多久,就能徹底成神,然後你我相伴永生。
尋覓心中詫異,神界?那禰薩大陸怎麼樣了,還有她當時帶的兩個班學生?
「覓兒不用擔心,他們無事,都很好。」
至於那被喬舒亞搞起來的大陸混亂,沒必要讓覓兒知道不是?
精靈一族自有自然女神看着,他要斷了她所有的牽掛,讓她知道,天下之大,只有他身邊才是她的棲息地。
唇角擒着深邃的笑容,宛如惡魔最甜蜜的誘哄。
尋覓有些狐疑,她總覺得老公好像沒有說實話,是自己亂想了嗎?
「覓兒你不乖喲,現在不應該想想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嗎。」
亞歷克斯手指輕柔的在尋覓腰間曖昧的撫摸,手指勾着那漂亮的蝴蝶結,輕輕一拉,本就只着一身輕紗的尋覓,白皙如玉的酮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他眼前。
仿若獻祭般,等他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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