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喬森發出細微的聲音,手臂慢慢收緊,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胸口貼着易恆的後背,感受心臟跳動的強烈。
「喬森…」易恆低喃道。
「嗯,我在。」
接着又是一片寂靜,系統發出「叮——」的聲音。
【喬森,恭喜你,可以順利離開這個世界了。】
摟着易恆的手稍作停頓,可以離開了…應該是很輕鬆的事情,而現在的他卻高興不起來,一股悶氣堵在胸口。
【好感度這麼快就滿了?】
【不不不,現在的好感度沒有滿,但卻很適合離開。】
喬森疑惑【什麼意思?】
【好感度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平穩是離開的最好狀態,如果達到頂峰,會很糟糕的,你的伴侶極有可能黑化。】
黑化?因喝過酒,喬森的腦袋比平常反應要遲鈍些,盯着易恆的脖頸看了良久。
【你的伴侶會採取一些暴力手段,將你強留在這個世界。】
聽着系統的話,喬森悶笑,想到易恆這麼彆扭的人,會對他採取暴力手段?怎麼想都不太可能吧…
【比如呢?】
系統稍作沉默,低聲說道【你可以試試。】
【……】
自己可不是抖m,怎麼會期待易恆黑化?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自己說走就走,也太不合適了吧。
【我可以在他黑化前離開,不是嗎?】
系統輕笑,仿佛在說喬森有多天真似的【時空門不會輕易打開,如果你沒有按時離開,另個世界的你將發生意外。】
【嗯…】怎麼越聽越糊塗?
喬森鬆開易恆的腰肢,側着身子,兩手撐在易恆的肩膀左右,帶着霧色的眼睛看着他,腦袋慢慢低下。
手指挑起易恆的下巴,使他被迫與自己對視,脖子形成良好的弧線,喬森閉上眼睛,吻上了對方的唇,不算溫柔的…帶着些侵略性質的吻,他明顯的感覺道易恆的脊椎微微的顫了一下,隨之平靜下來,兩隻胳膊不動聲色的摟上喬森的背。
昏黃的燭光撒在兩個極具誘惑力的軀體上。
喬森感覺很舒服,腦子裏只有易恆和自己,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一堆瑣事,非常好…
喬森的手緩慢下滑,滑到易恆的衣襟,迫不及待的拉扯,卻突然被對方壓在了身下,木床發出碰撞的聲音。
「怎麼?」喬森不滿的,疑惑的看着易恆問道。
「你喝醉了。」
「我沒醉。」喬森認真的重複。
他的腦袋很清醒,他清楚再他面前的是易恆,知道兩人正在做什麼,而且也期待着,上次被壓着做實在是個意外,這次絕對要上回來,否則自己離開這個世界豈不是帶着濃濃的怨念?
易恆起身,沒有任何解釋就準備離開,喬森着急的抓住他的衣袖:「你去哪兒?」
「回去睡覺。」
「不行!」
撩完就想跑,怎麼可能?!誰允許的?!
「你滿身酒氣,很臭。」
「那我現在去洗澡?」喬森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熏紅的臉看着易恆。
「你就這麼想?」易恆冷不丁的問道。
「廢話。」
喬森沒好氣的說道,自己做了這麼多小動作小舉動,當他是沒事閒的?
「即使你之後會很難受也願意?」
「當然。」
只是…難受是什麼意思?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認真的嗎?」
「比任何時候都認真!」
當然已經不能再認真了好嗎?!
易恆慢慢走向喬森,喬森下意識的摟着他充滿力量的背部,轉身…
還沒來得及轉身,對方已經把他想做的事情做了一遍,發冠被輕易的拿了下來,烏黑的頭髮立刻像瀑布一樣傾瀉,散落到床上,身子被狠狠的壓制住,褻衣兩三下被扯下掉落到地上。
沒兩下子易恆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了下來,有力量的胸口,猙獰的傷疤不僅沒有覺得恐怖,還增添了幾分行感。
喬森身上並不臭,相反,麝香中淡淡的酒味,極容易讓人迷醉,平坦的小腹微微顫動…
易恆抓住喬森的脆弱出,露出淡淡的曖,昧的笑容,喬森忍不住發出輕哼。
一系列動作都是這麼自然,身心愉悅,直到易恆的一根手指…
喬森警鈴大作,怎麼這麼熟悉…
喬森連忙制止住對方的動作,質問道:「你幹什麼?!」
對方一笑:「干你。」
張口咬住胸口的肉丁。
這…
第二天,喬森在一陣疼痛中醒來,薄被將整個身子蓋住,胳膊已經酸痛的不願意再費勁。
他醒了,徹底醒了…
易恆把粥放到床邊的柜子上,低着頭,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帶着淺淺的笑意。
「你醒了?」
盯着現在他面前的,神清氣爽的男人,眼睛裏滿是怨念。
呵…喬森冷笑,就在昨晚…自己用盡手段求着易恆,結果,自己被上了?還是自己求着…果然還是接受不了這麼殘酷的現實。
「滾。」
易恆一愣問道:「你說什麼?」
「你走。」喬森閉上眼睛說道,心裏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喬森的世界差點崩塌,竟然在一個人身上,載了兩次。
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易恆停頓之後轉身離開。
喬森悶着穿好衣服,心情依舊處在低谷,直到喬林出現在他的房間。
小孩興奮的撲到他的懷裏,小胳膊摟着喬森的脖子,既興奮又乖巧的問道:「父親有沒有想我?」
喬森吃痛悶哼,嘴角扯出笑容。
「想了。」
「嗯,我心裏老是覺得父親想我了,所以我就過來看看,原來父親真的想我了!」喬林對着喬森眨眨眼。
喬森笑着沒揭穿喬林的謊話,兩隻手揉着他粉嫩的臉蛋,觸感非常好啊。
「那你有沒有想父親?」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喬林搖頭晃腦認真的說道。
喬森瞬間笑出了聲,這是跟誰學的?
「喬林,這句話你聽誰說的?它可不能用在父親身上。」
喬林側着頭,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余姨也說父親很美啊,像個絕世美男一樣,看了一眼就忘不掉,而且我一天看不到父親就特別想…」
「這…」原來余柒對他的評價這麼高,喬森心中略有得意:「這是情話,只能對女子說的,喬林長大後如果有喜歡的女孩就可以這麼對她說。」
「真的不能對父親說嗎?」喬林失落的問道。
喬森認真的點點頭。
小孩子精神來得快去的也快,沒說一會兒,眼睛就眯着了,雖然一副困的不得了的模樣,卻忍着聽喬森說話。
模樣可愛極了,喬森抱着喬林,把他放在床上,輕聲說:「睡吧…」
喬林拉着喬森不願意放手,嘀咕道:「要和父親一起睡…」
喬森無奈,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順着躺在床上,兩人摟在一塊,親了一下喬林的額頭。
「快睡吧。」
喬森跟着閉上了眼睛,夢裏,喬森回到了昨晚:
「你就這麼想?」
「廢話。」
「即使你之後會很難受也願意?」
「當然。」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認真的嗎?」
「比任何時候都認真!」
……
真是…打臉。
睡了一個時辰的午覺,喬林被余柒抱着離開了。
喬森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床邊,回想起今天早上和易恆的對話,好像…有些過分了…
要不,去看看他?
喬森思慮後決定到廂房看一看。
房門沒鎖,進門就能看見易恆拿着雕刻刀雕刻東西,聽到動靜後連忙想藏,卻意外割着手指,尖刀在手指割出了小口,覺得東西藏不住了,易恆沒有下一步動作,冷靜的看着喬森。
傷口不大,喬森用袖口把血水擦掉,木桌上的東西吸引的喬森的注意。
「你會雕刻東西?」
「嗯。」
喬森輕輕的把東西拿着,第一眼就覺得刻的應該是他,這是一個人形木頭,服裝雕刻的栩栩如生,身材高挑,連指頭都一根一根的雕刻出來了,可是…這個木頭沒有臉。
「怎麼會沒有臉?」喬森疑惑的看着易恆。
易恆看着他沒吭聲。
人的情感豐富,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喬森的臉生的精緻,易恆想了很久也無從下手,即使易恆有一雙妙手,也刻畫不出一個喬森。
被易恆這麼露骨的看着,喬森臉色發紅,難不成…易恆在暗示他,不要臉?應該不會吧…
手裏的模型被拿走,易恆輕描淡寫的說道:「還沒來得及。」
「哦。」
喬森坐在易恆旁邊,靜靜的看着。
對方像是把他當做空氣一樣,不理不睬,喬森皺眉道:「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今早不該這麼說話。」
易恆低着頭,眼神都沒有看他一點,喬森有些着急。
「我從前哪有被…」喬森一時情急差點說漏了嘴,發現易恆緩緩的抬頭,好似等待着他的下文,喬森中氣不足的說道:「一時不是沒準備好嗎…」
兩人陷入沉默當中,喬森尷尬的說道:「其實,我挺喜歡你的。」
易恆皺眉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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