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郭致衡的請求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但是我沒想到他口中所說的幫助,僅僅是要求我扶着他這麼簡單,看來這個郭致衡的確是個真漢子,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郭致衡已經可以站起來了,雖然有些吃力,但是感覺似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一把攙住他開口對其問道「郭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就見郭致衡將目光轉向了一旁已經死的透透的大蛇後開口對我說道「路都沒有,咱們只能慢慢的找了,對了,那條大蛇想必在這裏也有些年頭了,它肚子裏的蛇膽應該會值很多的錢,你去把蛇膽給我取出來吧。」
取蛇膽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因為我小的時候經常這麼做,記得小的時候走還沒走明白就先學會了跑,跌倒了爬起來,再跌倒了再爬起來,身上跌倒所致的傷口慢慢的就開始化膿病變,家裏曾經為了我的病想進了辦法,去醫院冷凍過,也用過土方子用燒開了的油擦,但是都毫無作用,最後還是開始吃起了蛇慢慢的好了起來。
小時候經常自己上山抓蛇,但是我所遇到的蛇基本都不是很大,約麼着也就成人大拇指粗細而已,每當頭一天下完雨後我都會拿上一根y字形的樹枝上山,因為頭天下了雨,蛇要出來補充身體熱量,基本上都會蜷縮在石頭上一動不動的曬太陽,而我就會趁機用y字的樹枝一下的卡在它頭的位置,然後便信手拈來,再在身上的破衣服上將其牙齒盡數除去,這蛇對我來說就再無一點兒的危害了,盡等着肉入我口了。
當來到那大蛇身前之後我忽然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答應的這麼痛快了,蛇我以前是經常殺,可是像眼前這麼大的還是頭一次,而且這還不是一條普通的蛇,鬼才知道有沒有毒呢,而且最要命的是在它的肚子裏還有一個人!
無奈我已經答應了,現在要是返回的話定會被郭致衡笑話的,看來我也只能是硬着頭皮上了,於是我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砍刀,便朝着大蛇慢慢的走了過去。
來到了大蛇的身前,我用砍刀試探性的又懟了懟,確定不再動彈了之後我才放下心來,我將蛇的身體吃力的給翻了過來,使它的肚皮朝上,這樣方便我取膽。
雖然腹部很軟,但是由於這大蛇的皮相當的厚實,我用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它的肚子給豁開,肚子剛一豁開那淡藍色的血液就猶如不要錢般的涌了出來,緊接着我就看到了一具屍體,只不過他已經不能算是一具屍體了,因為已經被消化的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樣了。
雖然已經有了心裏準備了,但是還是令我胃裏一陣的翻滾,我用餘光轉頭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郭致衡,發現他此時已經把頭扭向了一邊,很明顯他是不想看到自己兄弟慘死的樣子,看來這個人也不像他表面那般的堅強。
這大蛇的血液滑的很,肚子剛一打開那具屍體就從肚子裏滑了出來,跟着一起滑出來的還有百餘枚的蛇膽,那些蛇膽都還沒成型呢,原來這是條懷着身孕的雌蛇。
蛇腹中腥臭嗆人,我一隻手捂着口鼻,另一隻手拿着刀在蛇腹中來回的扒拉着,很快便讓我找到了蛇膽,要說這蛇膽也着實不小,足足有我拳頭那麼大,要是真想郭致衡所說的能值很多的錢,那這麼大的蛇膽豈不是更值錢。
我用砍刀提着蛇膽轉身打算朝着郭致衡走去,可是就在我剛剛邁出去第一步的時候,整個的地面竟然突然間的搖晃了起來,就好像之前的空間一樣。
我心說不會吧,又要往下掉了嗎,我也沒碰到什麼機關啊,只不過是取了個蛇膽而已至於嗎,但是很快我發現這隻局限與震動,地面並沒有開裂塌陷的跡象,難道說這是地震嗎?
我正站在原地隨着地面不斷的搖晃着呢,身後的那座石樓忽然倒塌了下來,這真是嚇壞我了,不過好在石樓倒塌的方向是另一邊,不然我鐵定會被砸成肉餅的。
隨着石樓的倒塌,眼前變的烏煙瘴氣的,我忙加快了腳步朝着郭致衡走去,打算攙着他到稍遠一些的地方,可是就在我眼看就要走到郭致衡身前的時候,忽然發現郭致衡的面部表情有些抽搐,只見他瞪着一雙大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身後的位置。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只見他緊接着顫顫巍巍的舉起了一隻手指向我的身後開口說道「蛇…;…;還有一條,就在你的身後…;…;」
也就在郭致衡說話的功夫,我已經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個巨大的陰影所籠罩了,而且我竟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觸碰着我的脖子,一下一下的冰涼冰涼的。
我猛的就轉過了頭去,只見一條更為巨大的蛇就在我的面前,一雙泛着寒光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它口中的信子正在我的眼前不斷的晃動着,當時我的腦袋一片的空白,雙眼直勾勾額盯着眼前的那條大蛇,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我以為眼前的大蛇會毫不猶豫的吞了我,但是它只是盯着我看了一會兒便轉頭朝着那條雌蛇的屍體爬了過去,只見那大蛇面對着雌蛇的屍體,口中發出了絲絲的聲響,聽起來像是在說些什麼,也好像是在悲泣。
見此情景看來眼前的這條大蛇定是條雄蛇了,想必應該是嗅着雌蛇的氣息而來的,如今這雌蛇已經死了,這雄蛇豈能饒的了我們,想到這裏還不如趁着那條雄蛇分神之際有多遠跑多遠。
我是想跑,可是也得那條雄蛇給我機會跑才行啊,我還沒等着動呢,那條雄蛇便調頭又回來了,然而它依舊是那麼死死的盯着我,卻沒有想要吞我的意思。
正當我在那納悶兒這是為什麼的時候,身後的郭致衡開口輕聲的對我說道「老弟,那顆蛇膽!」聽郭致衡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條雄蛇遲遲的沒有對我下手是因為我刀上面掛着的蛇膽,要是這樣的話只要蛇膽在我的手上它就絕不會動我分毫了。
我小心翼翼的提着手中的刀扶起身後的郭致衡慢慢的向身後退去,每走一步我都非常的小心,生怕那蛇膽會從刀上掉下去。
我們沒向後退一步,那條雄蛇就會向前移一分,它跟的實在是太緊了,以至於我們兩個人都不能轉過身去,只能倒着往後走,碰到了牆壁就得調換一個方向繼續的走,雖然有蛇膽在手它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實在是太被動了,得想個辦法才行。
兩個人這麼一點兒一點兒的挪實在不是辦法,所以我決定冒險把雄蛇先引開,讓郭致衡有機會先走,於是我便將手中掛着蛇膽的砍刀遞到了郭致衡的手中,然後抬腿就朝着一邊狂奔了出去。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條雄蛇果然是朝我追了過來,這樣的話即便郭致衡走的再慢也一定能離開這雄蛇的攻擊範圍,可是他是暫時的安全了,我呢…;…;
我終究只是個人,哪裏會有一條爬行動物速度快,僅僅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條巨大的雄蛇就已經追了上來,一條大尾巴直接的奔我就甩了過來,這要是被它的尾巴甩到或者是纏到的話我定是必死無疑了。
眼看着雄蛇的尾巴就要挨到我的身體了,忽然間我發現面前竟是一間石頭房子,當下我一個大跨步便躍到了石頭房子的一側,而雄蛇的尾巴也甩了個空,直接的就抽打在了石頭房子的牆壁之上。
沒打在身上是根本不知道它的力度,只見那間石頭房子在被抽打了之後立刻就坍塌了一大塊,可想而知雄蛇的這一擊得有多大的勁兒了。
雖然我躲得過這第一擊,但是總有一下我會挨上的,而且按照這樣的力量,只需一下就可以送往歸西了,看來我行事還是過於莽撞了,因此我即將要為我的莽撞而付出沉痛的代價。
忽然間這個時候,走去了還沒多遠的郭致衡對我邊喊着邊扔過來了一包東西,「兄弟,差點兒忘了,這些是我自製的摔炮,雖然威力不大,但是應該能派上點兒用處,郭哥我只能幫你這些了,你自求多福吧。」
接到了包我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隨手的抓起了一個摔炮就朝着雄蛇再次甩過來的尾巴狠狠的扔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傳來,一陣清淡的煙霧散出,同時還夾雜着濃郁的火藥味兒,而那雄蛇的尾巴也被硬生生的炸了回去。
說這摔炮沒有什麼威力,但是在我看來已經是強而有力的殺傷性武器了,剛剛的那一下不僅僅把雄蛇甩過來的尾巴炸回去了而已,因為我發現那雄蛇尾巴被我所炸過的地方明顯已經破皮出血了,看來這郭致衡自製的摔炮當真是個好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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