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之中,主子們雖然都怕引火燒身,都跑回去了,可是都讓人盯着坤寧宮的動靜呢?
林靈自然也知道,就這點事自己再怎麼借題發揮,也不可能如願以償!她不過就是借着這件事情,看看燕熙然和吳鳳舞到底是什麼態度?
燕熙然見吳鳳舞說話太過囂張,只能溫和的開口:「鳳舞,你先回去歇着吧?」
吳鳳舞看了他一眼,見他看自己的眼神溫和,心裏這才滿意,轉身離開!
「靈靈,朕也知道她過分了!」
燕熙然見她神色不愉,來到她身邊坐下,一手伸手攬住她柔軟的腰身;一手拉着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無奈的到:「靈靈,朕對她不過是虛與委蛇,現在等吳國的兵馬過來,拿下燕家兄弟後,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現在姑且委屈太子一回!」
林靈一臉委屈的看着他:「皇上說的是,自然是大事要緊!當初我們那麼艱難都過來了,現在我怎麼會拆你後台?」
我不想拆你後台,我只是想推你下台而已!
燕熙然和她說了會話,又說了些白鹿鎮的消息,來表示自己現在真的很需要吳國的幫助。網值得您收藏 。。
林靈擔憂的問:「皇上,現在真的有人去白鹿鎮了嗎?不過,白鹿鎮再怎麼大,也容不下太多的人吧?」
「是啊!你說的對!」
燕熙然看着她欣慰的到:「還是你懂朕的心思,白鹿鎮畢竟只是個鎮!可是,朕不想看到燕家兄弟再好好活着了!」
看到他們活着,看到燕修宸活着,他就會忍不住想起吳鳳舞告訴自己的上輩子!上輩子自己能弄死他們,這輩子自然也能收拾了他們!
而且,現在他的心裏,還真的沒有廢除太子的意思,雖然感覺太子最近和有些人走的太近了!看着她沉吟一下,才開口到:「靈靈,太子現在已經開始隨朕上朝領着戶部的差事,朕不想太子急於求成,貪多嚼不爛,你懂嗎?」
林靈心裏一震,臉色卻絲毫不變的點頭:「哎,我會好好和太子說說的!皇上是想讓他一個個地都轉一圈,他難不成還想一口吃成個大胖子不成!」
燕熙然點了點頭:「朕就是這個意思,每個地方去呆呆,以後他也不會被人糊弄!」
兩人說了會話,燕熙然才起身離開。
林靈自然親自送他出去,燕熙然上龍攆時,看到坤寧宮的邊多了些太監宮女,冷哼一聲:「皇后,你也太心慈手軟了!看看這些人,這都是想做什麼?」
「我知道了!」
林靈皺起了眉頭,低低的嘆了口氣:「來人,把邊上的那些人都給本宮送到內刑房,看看他們想做什麼?」
吳鳳舞自然喜歡皇后生氣,她巴不得燕熙然和皇后有矛盾。以前她對燕熙然沒有這麼大的佔有欲,只是陰差陽錯在一起,現在自己想他陪着自己,自然在意的東西也多了起來。
其實吳鳳舞也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做燕熙然的皇后!自己畢竟做過太子妃,燕國是不會想看到自己是皇后!
可是,只要自己生下兒子;只要自己弄死太子,自己的兒子那就是……
燕熙然在等過了正月十五,準備在文武百官重新上朝的時候;讓他們知道,自己借了吳國的十萬兵馬,到時候一舉拿下白鹿鎮!
正月初一到初九,燕熙然都歇在坤寧宮。
按照規矩,他應該在坤寧宮待到正月十五後,才去後宮寵幸嬪妃。所以,哪怕他沒有和皇后夜夜,也是按着規矩歇在她那裏。
吳鳳舞心裏卻極度不平衡,特別是昨兒的宴席上,自己看到皇后一臉嬌艷,明顯是被滋潤的臉色都好看起來。
初十的晚上,天色才剛剛暗了下來,吳鳳舞就讓人去把燕熙然請了過來。
巧娘來到坤寧宮偏廳里,見到皇上和皇后在說話,眼神不由閃了閃,低頭溫婉的到:「皇上,皇后安,太子妃讓奴婢請皇上過去!」
林靈眼神閃了閃,揮手讓她出去,自己看着他溫和的到:「想來是她有什麼消息,皇上趁着夜色去瞧瞧吧!」
「好,還是靈靈你體諒朕!」
燕熙然笑着誇了她幾句,才起身離開,上了轎子去東宮。
吳鳳舞看到他一身紫色鑲金邊袍子,紫金冠束髮,唇角勾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劍眉星目,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忍不住臉一紅,鳳眼含羞的到:「我還以為皇上不會來呢?」
「我想你了,怎麼會不來呢?」
燕熙然上前霸道裏帶着溫柔,一把抱住她的腰,修長的手指微微摩擦她的肚子,低低的到:「我們的皇兒似乎長大了一點,對不對?」
吳鳳舞看着他,撅着紅潤的唇,不滿的到:「你想我怎麼不來瞧我?還要我叫人去請你?」
聽到她又吃醋了,俊美的眉一挑,邪魅的一笑,聲音低啞:「這不是規矩嗎?再說,我怕你嫌我……」
「哼!」
燕熙然抱着她溫柔的吻的她的鬢角,寬厚修長的大手伸進她的衣裳里,溫柔的撫摸,低低的到:「我的公主,我好想你!我們現在能在一起嗎?」
「恩,已經兩個月了!」
吳鳳舞轉身,臉帶桃花的看着他:「你不能太過份!」
他低低的笑,聲音說不出的好聽,抱住她來到床上:「只要公主能讓我一親芳澤,我怎麼都依着公主!」
吳鳳舞柔軟的身體貼着他,伸手替他除去衣物,看着他健壯又寬厚的胸膛,伸手就在上面用力撓了幾下:「讓你陪皇后!你個壞蛋!」
「嘶,嘶……疼!」
燕熙然不由吃疼,看着她鑽進被窩,也掀起被子進去,抱住她,低頭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允,趁她小口微張之際,毫不伶香惜玉的功城掠地;引誘着她,兩人溫柔的唇舌纏綿。
吳鳳舞不由嬌嬌的哼了一聲,手忍不住在他那結實寬闊的胸膛遊走……
燕熙然感受到她急切的抱着自己,忍不住把懷裏的人越抱越緊,又要顧及她的肚子不敢用力!只能在她身上到處遊走!
吳鳳舞看他那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好笑,激烈的回應他的吻,覺得他的手划過之處,又似乎熱的難受,忍不住輕輕的嬌喘,用自己的身體去磨蹭他的身體,誘惑的到:「皇上,沒事的!」
燕熙然看着她皮膚雪白如凝脂,嬌嫩的唇似乎被自己吻腫了,櫻桃小口一點點微微嘟起,想到她的身份這種身份的禁忌,讓燕熙然幾乎失去理智,忍不陷入溫柔鄉……
大紅的床帳微微的晃動,似乎要把帳幔上的石榴花抖落下來,過了良久也不停下來,似乎非要把石榴花抖落下來才罷休……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雲收雨歇,起身讓侍女收拾床鋪後,兩人繼續回到床上抱在一起不捨得分開。
燕熙然溫柔的撫摸她的肚子,關心的問:「鳳舞,有沒有不舒服?要不,叫太醫來瞧瞧?」
「你放心,我真的沒事!」
吳鳳舞對他的關心很受用,埋在他的懷裏低低的到:「皇上,你可不能答應皇后和太子廢了我?」
「可是朕不希望你是太子妃,朕多麼希望你是朕的皇后!」
「哎!誰叫我上輩子不認識你呢?」
想到薄情寡義的燕修宸,吳鳳舞悠悠嘆息一聲:「等再過一個月,天氣慢慢的回升起來,皇兄就讓那十萬兵馬前來了!」
「那就好!」
燕熙然皺着眉低聲到:「其實,我還想和韃子的首領有點聯繫,不知那送信的人到了沒有?」
「現在的韃子首領,也是去年登基的吧?這倒是和我記憶里沒什麼差別啊!」
「是嗎?那你想想,韃子和我們會不會有戰亂?」
燕熙然瞬間眼神急切的看着她,自己怎麼沒想到問她這件事情呢?
「我記憶里,韃子和燕國摩擦不斷!他們……」
正月十八,年已經不知不覺就過了。
白鹿鎮的百姓又恢復了平常的生活,開始忙碌的勞作暖棚的事宜。
燕修宸他們也開始準備練兵,畢竟想要在殘酷的戰場上活下來,現在就不能鬆懈和懶惰。
燕修竹兄弟和蕭家兩兄弟,開始騎馬往返白鹿鎮和紫崖村之間。
蕭成要麼和江慕白去鎮上看看,要麼去鎮上各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消息。
綿綿親自帶着弟弟蕭子崢,開始查看各處的暖棚還有牧場,或者帶着他進山查看煉製兵器。她覺得弟弟現在年輕,多走走看看也是必要的!
蕭玉玲高興的時候也跟着去看看,或者留在家陪着娘和嫂嫂們。
正月二十的下午,蕭子勘帶着兩個親衛回來的路上,兩個姑娘恰好在他們面前斜穿而過。要是她們快走也就沒事了,可是那姑娘似乎被嚇住了,看着疾馳來的馬楞在原處,眼看要喪命在馬蹄之下……
千鈞一髮之際,蕭子勘勒住韁繩卻還是不頂用,只好快速的離開駿馬,抱住那姑娘一個翻滾!
那駿馬還在往前跑,有一個親衛快速的去追那駿馬,一個親衛快速的下馬,來到蕭子勘身邊焦急的問:「二爺,您沒事吧!」
「回去請甄大夫給我瞧瞧!」
蕭子勘覺得自己身上肯定有幾處傷痕,不過還好身上的是夾棉的袍子,鬆開懷裏的姑娘,自己伸手讓他扶着自己起來。
邊上的另外一個姑娘,趕緊過來想要扶起地上的姑娘,不住的道謝:「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多謝公子救了我家小姐!」
地上的姑娘似乎驚魂未定,被他鬆開後下意識的抱住他,哆嗦着到:「我好怕!」
蕭子勘不由皺起好看的劍眉,說真的,要不是這個姑娘剛才真的是性命堪憂,他都懷疑她這是碰瓷的!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自從上次他和大哥救了裴欣然那個女人後,自家差點被裴家陷害,蕭子勘就對女人戒心加重。
說真的,要不是認識系紅裙的時候,是自己掉進了溫泉非禮了人家……而且系紅裙也實在太過單純可愛,也太過美麗的讓他沉迷,讓他心動的忍不住想娶了她。
其實在裴欣然後,在系紅裙之前,他向來覺得自己會遵父母之命,娶妻生子。可是系紅裙實在太獨一無二,才讓他沉淪的不可自拔,忍不住就拐了她做自己的媳婦。
蕭子勘看着她冷冷的到:「你給我鬆手!」
「哦,小紫,我的腿好疼!」
小紫不由緊張的攔在他們面前,留着眼淚到:「這位公子,你們撞了人不能就這麼走了!」
「小紫,算了,讓他們走吧!」
蕭子勘聽到她這樣說,反而不好一走了之,低頭看着地上姑娘。
只見她穿了一襲淡黃色的繡花長裙,外面是薄薄的藍色披風,雖然坐在地上有幾分狼狽,可是瓜子臉上皎若秋月的容顏光艷逼人,宛如春華;生得一雙盼顧生輝,撩人心懷的眼,看人時波光瀲灩,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
蕭子勘心裏反而更加警惕,這麼美的姑娘出來,怎麼可能就只帶一個小丫鬟?神色清冷的到:「不知小姐住在哪?我這就去叫你們家裏的人來!」
小紫這才破涕為笑:「我們就住白鹿鎮書院邊上,我家小姐姓何,寄住在舅舅家,舅老爺陸游齊是書院的先生!」
蕭子勘一聽是白鹿書院的,心裏倒是少了幾分懷疑,點頭到:「何小姐,那在下讓人先送你回去!」
何逢春坐在地上苦笑:「公子,我可能傷到腿了,腿疼的厲害,不能動彈了!」
蕭子勘鄒了鄒眉,吩咐邊上的親衛:「小甘,你去叫馬車過來,請甄大夫來瞧瞧!」
「是,爺!」
小紫看着他快速離去,不由驚訝的到:「我們有騾車的啊!就在那邊,我們本來就是要上馬車回家,哪裏知道還遇上這事!」
蕭子勘微微鄒了鄒眉,自己去找騾車,心裏想,現在紫崖村現在住的都是蕭家或者燕家的人,還有親衛暗衛。可以說是閒人免進的地方,她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騾車比較溫順,自然車廂也很小巧,最多就是坐兩三個人。
蕭子勘警惕的掀開帘子,裏面是淡淡的幽香,還有籃子裏放了藥材什麼的,還有兩把小鋤頭。
蕭子勘趕着騾車來到路邊,小紫自然抱不動自家小姐,看着他到:「公子,你幫忙抱我家小姐上去吧!我家小姐說,她腿估計骨折了!」
蕭子勘眉頭微皺,來到她身邊,低聲到:「那得罪了!」
何逢春聲音溫柔婉轉,很是動聽:「公子說笑了,您救了我,我怎麼會不知好歹呢?」
蕭子勘伸手抱住她的腰,小腿受傷了,自然要一手抱住她的大腿。
雖然就是只有幾步路,何逢春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瓜子臉帶上紅暈,眼裏波光瀲灩含着嬌羞!
要是別的男人,肯定要多看幾眼,可是蕭子勘放好她後,就離開騾車。
先前去追馬的小陳回來,蕭子勘就讓他趕着騾車送去甄大夫那裏,自己騎上他追回來的馬就離開。
何逢春看着他騎馬離開的身影,臉上嬌羞褪去,反而神色帶點沉思!
蕭子勘回到家,看見江慕白也回來了,正一邊喝茶,一邊和芳芳說着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呢?」
蕭子勘進去坐在邊上,看着他問:「慕白,你們書院裏是不是有姓陸,叫陸游齊的先生?」
蕭玉芳看見他回來了,自己起身親自去給他倒茶,遞到他手裏後,聽到外面有兒子的聲音,趕緊出去看看。
江慕白想了想,點頭到:「是有這個陸先生,他是書院裏授琴的先生,怎麼了嗎?」
「哦,我今兒回家的路上,馬差點碰到一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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