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燴終於忍無可忍將白靜按倒在床上,即便他的意志力足夠強大,此時也有些難耐了。
「不要每次關鍵的時候都用這麼低級的方式解決問題。」
白靜摟着李燴的脖子咯咯樂道:「是你每次都將簡單的事情描述得過於複雜的。」
「做事之前不該認識到一切可怕的後果麼?」
「這就是你什麼都不做的原因麼?」
「吃虧受傷的是你,搞清楚。」
「矯情!」白靜再次擁吻上去。
媽的,沒完沒了啊!
李燴本想再次推開,但命根已被握住。
白靜同時下身一緊,根本……握不住,那是被18m外加13.5周長支配的期待!
那完美的上揚曲線,已經暴露了李燴的真實感受。
媽的,來吧,快活吧!
李燴按着白靜,再無克制地揉了起來。
就在此時,白靜忽然一陣快活的呻吟,閉着眼睛身體不自覺挺立顫抖。
手法太強大了麼?才剛剛開始揉而已。
卻見白靜已經咬着手指,一副享受過後的痴呆模樣。
「呼……呼……」白靜微微睜眼,看着懵逼的李燴,反手一拳猝不及防打在李燴胸口,「討厭,別看……」
「……」
這……這tm也行……
白靜已經自行遁入了被子裏,進入賢者模式,澎湃的欲望如潮般來,如潮般去。
李燴顫顫看着自己的雙手。
太強……也是一種寂寞啊。
谷輕依正好洗澡完畢出來,看着呆立的李燴,以及他下半身過於隆起的丘陵。
「嗨呀……你怎麼這麼……就洗個澡而已吶。」谷輕依看着李燴通紅的雙眼輕聲道,「你也去……洗澡冷靜一下吧。」
「嗯……」李燴咽了口吐沫,走向浴室。
他驟然發現,過於誇張的魅力與千錘百鍊揉貓鍛煉出的完美的手法,也許會成為自己畢生的夢魘,也許會永遠無法享受一次完滿的愛。
這……就是上天的詛咒麼,還是神的嫉妒心?
谷輕依見李燴進了浴室,這才輕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臉蛋,嗨呀怎麼辦啊,一會兒要是真的要來,怎麼辦吶!
懷着複雜的心情,她掀開了被子。
蜷縮身體的賢者白靜紅着臉凝視着她。
「……」
「……」
在這個瞬間,欲望退去的白靜快速分析了全部因素。
李燴的獸性已經被挑逗出來,可惜的是……自己太不爭氣了……
沒辦法,從沒被這樣揉過。
怎麼辦,怎麼辦,李燴正處於一個極易征服的邊緣,自己鋪墊了全部的前戲,豈能讓眼前這個古裝碧池截和?
「讓一讓……這個床是我的。」白靜強行體面起身,輕輕摟住了谷輕依,露出了虛偽至極的微笑,「小孩子出去換個房間吧。」
「你不能……這麼明搶啊……」谷輕依又要被嚇哭了,「我也很猶豫啊……」
「哼,猶豫就是不夠覺悟。」
「等等,你裙子為什麼濕了啊?」
「……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
「可我比你大一級啊。」
「夠了,不要打擾我們了!」
谷輕依鼓足勇氣說道:「不是的……李燴讓我出去,我會出去,但你不行。」
「嗯?」白靜眉頭微挑。
暴露本質了,你這個碧池。
看似楚楚可人與世無爭,在這種關鍵節點上,終於還是暴露本質了!
「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白靜佔據了身高的優勢,揉着谷輕依的腦袋。
「那你也不能……隨便欺負人……」谷輕依並沒有被嚇哭。
「這是在宣戰麼。」白靜冷笑道,「終於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啊。」
「愛情不是這麼粗暴的佔據而來的,是自然而然的。」谷輕依這一次沒有退卻,她決意捍衛自己最後的領地。
白靜暗暗咬牙,這個古裝碧池強勢的可真是時候吶。
自己剛剛的表現……實在太令李燴失望了,秒嗨這種事……嗨呀好麻煩吶!
只要再堅持那麼一會兒,就已經奠定勝局了,可偏偏……實在是控制不住啊!
等等李燴洗浴完畢,見到自己與谷輕依對峙這樣的場面,勢必會一如既往地偏向谷輕依,他是最吃這套的了,外加剛剛給李燴造成了很不好的體驗,自己將限於不利的局面。
沒辦法了……
白靜沉吸一口氣:「這次……就這樣吧,我們都走。」
谷輕依還在猶豫。
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白靜聞聲毫不遲疑,眼疾手快,三兩步熱情前去開門,這樣就最好了!
只見蒲樹茫然站在門口,看見白靜立刻抱歉地側過頭:「搞錯了麼,李燴不在這裏?」
白靜心中一緊……
又殺出了一匹黑馬?!
不對,這個男人該是種馬才對的!
罷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敵人也分輕重緩急。
「是李燴的房間,我們剛聊過,該走啦。」白靜壓住戰意,回頭沖谷輕依微笑道,「走啦,輕衣。」
谷輕依看着白靜與蒲樹,沒得辦法,唯有輕輕一嘆,跟上白靜低頭離去。
出了房間,白靜才哼了一聲:「你明明很期待吧,與李燴共處一室。」
谷輕依側頭道:「還……還好吧。」
「就像你穿的這身衣服一樣,故作呻吟。」
「我只是穿上我喜歡的衣服。」
「別來這套,我第一眼就看穿你了。」白靜揉着谷輕依的肩膀,「把自己搞得純潔得像一朵小花,你早過了這個年紀了,男人喜歡這套只因為他們的愛情觀太幼稚,更喜歡一個楚楚可憐的弱女子。」
谷輕依不忍直視:「你中毒了,說話好像李燴!」
「又是逃避問題。」白靜說着揮了揮手,把一張電子房卡扔給谷輕依,拂袖離去,簡直坦蕩蕩。
谷輕依默默嘆了口氣,為何世間如此多紛爭。
其實答案很簡單,因為李燴只有一個。
酒吧依然開放,peter拉着苑行非要喝上兩杯,出於精妙的業務關係,苑行也給了他面子。
苑行嘗試性解開話題:「荷里活談的怎麼樣,有好盤子的話我們可以一起進。」
peter嘆然搖頭:「外國佬很提防我們,就像當年提防島國人人一樣,他們始終視我們為暴發戶,假客氣,在他們眼裏我們是提款機,根本不是合作者,每場談判都非常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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