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倒是忘了,自己當初為了找夜夜去了不列顛的哪,確實讓肥遺去入侵不列顛的所有交通監控,因為也沒找到,所以,夏新沒太當回事。
想不到,在這裏成為了障礙。
肥遺上了對方的通緝榜,被限制出入境了,他就算進得去,也出不來。
之所以他現在還能好好的坐在這,在我國出入自如,是因為對方的法律管不到這邊來,等他過去,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如果喬裝的話……不,也不行,有被發現的風險,而且一旦被發現,就會很麻煩。」
夏新輕輕的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肥遺,婠婠,學姐,三個人都去不了了,這就少了最大的技術支援跟頭腦擔當了。
這對自己無疑是個巨大的考驗。
夏新也想過,另外找人,但,他也不想把普通人牽扯到這種危險的事情中,因為,不列顛那邊也有敵人,一個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夏新認為這是個機會,是個鍛煉自己能力的機會,他還是會去不列顛,他也等不起了。
事情就這麼定了,第二天就走。
夏新在最後的晚上整理了下現有的東西,他打電話確認了下,張峰一行人,那邊沒有事了,大家都在訓練呢,然後讓郭明達公司那邊多照顧下。
接着就是水靈的期末考也快了,既然肥遺在家,夏新就讓他有空幫水靈提高下成績,自從用了那個睡夢機,洛水靈的成績是突飛猛進。
夏新自己其實也用過幾次,他想用來學英語,但是對自己效果甚微,因為會把自己吵醒,夏新的警惕性有點過高了。
然後是證據,夏新讓肥遺備份了兩個,一個網盤,一個硬盤,自己保留原證據,弄了個一式三份,以防萬一。
在把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夏新也在第二天登上了飛機……
值得高興的是,夏新深知這趟去不列顛,肯定要用到英語,所以,自美國回來之後,就一直抽任何零碎的時間,在勤奮學習,再加上他本來就有單詞基礎,只是缺乏實用,沒跟人對話,現在專注於句式,英語水平也是提高的很快。
與空姐進行簡單的交流,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再也不會出現,在美國航空上那種尷尬的情景了。
冬日的早晨帶點積雪,溫暖的陽光直達人的心靈,這無疑是個補個早覺的好機會。
夏新靠着座椅,思索着自己得去做的事,詩琪,憶莎,夜夜,然後是美國的月舞,曉萱……
夏新想着想着,也逐漸的進入了夢鄉……
……
……
而此時處於洛杉磯醫院中的舒月舞跟祝曉萱正坐在特級病房的病床邊,吃着趙晴親自做的雜糧煎餅呢。
這是一種街頭小吃,在國內很常見,但在美國就找不到了。
因為前幾天,舒月舞跟祝曉萱聊天的時候,聊到了國內的吃食,就很想吃點國內的東西,祝曉萱也很不適應美國這邊的伙食。
她很想念國內的小吃,比如校門口經常賣的這種雜糧餅,就很受大學生歡迎。
這是街頭現做現賣的,也不能航空空運過來。
趙晴就自己搞來做的方法,搗鼓了半天,總算做出了味道差不多的成品,今天才送來給兩人。
冬日午後的陽光灑在祝曉萱美麗的小臉上,她上身穿了一件粉色衛衣,下邊是一條毛絨長褲,這邊天氣稍微有點冷,所以,她也穿的多了點,包裹的像只毛絨的小兔子,可依然難掩她與生俱來的活潑與朝氣。
祝曉萱雙手捧着剛做的用油紙包着的雜糧餅,湊過小嘴,輕輕的咬了口,小聲咀嚼了下,邊咬,邊輕輕呼着口中的熱氣,然後一下瞪大眼睛道,「就,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阿姨,你太厲害了,這你都能做出來,絕對就是這個味道,超讚。」
舒月舞則是穿着一身寬鬆而簡單的病服,只是頭上還是包着繃帶,她也湊過小嘴咬了口手中的雜糧餅,由衷讚嘆道,「不愧是阿媽,什麼都能做出來。」
祝曉萱拼命點頭道,「對啊,真的太厲害了,阿姨會做飯,會做菜,能做中餐,能做西餐,又會做糕點,又會做蛋糕,還會做小吃,超級厲害的。」
趙晴溫和從容的笑笑,「哪有什麼厲害的,無非在家裏閒久了而已,也只能研究研究廚藝了。」
舒月舞沖祝曉萱笑笑,毫不客氣替趙晴接受了,「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媽媽。」
趙晴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帶着幾分擔憂的神色望向祝曉萱道,「倒是曉萱你,在這裏這麼久了,不要緊嗎?不會耽誤學業嗎?」
「啊,不用擔心,我學習很好的,而且,我請過假了,我跟各科老師關係都挺好的,他們會讓我過的。」
誰不喜歡一個活潑開朗大方又漂亮的女孩子,祝曉萱不僅人長的漂亮,且沒有什麼惡習,跟老師,跟同學都能愉快的相處,而且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所以跟大部分人關係都挺好的,也沒有讓人討厭的成分。
就連女生中最常見的話題,「xxx仗着長的漂亮,明知道xx是xx男朋友,還跟xx那麼親近,」這種話題也永遠不會套到祝曉萱身上,她不會跟哪個男生太親近,她是跟大家玩的都很好。
就像夏新常說的,曉萱如果不是在感情方面瞎了眼,她應該是個一輩子都能快樂幸福,無憂無慮的女孩……
趙晴又問道,「你爸媽呢?不擔心嗎?」
祝曉萱笑笑,「我跟他們說過了,來陪月舞,等月舞好了就走,爸爸很支持的,他還說即將開拓美國這邊的業務,要過來找叔叔幫忙呢。」
「一定的,一定的,等他過來,你給我說一聲,我們一定好好招待他,都老朋友了。」
趙晴知道祝曉萱的心思,這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她知道祝曉萱是看月舞在這邊,也沒什麼人來看她,怕月舞寂寞,她知道,月舞最怕寂寞了。所以就這麼留下來了,這一定不在她來的時候的計劃之中,
趙晴本身也對祝曉萱是很喜歡的。
看祝曉萱很快吃完了,趙晴笑笑起身道,「我再去幫你拿兩個,就在廚房那邊熱着呢。」
「好啊,好啊。」
祝曉萱是個小吃貨,尤其愛吃,只是說完,馬上又想起了什麼,頓了下,又趕緊搖頭道,「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吃飽了,吃飽了,一個就夠了,我胃口很小的。」
趙晴笑了笑,露出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笑容,「好,那就算了吧。」
她是過來人,哪能不懂這些小女生的想法。
有了喜歡的人,才會想到要裝淑女……
「那,阿姨就先走了,你叔叔最近好忙,下午我得陪你叔叔參加場聚會。」
「恩,你去忙吧,阿姨,我會照顧月舞的。」
舒月舞很不滿的反駁,「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人照顧拉。」
不過並沒有人理她。
直到趙晴離開,舒月舞還在嘀咕着,「真的好了,除了……臉,身上我已經感覺不到一點問題了。」
「那傢伙雖然人很討厭,但醫術確實了不起,她給我弄的藥就那麼點,隨便吃吃就基本全好了。」
祝曉萱疑惑問道,「你一直說的那傢伙,到底是誰啊。」
「不想提起她,不知道小新哪裏找來的野女人,態度很差,……但醫術很好,輕鬆的就把我治好了。」
祝曉萱乾笑道,「是啊,師傅總能找到些奇怪的人。」
舒月舞補充了句,「是奇怪的女人!」
她加重了「女人」兩個字的讀音。
「還蒙着一張臉,好像別人稀罕看她似的,奇奇怪怪的,這就是男人所謂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嗎,故意不給人看是不是?」
看舒月舞一臉氣憤的表情,祝曉萱只能幹笑着附和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男生怎麼想的啊,難道,她也跟師傅……」
祝曉萱不知道怎麼又多了個女生,她現在一臉的尷尬。
「那倒不是拉,看她說話的語氣……嗯,看不出年齡,不過與其說關係好,感覺還更像小新她後媽呢,一副很不情願救我的樣子,好像是因為跟小新達成了什麼交易,才不得不幫我的。」
「是的,師傅對於那種奇怪的女人,尤其有吸引力,身邊總有……」
祝曉萱說道這頓住了,她已經數不清至今為止看過幾個了。
看祝曉萱沒說話,舒月舞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在一陣微涼的冬風划過兩人之間,帶動窗戶上的風鈴輕擺。
舒月舞就這麼望着祝曉萱,小嘴微張,突然問道,「曉萱,你留下來陪我,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因為……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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