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去燕大,找我那老門生韓經綸報道,在燕大開始定下心過上四年!好了,你先出去吧!」
再無其他交代,任老拿過桌上的老花鏡架在鼻樑上,重拾精裝版《資治通鑑》,拂手對坐在檀木靠椅上的秦野下了逐客令。
「外公,您老多保重身體。「
秦野起身向外公躬身鞠了鞠,遂步履輕喚的離開書房,轉身帶上房門,步去客廳,婉言謝絕掉小舅媽柳煙麝逗得盛情挽留,辭別了小舅媽,在軍區大院外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去什剎海別墅。
「混球,你還知道回來!」
秦野坐出租車回到什剎海別墅,已過深夜十時許,在他想來這個時間點,秋月影本該在二樓臥室休息,只不過,當他踏進別墅正門,卻見秋月影身裹鏤空蕾絲睡衣抱臂環胸坐在客廳,似是早就知曉他要回來似的,一直在客廳守株待兔的等他回來!
「嘿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弟真是想煞月影姐也!」
眼見秋月影面色不善,秦野忙不迭腆着臉,屁顛屁顛的奔到秋月影身後,甚是自覺的充當起按摩師,隔着鏤空蕾絲睡衣絲滑的布料,按揉着秋月影光潔絲滑的玉肩,想就此打消秋月影對他的怨念。
「哼!」
秋月影微闔起桃花鳳眸,側眸嗔着腆臉笑的沒心沒肺的秦野,嗡張着性感的鼻尖,冷哼道:「老娘不管你去哪裏殺人,老娘只想問你,你今天下午一點到五點這段時間和誰在一起,在什麼地方!回答的讓老娘不滿意,老娘就讓你閹掉你個混球!說……」
果然!
在燕京,當真什麼都瞞不住月影姐耳目!下午一點到五點,不就是他和施琴寒在燕京機場附近的咖啡廳閒聊的那段時間。
唉……
秦野心中淒楚斂起笑臉,手下動作卻沒半刻停歇依舊按揉着秋月影絲滑光潔的玉肩,嘴角扯起難言苦笑,答道:「姐,你是不是對施琴寒有什麼成見,我和她只是在普通不過的朋友而已!我當時在機場見她被人糾纏,只是拿出作為普通朋友的義氣,幫她解圍而已啊!然後在咖啡廳隨便聊了一會兒!」
秋月影聽完秦野的解釋,緊蹙的黛眉稍有舒緩,抖擻玉肩,撥掉秦野的雙手,慵懶起身,回身冷眼凝着扯嘴苦笑的秦野,一字一頓道:「我希望你離她遠一點!」說罷,秋月影不等秦野答話,遂又加重語氣,道:「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姐的話!」
「唉!」
秦野扯嘴苦笑,秋月影將話說到這分兒上,他還能說什麼,唯有重重點頭,答道:「我聽姐的就是,以後離施琴寒遠遠地!」
「呵呵,這才是姐的鼻涕蟲嘛!」
得到秦野不假思索且在她意料之中的回答,秋月影心中陰霾盡去,勾唇噙笑,道:「你明天就該去燕大報道,先去房間收拾好行禮,明天姐開車送你去燕大報道!」
「嗯,我先去收拾行禮!」
秦野點頭笑了笑,抬腳拎起行李箱準備去二樓,似想起什麼,倏地又駐下腳步,笑望着注視着他的秋月影,咧嘴憨笑道:「姐!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這輩子能認你作姐,我秦野很高興!」
「油嘴滑舌,滾粗收拾行禮去!」
「得令……小的介就滾粗!」
秋月影聞言蹙眉勾唇妖魅一笑,毫不吝嗇在秦野眼前彰顯她的絕世妖嬈的身段,將鏤空蕾絲睡衣下飽滿胸脯挺了又挺,妖魅一時無二。妖嬈的鳳眸中展露着難得溫柔的目光,凝望着小跑上樓的秦野,性感薄嫩的雙唇卻浮來一絲惆悵,喃喃自語道:「鼻涕蟲你明白嘛,如果可以姐真不願作你姐!!!」
豎日清晨,秋月影親自開車將秦野送到燕大校門,交代過秦野一些注意事項,便和開秦野那輛輝騰隨行同來的助手王菲菲,一併去了公司。
燕京大學,簡稱燕大,創辦於1898年,是華夏近代第一所國立大學,被公認為華夏的最高學府,也是世界最重要的大學之一。照理來說,華夏的名校何止千百,遠的不說,僅是同在燕京的世界知名大學便有青雲大學。
秦野之所以選擇燕大,看重的不是她身上舉不勝數的榮譽光環。
一來,他只有些許碎片般記憶已故的父親,秦笠楚曾就讀於燕大,只用一年時間自修完所有課程,並以優異的成績的獲得碩士學位。
二來,他有從小就和他定下娃娃親,卻又素未謀面的未婚妻,就讀於燕大外國語學院!
除母語外,精通七國語言的的秦野選擇的院系,正是他那素未謀面的未婚妻所就讀的外國語學院。
相對來講,作為退役傭兵,除去強悍到天妒級別的彪悍體質和狠辣的格殺技,秦野身上也就只剩精通七國語言,這麼一個值得誇耀的地方。
過去六年來,秦野在血海拼殺之中,像擠風·騷·娘們乳·溝似的擠出時間,自學七國外語,已經實屬不易,再要求他博學多精,去掌握其他知識的話,就有那麼一點強人所難的意味。
幼年時,秦野在軍區大院裏呆的那幾年,在外公薰陶下,博聞強記的將書房內所有書籍全部硬記下來,擁有很紮實的文學功底。
薰陶的含義,是指幼年的秦野要在他外公那間陳列諸多歷史名著的書房裏,埋頭苦讀八個小時。
第一次走進外公那間書房時,外公撫着他的小腦袋瓜,指着陳列書架上的眾書籍,慈愛道:「小野,在你離開前,你要把這些書里的內容,全部印在腦子裏。外公不求你現在能讀懂,讀透。只求你能一字不差的記在腦子裏。」
最初,見到那些生僻難懂的文字,秦野就一陣頭疼加蛋疼。當時小的像鵪鶉蛋的蛋蛋在承受着心理壓力時,又禁受着秋月影隔三岔五彈他小丁丁,揪他小蛋蛋的摧殘!
值得慶幸的是,往時小鵪鶉蛋飽經心理和外力的雙重摧殘,非但沒發育不良,反而發育成而今的大雞蛋!
譬如,司馬遷所著的那本,堪稱「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秦野經過一個月的埋頭苦讀,並在在外公的講解下,才算是對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達到略懂的地步。
漸漸的,隨着年齡的增長,秦野才算明白了外公強逼他啃書的良苦用心,出生富賈家,身負血海深仇,將來豈容他做個目不識丁的莽夫!!
當年,他父親作為杭海理綜狀元的身份考進燕京大學,在沒依仗家族半分光環下,完全是以窮酸書生的身份,在燕京大學整整平庸了一年,當然,您也不能指望一個一日三餐吃食堂的窮酸書生能有多麼揮金如土不是!
直到過去一年,他父親自修完大學本科所有課業,並以滿分取得碩士學位,攬着燕京大學史上最清純校花的纖柔腰肢,彎腰踏進價值過五千萬的勞斯萊斯幻影里,搖下車窗,揚長而去。
只留給校門處,那些不學無術,曾經冷眼過,踐踏過,他的所謂的富家子弟,紈絝子弟,一記無聲卻狠辣的耳光!
猶記得,那年,燕京大學走出位,斯文儒雅,迷倒萬千學妹的大才子……秦笠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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