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光是我有疑問,就連孫志強也一臉的茫然,本來還想問問王主任這是為什麼呢,一旁的郭致衡便搶先的開口對我說道「保銀老弟啊,其實是你想的太過於複雜了,想要把這駱駝皮變硬根本就不用什麼特殊處理,凡是皮子只要放的久了都會變硬的,咱們眼前的這塊兒駱駝皮少說也有幾百年了,你說它能不變硬嗎。」
本來還以為這是個什麼好東西呢,鬧了半天原來是一塊兒放的久了的皮子,當即我便沒有了興趣,隨手的將那塊兒駱駝皮從地上掀了起來便丟到了一邊。
當我將駱駝皮掀開的那一刻,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直徑約半米左右的一個洞,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就說這下面有貓膩兒吧,看這土洞分明就是才挖了沒多久,那個殺了小張的兇手想必應該是從這裏跑了。
既然這裏隱藏着一條路,這就說明走這條路就可以擺脫我們此時的困境,於是我們也沒有多想,便一個接着一個的鑽進了土洞之中。
此時我們所身處的這個土洞十分的狹窄,我們只能半跪着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前艱難的挪動着身體,有時候遇到更為狹窄的地方還要面臨被卡住的危險,好在我們幾個人沒有一個是胖子,不然很有可能就永遠的留在這土洞之中了。
如若不是那洞口有人為遮蓋的痕跡,我很有可能會把這土洞誤以為是動物打的洞,所以以這洞中的大小來看,打洞的人應該跟我們差不多的身材,也有可能比我們還要瘦小。
這個土洞十分的長,爬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卻連出口的影子都沒有看到,而且這土洞內實在是悶的夠嗆,以至於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汗水給浸透了。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當即我便直接的趴在了土洞之中,隨後我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對着身後的幾個人開口說道「大家都趴着歇會兒吧,實在是爬不動了,再看不到出口的話,我這腰都要廢了。」
其實要說在這土洞裏最為難受的還數孫志強了,不光是他在最後跟着前面的人走走停停的,更重要的是他還得一邊往前趴着一邊的用力拖着那個昏死過去的吳向風,由於根本就轉不過去身體,孫志強只得是用一根繩子分別的系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就那麼爬一寸拖一寸,也真是難為了孫志強了。
本來我打算趴在地上多休息一會兒,把身上的汗消消,緩解一下被蜷縮發酸的四肢再繼續前行的,可是我剛剛趴了沒多久,竟然聽到前方隱約的傳來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雖然聲音小了一點兒,但是我卻能聽出來這聲音是趙婉君的聲音,當即我也不管身上的汗消沒消四肢還酸不酸了,再次的躬起了身體快速的朝前方爬去…;…;
越往前爬趙婉君的聲音就越來越聽的真切,果然又往前爬了有十多米之後終於是見到了出口,剛一到出口的位置我想都沒想就從土洞裏爬了出來,剛一離開土洞我就迫不及待的活動起了我已經酸楚麻痹了的身體和四肢。
眼前這裏我記得,這就是當時和鄭鑫趙婉君分開的地方,因為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扇巨型的玉石門,而那個趙婉君此時正站在鄭鑫的身旁不停的哭泣着,因為離的不是很近,我只能看到趙婉君的身前橫躺着一個人,看那人的衣着就可以肯定那就是鄭鑫。
見到了這一幕我的心裏立馬就「咯噔…;…;」一下,心說這到底是怎麼了,見眼前這個景象明顯鄭鑫那小子出了事兒了,當下我邊朝着他們所在的位置快跑着,邊對着正在哭泣中的趙婉君喊道「婉君…;…;婉君…;…;這是怎麼了…;…;鄭鑫他怎麼了…;…;」
我是奔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鄭鑫去的,可是當我剛一跑到地方還沒等着看上鄭鑫一眼呢,那個趙婉君忽然一下子就撲倒了我的懷裏,那長長如亂草一般的頭髮直接就把我眼前給遮了個嚴嚴實實。
「保銀哥,你總算是回來了,鄭鑫他…;…;鄭鑫他…;…;嗚嗚嗚嗚…;…;」趙婉君說上沒兩句就委屈的大哭了起來,而且這雙手也越摟越緊,根本讓我無法動彈,急的我是抓心撓肝的。
我的視線都被趙婉君的頭髮給擋住了,根本看不見躺在地上的鄭鑫此時到底怎麼樣了,只能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和王主任和孫志強的呼喊聲。
對於一個女孩子哭的這麼傷心,一個大男人是一定要對其關心和安慰的,但是這也是要分場合的,眼下的這種場合根本就不允許我這麼做,哪怕趙婉君她就是一下子變成了美女我也同樣不能這麼做。
我用力的掙脫了趙婉君的束縛,朝着鄭鑫所在的位置快步的走了過去,當我看到此時正躺在地上的鄭鑫的時候,我呆住了,只見鄭鑫此時已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了,很明顯鄭鑫已經沒有了呼吸了,一把鋒利的彎刀此時就插在他的胸口之上,他身上的衣服也早就已經被鮮血給浸透了。
鄭鑫竟然死了,這對於我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此時的我腦子裏慢慢的都是鄭鑫活着時候的回憶,雖然鄭鑫他平時不怎麼合群,但是我們在一起共事這麼長時間了,早就已經融為一家人了,可如今他竟然不明不白的死了,怎麼能讓我不為之難過。
本想着他留下來陪着趙婉君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才對的,可是沒想到我們都好好的,反而他竟然…;…;
人已經死了,傷心難過是必然的,但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殺害了鄭鑫,一定要讓這個殺人兇手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只是看了一眼,王主任就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虧着我和孫志強連忙的扶住了他,剛一站穩腳跟王主任就一把抓住了趙婉君的手腕對其大聲的問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鄭鑫他是怎麼死的…;…;你快說啊…;…;」
王主任這麼一喊,那個從頭到尾一直在哭着的趙婉君便將剛剛所發生的事情講給了我們眾人聽…;…;
原來從我們走後至今已經過去二十多個小時了,因為遲遲沒有見到我們回來,鄭鑫開始擔心起我們的安危來,於是他說通了膽小的趙婉君打算一起走進那大門去找我們,而也就在剛剛他們準備走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聽覺一向十分敏銳的鄭鑫忙轉過頭望去,只見一個一身黑衣頭上帶着一個虎臉面具的人從地下的一個土洞裏鑽了出來,而且那個人的懷裏還抱着一個金色的盒子。
見忽然間從地下鑽出來了一個奇怪的人,鄭鑫忙就上前打算去盤問那個奇怪的人,想問問他是否曾經見到過我們,可是沒想到卻因此而遭來了殺身之禍。被一刀斃了命的鄭鑫一倒下,趙婉君就嚇的大叫了起來,這就是為什麼我在土洞裏聽到趙婉君說話的聲音了,其實那是趙婉君在求救的聲音,只不過當時聽的不太清楚而已,本來那個黑衣人打算將趙婉君也一併殺死的,可是就在他準備將那把尖刀從鄭鑫胸口上抽出來的時候,聽到了身后土洞裏有聲音,然後就快速的離開了,再往後就是我們的出現了。
一聽竟然就是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當時我的心裏是一陣的懊悔,心說自己為什麼要中途停下來那麼一會兒呢,要是再堅持堅持的話,興許鄭鑫也不會死的,想到這裏我的雙手早就已經握的嘎嘎直響了,因為我知道既然是剛剛才發生的,那麼那個兇手肯定還沒走遠呢,現在如果追上去的話,興許還能夠追上。
於是我忙轉過了頭去徵求王主任的意思,王主任沒有說什麼,只是一臉陰沉的對我大手一揮,我便招呼了孫志強還有郭致衡二人朝着回去的路就追了過去,而剩下的王主任他們就不用擔心了,反正他們也是要往回走的,就讓他們慢慢走好了。
一路的追出去,不知不覺的我們已經離開了那艘八幡船,遠遠的就看到前方的高崖之上站着的米麗,可是卻沒有見到那個阿白拉,當時我的心裏就是咯噔一下,心說不會是那個嚮導老頭也出了事兒了吧,於是我便加快了腳步朝着高崖的方向狂奔而去。
待我們順着繩索來到了崖頂之後,一眼就看到了斜歪在一邊的阿白拉,只見他的一隻胳膊在不住的向外流着血,看來還真的讓我給說着了,這米麗的爺爺還真的招到了毒手,不過看樣子好像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看來我們也算來的及時了。
在問了米麗和阿白拉後,我是氣的牙根兒都痒痒了,果然還是那個戴着虎臉面具的黑衣人,沒想到竟然又讓他給跑了,要不然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方能解我此時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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