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鑽出水面,白狐發現附近已經是一處密林。
洛杉磯附近的密林挺多的,她也不知道這是哪裏。
不過,她也不能再繼續潛了,夏夜最後砍的那一下,傷的她太深,差點要了她的命,她必須進行自救。
不然,她今天就得跟夏新一起陪葬在這裏了。
白狐左右看了看,確定左邊的密林隱蔽點,就往左側遊了上去,拖着夏新上了岸。
白狐濕漉漉的爬上岸,本想先給自己做下止血處理,只是剛把針拿出來,忽然發現不對勁。
她湊到夏新胸口一聽,這才發現,夏新沒呼吸,也沒心跳了。
「不會掛了吧。」
白狐用匕首割開夏新的衣服,露出了精瘦的胸口。
她直接在夏新胸口紮下幾針,發現夏新身體沒半點反應。
這情況就比較糟糕了。
白狐也顧不上自己了,跪在夏新身邊,拿出針袋,也沒消毒,直接就對準幾個位置紮下去了。
現在沒辦法用西醫的手術,就只能用中醫的針灸了。
她本身是精通中西醫雙醫術的。
在幾針下去之後,她又在夏新胸口按了幾下,壓出了點胸腔積血,或者說積水,兩者兼而有之。
然後,用着一種很霸道的針灸方法去激活夏新的身體,排出身體裏的污穢,不過,夏新的氣息太弱了,完全沒反應。
白狐猶豫了下,無奈之下,只能扯下面紗,露出了絕色嫵媚的容顏,然後深吸一口氣,對着夏新的嘴唇貼上了自己嬌嫩的薄唇,把氣渡過去。
渡完之後,又起身再吸了口氣,用着特殊方法渡了過去。
就這麼連續幾次,終於讓夏新身體有點反應了。
夏新咳嗽一聲,緩緩睜開了迷離的眼睛。
白狐的喘息也有些急促了,她被夏夜那一劍傷到筋骨了。
她又渡了點熱氣過去,保證夏新不會在她治療的時候掛掉,然後開始治療,因為一旦開始了治療就不能間斷,那樣更危險。
夏新只覺得渾身都要裂開一般,意識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看了眼,馬上又因為敵不住身體的痛苦,而昏迷了過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最後是被一股喘不過氣,窒息般的感覺給弄醒的。
夏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漫天的繁星。
「這裏是……哪裏?」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腦袋很沉,渾身很熱。
不過,不再是感冒難受的那種熱,而是精力充沛的那種感覺。
身上也沒有什麼不適了。
最重要的是,精神上,沒有那種別人跟自己搶身體的那種感覺了,不會再感覺到壓抑。
好像鬼子,潛伏下去了。
身體裏的難受也沒了,病好像也好了。
就是……胸口有點,難以喘氣。
夏新抬頭往身上一看,這才發現,有個人就這麼壓在自己胸口呢,難怪自己喘不過氣來。
這一身白紗,纖姿曼妙的嬌軀,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白狐?她怎麼在這裏?」
在跟夜夜打完,夏新就因為身體撐不住而暈過去了,完全不知道後邊發生了什麼事。
他緩緩坐起身,輕輕推了下白狐,這才發現白狐暈過去了。
背上的傷口,尤其的觸目驚心,後背被劈開一個大口子,且傷口很是血腥,鮮血幾乎把她整個後背的白紗都給染成了血色,這齣血量,正常人是絕對撐不住的。
誰啊,下手這麼狠?
夏新渾然不知道就是自己妹妹下的手。
他輕輕的扶起白狐,這才發現白狐的面紗就放在旁邊的地上,一貫面紗遮臉的白狐終於露出了真容。
倒不是夏新想的那樣,丑的不能見人。
白狐不僅相當的漂亮,且美艷的不可方物。
看起來就跟22,23的少女一般,完全看不出她是十多年前就已經成名的人物。
夏新琢磨了下,覺得她今年理論上得40來歲了,可這肌膚跟新剝蛋殼似的,滑嫩的能讓許多女生羞愧臉紅,小臉上,也絲毫沒有歲月的痕跡。
只是,她的臉看上去有些狐媚,屬於標準的狐媚臉,類似電視裏常放的妲己那種狐狸精,皮膚白的過分,睫毛很長,眼睛雖然是閉着的,但眼睛夏新看過的,是一雙勾魂奪魄的狐媚眸子,小巧的鼻子下,一張櫻桃般嬌艷鮮嫩的嘴唇顯得尤其的誘惑。
即使閉着眼睛都給人一種無比誘惑的感覺,那可口誘人的紅唇,飽含着新剝荔枝般的水潤,就像是在對人發出邀請似的,很容易令人蠢蠢欲動。
夏新連忙移開眼睛。
他也不太敢看對方身上,白狐身上衣服本來就薄,現在還一身濕漉漉的,完全貼在她惹火的嬌軀之上,這讓夏新哪裏受得了。
夏新扶着白狐,想讓她安穩的躺在旁邊柔軟的樹葉上,只是,剛把白狐放平,就因為身上的傷勢發作,手臂一陣失力,一下倒了下去,壓到了白狐的身上。
這也把一貫警惕的白狐給驚醒了。
白狐一睜開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夏新的臉,再看夏新壓到自己身上,頓時大驚。
嬌斥一聲「無恥」,「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夏新臉上。
夏新是一臉的懵逼,「你打我幹嘛?」
「滾開」。
白狐飛起一腳把夏新給踹飛了。
夏新被踹飛到了河邊,差點摔到河裏去,這一腳,也讓他渾身舊傷復發,疼的厲害。
白狐自己也不好受,這一用勁,讓她背部的重傷再次裂開了,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氣,柳眉倒豎,一張俏臉完全扭曲了,忍不住的紳吟出聲。
相較而言,夏新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他再次爬起身,看着白狐一臉痛苦的樣子,一臉關懷道,「你沒事吧,我看你後背的傷勢很重,要不要叫醫生。」
「你是不是傻*」。
白狐直接罵了夏新一句。
夏新面無表情回道,「喂,咱們沒熟到你可以隨便罵的程度吧,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再說了,罵人是不禮貌的。」
白狐直接回道,「罵其他人確實是不禮貌,就憑我一手把你拉扯大,別說罵你,我打你都是應該的。」
「……什麼一手拉扯大?」夏新不解。
白狐說道這又是「嘶」的一聲倒抽了口冷氣,咬牙大怒道,「還有你那白眼狼的妹妹,居然對我下手這麼狠,如果不是我用匕首擋了下,鎖骨都要直接被砍斷了。」
夏新一驚,「……是夜夜下的手!」
白狐皺着眉頭道,「下次她要落你手裏,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我非把她吊起來,屁股抽爛了不可。」
「……」
這話不知道為什麼,讓夏新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因為,話語中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再加上一想到自己以後把夜夜吊起來抽的樣子,夏新忍不住的就笑開了。
「是,我一定通知你。」
「你還笑?」
白狐沒好氣的一瞪眼,夏新卻沒感受到絲毫的可怕,或者威嚴。
因為白狐相貌生的狐媚,再加那一雙水汪汪的勾魂奪魄的狐媚眸子,這一個瞪眼,看起來卻是風情無限,像是少女那種薄怒輕嗔,跟情郎撒嬌似的嫵媚表情,那一瞪眼的風情,讓人只會覺得心中蕩漾,不會有絲毫的害怕。
看着夏新的表情,白狐仿佛想起什麼,伸手摸了摸臉上,這才發現,面紗不見了,頓時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捂住了臉,然後在地上找了下,一伸手,拿過面紗,先把臉遮了起來。
夏新沒好氣的回道,「都看到了,有什麼好遮的,再說,你又不是長的見不得人,幹嘛老把臉遮起來?」
這話讓白狐回過神來了,小臉一沉,望向夏新道,「你這話讓我想起來了,我曾發過誓,要殺掉所有見過我臉的男人。」
「……」
「是要做太監是自戳雙眼,你選一個吧。」
「額,……有沒有第三個選項。」
「有,你想讓我馬上砍了你也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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