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音走了,也帶走了我在這個島上,第一次劇烈的,歡喜的心跳。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再也沒有力氣偽裝自己,靠在牆上,看着不遠處那具屍體呼呼喘氣。還好,她沒認出我來,只是,我的心裏怎麼那麼遺憾呢?看樣子,雖然理智告訴自己,她認不出我來,我該高興,可是我心裏卻依然希冀着她能認出我來。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整理好情緒,緩緩走出了監獄的房門,然後,我看到宋佳音打開了最後一個牢房的門,雖然知道以她的能力,必定能平安去船上,知道自己應該去做另外的事情,但是我的雙腿還是鬼使神差的朝着她的方向邁去。
我跟在她的身後,跟她進了地下室,然後看着她出了地下室,輕易的將守船的人給幹掉,看着她成功走到了船上。
在她將甲板撤下去的那一刻,我感覺我們再次要過上見不到彼此的日子,那一刻,我的心很空,有種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珍寶,即將再次消失的感覺。
宋佳音這時突然抬頭看向我,四目相對。她的眼睛猶如一汪春水讓我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覺得她看着我的目光滿懷深情,只是當我再次看向她的時候,發現她冰冷如水,站在船上,望着我猶如望着一個陌生人,她說:「今日多謝了。」
我沖她溫柔的笑了笑,說:「希望我們有緣再見。」
宋佳音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在她進入船艙的那一刻,有清風拂面而來,我似乎聽到她說:「好,我等你。」
我渾身一震,看向她決然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覺得自己真的是魔魘了,她怎麼可能會對我說這種話呢?畢竟我不是陳名她也永遠不會對陳名之外的男人說這種曖昧的話。
我苦澀一笑,轉身離開。出了監獄,我避開各處設防,搞掉所有的攝像頭,來到放兵器的倉庫,解決掉兩個守着倉庫的人,從倉庫里找到定時炸彈,定好時後,我從後窗爬回宿舍,然後看了一下陸威,此時他的藥效應該快過去了,我不再猶豫,脫了衣服,上床睡覺。五分鐘以後,外面傳來一聲爆炸聲,這聲爆炸聲就是我給宋佳音發出的信號。
輪船啟動,必定會發出聲響。會引起大家的警惕,但是一旦有爆炸聲掩護,那麼輪船的聲音就會被掩蓋,而大家急於救火,自然更不會關注輪船那邊的事情了。
爆炸聲持續不停,所有人都爬了起來,外面一陣騷動,整個房間都在震顫,畢竟我可是連續用了二十個炸彈,這場爆炸,會帶來怎樣的破壞力可想而知。
麻醉劑的效果似乎也過去了,陸威從床上爬起來,有些驚恐的問道:「什麼聲音?」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發生爆炸了。」
陸威罵了句「草」,趕緊起身,說:「怎麼會發生爆炸啊?咱們這兒可從來都沒有出過這種事兒。」
我微微皺眉,說:「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和陸威一起走了出去,此時很多人都已經往外面沖了,剛出去,我們就撞上了徐東升和周海英,他們看到了我們,徐東升目光不善的看着我說:「陳銘,怎麼你一來,我們這裏就接二連三的出事兒了?」
陸威立刻罵道:「草,你幾個意思啊?陳銘他可是跟我一起起床的,從來都沒離開過,你要是想往他的身上潑髒水,也得問我答不答應!」
陸威起來的時候,我正在穿衣服,他自然不會懷疑我,所以徐東升一說話,他就開始替我打抱不平了。
沒想到的是,周海英也替我說話了。說:「東升,我看這件事跟陳銘沒什麼關係,你也別太緊張了。」
徐東升不爽的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跟着周海英快步朝着事發地去了,我對一臉怒氣的陸威笑了笑說:「別生氣了,這傢伙就是瘋狗,亂咬人,咱們總不能咬回去,畢竟狗是吃屎的,咱可別髒了自己的嘴。」
聽了我的話,陸威一掃臉上的陰霾,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飛快的來到爆炸現場,此時爆炸已經結束了,幾個高層負責人都黑了臉,因為炸掉的可是兵器庫,整個帝國的子彈補給,炸彈,還有各種殺傷性的武器都在裏面,這裏爆炸,給整個帝國帶來的損失可是不小。
陸威和我來到陸遠揚的身邊,此時的陸遠揚黑着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惡!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快,找人調取監控錄像,與此同時,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徐父眉頭緊皺,說道:「還有,趕緊滅火!」
大家於是忙碌起來,我和陸威幫忙滅火,這時,徐東升拿着滅火器經過陸威的身邊,我悄悄將一塊石頭踢到他的跟前,他一個沒注意,直接被絆倒了,滅火器瞬間朝着陸威砸來,陸威躲閃不及,直接就被砸倒在地,我衝過去問他怎樣了,手同時去拉他的胳膊,實際上是讓他的胳膊對着尖銳的石頭狠狠劃出一道口子。
陸威痛的大喊,我趕緊鬆開手,緊張的說:「怎麼了?」
「胳膊底下有石頭。」陸威沒好氣的說,然後憤怒的瞪着徐東升,咬牙切齒的罵道,「徐東升,你他媽什麼意思啊?當着我爸的面謀殺我?」
徐東升有些懊惱,他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扶陸威起來,此時他的胳膊上,有一處被尖銳的石頭硬生生的劃掉一塊肉,鮮血淋漓,我半眯起眼睛,不動聲,這個位置,正好是我給徐東升打針的位置,如果不把針孔弄掉,萬一被他發現,他必定會起疑,所以我才這麼安排。
陸威氣急敗壞的捂着頭,剛才他被撞倒下的時候,滅火器砸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的腦袋腫了起來,他摸着腦袋,暈乎乎的說:「下那麼重的黑手,你說你不是故意的,誰信?」
徐父和陸遠揚此時已經快步走了過來,看到陸威的傷口,和他晃悠悠的樣子,護犢心切的陸遠揚頓時黑了臉,沉聲道:「沒想到徐大少爺已經這麼恨我兒子了。」
徐父笑着說道:「陸兄,瞧你說的,他們都是我們的接班人,以後咱們組織還要靠他們合作管理,這一點東升可是再清楚不過了,他一直都將阿威當成是以後的合作夥伴,怎麼可能會生出害阿威的心思呢?我看啊,這就是一場誤會。」
我半眯起眼睛,看向站在陸遠揚身後的周海英,在徐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簡直比吃了屎還要難看,拳頭緊握着。而陸遠揚則頗為得意,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徐東升,問道:「是嗎?」
徐父冷冷的看了徐東升一眼,眼中滿是責怪,想必連他都以為許東升剛才是故意的,徐東升有苦難言,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不甘心的說:「當然了,陸威是您的兒子,自然也是我以後的好搭檔,我怎麼會害他呢。」
陸遠揚哈哈笑了笑,說道:「東升,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他說完,對我說:「陳銘,你陪着阿威去一趟醫務室。」
我點了點頭,陸威還想說什麼。被我給拉走了。
路上,陸威一直在唾罵着徐東升,罵着罵着,他就笑了,說道:「不過周海英那傢伙此時一定不爽極了,能讓那傢伙痛苦,我也不枉受這麼點傷。」
我淡淡道:「周海英野心勃勃,對他而言,最痛苦最忌諱的一件事就是他的出身了。」
無敵帝國採取的世襲制,知道這件事而的時候,我還真挺驚訝的,因為這裏一直都提倡強者為尊,但是,壓在強者頭頂上的,卻是這些原來,和那位帝國如今的帝王的權勢。也就是說,所謂的強者為尊其實是為普通毒販制定的規則,而陸威再無用,陸遠揚的位置以後還是會由他來接替,當然,如果不是因為陸遠揚有一個義子的話。
其實周海英是沒有這個位置的繼承權的,他和陸威比起來,一個就像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一個則是皇帝的義子,放在咱們華夏的古代,那就是太子的跑腿的,可偏偏周海英不安分,他比陸威厲害,比陸威強大,他擁有的權力,部隊,還有支持他的人,都遠遠高於陸威,所以,即便陸遠揚的第一繼承人是陸威,可是,誰能保證這件事不會有變數呢?古代繼承皇位的,也不一定是大皇子,不一定是太子,還可能是謀朝篡位,或者是驚才艷艷的其他皇子。
而周海英屬於既有能力,又有野心的那一個,他得到的不僅是下屬的認可,還有徐父這種上層的認可,大家都知道,陸威可能無法繼承陸遠揚的位子,這也是他們不像懼怕其他幾個大少爺那樣懼怕陸威的原因。但是,周海英再努力,也無法改變自己的身份,所以徐父和徐東升的話,會讓他特別的難堪和憤怒。
我冷冷一笑,說:「是啊,所以你就別再跟那個徐東升計較了,他今天傷了你,以後,他受折磨的日子還多着呢。」
聽了這話,陸威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那是,有你在,我以後肯定能騎在他們的頭頂上!」
看着一臉自信的陸威,我笑了笑,看樣子。他已經如我所料,對我越發信任和依賴了,這意味着,他正式成為我的靠山了,我離在這裏站穩腳跟又近了一步。
和陸威去處理好傷口,回來之後,我看到很多人都慌慌張張的朝着海口那邊走去,知道他們已經發現宋佳音跑了,故作奇怪的問道:「這些人怎麼了?」
陸威搖搖頭,跟我一起來到陸遠揚身邊,此時,倉庫的火已經熄滅了,但是裏面連一把能用的槍都沒有了,陸遠揚站在那裏,一臉的肉疼,見我們走過去。憤怒的說:「知道是誰幹的了,是那個被李維帶來的女俘虜。」
陸威驚訝的說:「那傢伙不是被關在監獄裏了麼?怎麼還能幹出這種事兒?」
陸遠揚眉頭緊皺,有些氣惱的說:「她長得很漂亮,那看管她的人對她起了心,欲圖對她圖謀不軌,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沒吃到天鵝肉,反而被對方給反殺了,被一刀封喉。」
陸威皺起眉頭,說:「這個女人也太兇悍了,這個李維,這次真是帶了個禍害來。」
陸遠揚點了點頭說:「可不是麼?這傢伙太急功近利了,他一心想着用這個華夏有身份有背景的女人為我們牟利,說是能用這個女人得到不少東西,誰知道,東西沒得到。我們還被這個女人捅了一刀。」
我摸着下巴,故作認真的分析道:「這個女人在被困的情況下能夠反戈一擊,不僅如此,還能不急着逃走,而是跑來將我們的軍火庫給炸掉,又殺了我們好幾個兄弟,可見此人十分厲害,不由讓人感到懷疑。」
「懷疑什麼?」陸遠揚好奇的問道。
我說:「我懷疑這個女人是故意被抓來的,為的就是深入腹地,想要看看我們的大本營究竟在哪裏,然後」
當我說出這個可能的時候,陸遠揚和其他四個人都露出了緊張的神,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很顯然已經相信了我的話,此時就連最笨的陸威也察覺到了不妙,說道:「糟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女人會不會帶人來圍剿我們?」
「哼,你們想太多了。」徐東升這時不屑的說道,「咱們無敵帝國的存在,早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周邊的小國都對我們頗為忌憚,誰敢跟我們開戰?」
我淡淡道:「可那是華夏。」
「是啊,那是華夏。」陸遠揚說道,「華夏的兵力可不是四周那些不起眼的小國家能比的,只是我們向來在華夏那邊小心翼翼,主要市場也不在那,為啥會被華夏的人盯上?」
眾人都有些不解,這時,我看向了周海英,此時他也正皺着眉頭,一臉苦思冥想的樣子。我頓時計上心頭,退後一步,在陸威的身後,借着四周嘈雜的人聲,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什麼,然後轉身,裝作好奇的抓起一支已經損壞的槍把玩起來,陸威則指着周海英,說道:「周海英,這次的禍端肯定是你引來的。」
陸威這麼一說,周海英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但是他還沒說話,他的小迷弟徐東升就沒好氣的說道:「陸威,你說話能不能經過大腦思考啊?這人是李維帶來的,跟周哥有什麼關係?你少血口噴人,藉機打壓周哥了。」
陸威冷笑着說:「打壓他?我為什麼要打壓他?我是我爸的親兒子。難道我還需要打壓一個乾兒子不成?」
陸遠揚淡淡掃了一眼周海英,此時周海英的臉很難看,但他還是笑着說:「威弟說的對,你的確不需要打壓我,我如今這麼努力,也是為了以後能更好的為你效力,報答乾爹的養育之恩。」
陸威哼了聲,表情上寫着「你知道就好」,徐東升則無比心疼的看着周海英,說道:「周哥,你就是太好說話了,你把他當弟弟,他可沒把你當哥哥。」
周海英搖搖頭,示意徐東升別說了,臉上滿是委屈,這讓四周許多人都用不屑的,憤怒的目光望向陸威,很顯然,這些人都覺得陸威欺人太甚,徐東升更是一臉惱怒的說:「陸威,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絕對不和你善罷甘休。」
陸遠揚幾個老人互相對視一眼,竟然沒有去管小輩們的糾葛,我知道,陸遠揚是想讓陸威磨練磨練了,他也想看看,這個兒子在我的「教導」之下,究竟會有什麼改變。
陸威冷笑着說:「你要說?好,我就跟你說,咱們和華夏一直都相安無事,為啥華夏突然就對咱們出手了呢?這總得有個緣由吧?據我所知。這一年來,周海英帶着海上武裝力量,進行了大大小小不下一百次的搶劫,成為了周邊國家們眾所周知的海盜,而他在最近幾個月里,不再滿足於搶劫那些小國家的船,因為那沒有什麼大的利益,所以他將目標盯上了繁榮富強的華夏。」
這話一出,周海英的臉徹底變了,我想他應該知道,此時此刻,陸威說的話完全可以打擊到他,他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唇,聽到陸威繼續說道:「他連續搶了華夏四艘船,這最後一艘船還引來了華夏的海軍過來,他在這次行動上,殺了華夏的人,並且留下了自己的痕跡,華夏那邊向來很在意平民百姓在國外的生死安危,所以他們肯定是要為家屬討回一個公道的。」
說到這裏,他指向周海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他們要對我們出手了,因為你周海英惹怒了他們,你挑釁了華夏的威嚴,威脅到了華夏百姓的安危問題,你讓他們對咱們起了殺心,而那個女俘虜,就是他們派來探路的人。」
陸威說完,還露出一個擔憂的,恐慌的表情,說道:「周海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海盜就是因為你想要錢,你想用那些錢收買人心,你給你的手下豐厚的獎勵,你想儘可能的爭取到他們的支持,但是,你卻不知道咱們都是一體的,咱們無敵帝國的整體利益高於一切,你你的利益終究是你個人的利益,你的自私,你的目光短淺終究害了我們無敵帝國,害了鍾書幾十年的心血!」
聽着陸威慷慨激昂的這番話,我頗為欣慰的笑了,這些話,是我曾經和陸威閒聊的時候,給他分析的,我當時只是說周海英做海盜。會觸怒華夏那邊,沒想到他今天不但用上了我的分析,還加了許多東西,這個腦袋並不聰明的人,唯獨在對付周海英的時候有自己的一套。
我和陸遠揚對視一眼,他的嘴角幾不可查的扯了扯,他在笑,我知道,他十分肯定我的教育成果。
而周海英此時愣是被陸威說的啞口無言,一張臉臊得通紅,眼睛裏滿是心虛,還有一絲絲惶恐,徐東升也是一臉的驚訝,看向周海英,目光里有幾分懷疑,似乎在想,陸威說的好像真有那麼幾分道理,所以,他竟然沒有去維護周海英。
其他四個負責人則是面沉重,除了徐父,另外三人一臉怨怪的望向周海英,很顯然,他們也都覺得陸威說的話有道理。
陸威哼了一聲,對周海英說:「周海英,你自己惹的禍,應該你自己去背,我要是你,我就會去華夏自首。」
周海英咽了口唾沫,搖搖頭說:「不,不是這樣的,威弟,你誤會我了,我做海盜,是為了為組織爭取更大的利益,為擴大咱們的版圖積攢更多的財富,我」
不等他說完,陸遠揚就冷冷的說:「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阿威的分析都不錯,這場禍端很可能因你而起。」
周海英的身體晃了晃,他明白,陸遠揚這是準備趁熱打鐵,趁他病,要他命,把他趕盡殺絕了。如果他真的去了華夏自首,哪裏還有命?這時,他將目光投向徐東升,我甚至看到他一個大男人的眼睛裏滿滿都是眼淚,真沒出息!竟然學女人上演苦肉計!
我一邊想着。一邊看向徐東升,我看到徐東升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在心裏腹誹這個徐東升該不會才是個喜歡攪動後庭花的玻璃吧,是不是周海英已經將自己的後庭花獻給了他,所以他才對周海英如此的嗯,如此的情深義重。
徐東升剛要說話,我就不咸不淡的說道:「這件事,其實也怪不得周哥。」
此話一出,整個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周海英有些欣喜的看着我,大概沒想到我竟然會為他說話吧,而陸威和陸遠揚則一臉狐疑的看着我,陸威還有些惱怒,估計是想不明白我怎麼突然要為周海英開脫了,我笑眯眯的,不緊不慢的說道:「畢竟如果他不經過上頭的同意,根本就不能帶隊做海盜,傷華夏的百姓,惹怒華夏。」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臉變得更難看了,有人看向陸遠揚,但陸遠揚卻皺眉看向了徐父,後者臉上的表情實在精彩,驚怒交加,咬牙切齒,望着我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給撕成碎片。
我早就已經從陸威的嘴裏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陸遠揚為了限制周海英的發展,所以根本不允許周海英去做海盜,以來收買人心,擴大自己的財力,所以周海英的許可證都是從徐父的手裏得到的。徐父想培養周海英。是因為他知道周海英和自己兒子交好,而且很聽他的話,如果周海英上位成功,那麼以後海上力量這一塊,也屬於他的勢力範疇了,他的影響力自然要力壓其他幾個元老。
可惜,徐父的算盤出了錯,我的出現,讓他此時此刻陷入了難堪的境地。
徐父望着我,眼神怨毒,沉聲說道:「是我給海英的許可證,不過,他告訴我說他只會搶奪財物,並不會殺人。」
說完,他看向周海英,皺眉沉聲道:「海英。你為什麼要騙我?」
周海英的臉一下子更白了,他不會不明白,徐父這是要讓他背黑鍋的意思,他知道,如果徐父真的放棄他的話,那麼他今晚就真是死路一條了。
陸威興奮的不能自已,說道:「周海英,原來你為了一己私利,欺騙了徐叔叔啊。」
他再笨,也知道徐父不可能因為這件事被扳倒,所以才不抓着這一點不放,而繼續攻擊周海英。
而我,剛才之所以突然說起這件事,就是為了防止徐父幫助周海英求情,當然,我心裏清楚。徐父好不容易在海上力量那邊培養出了周海英這麼一個自己人,是不可能輕易放棄周海英的,所以我很好奇,他會如何保全周海英。
見周海英不說話,徐父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說:「海英,你說話啊,為什麼你要騙我?你這個人,可是向來不會騙人的,可是有什麼人攛掇你這麼做?」
聽了這話,我冷冷一笑,而周海英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看來他已經領悟到了徐父的意思,徐父這是想要他找替罪羊了!
薑還是老的辣,看來,徐父還真不是那麼容易被扳倒的。很好,太簡單就被扳倒可就沒意思了!我輕輕一笑,覺得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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