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竟然反咬我一口,說我跑來搗亂他們的比賽,而且他說話的時候沒有爬起來,倒不是他不想爬,而是他其實已經不敢動了。
蘇廣廈讓人趕緊去找醫生和擔架來,然後望着我說:「耳海,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家知道這個老頭是首長,頓時臉色都變了,趕緊行軍禮,站在那裏不敢動,我不卑不亢的說:「報告隊長,比賽有規定,不能公報私仇,不能故意傷人,可是,這個楊洋因為被我打敗過,心有不甘,所以在比賽的時候公報私仇,折磨我兄弟,這樣小肚雞腸的小人,我覺得他根本不配做軍人,如果我不教訓他,那麼我的兄弟豈不是白白為我受了委屈?我做不到!」
見我敢作敢當,絲毫不畏懲罰,所有人望向我的目光都露出了幾分敬佩,連之前和楊洋交好,和他一夥的傢伙都對我露出了刮目相看的目光,而楊洋臉色難看,沉聲道:「你說我公報私仇,難道你不是?」
我冷冷的說:「那是你活該,欠揍,欠打,既然如此,我當然要滿足你!」
「你!」楊洋憤怒的咬牙切齒的看着我,他撐着身體,痛苦的滿頭冷汗,說道:「隊長,首長,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蘇廣廈沉着一張臉,說道:「這件事你們兩個都有錯,要懲罰,自然是都要懲罰!」
楊洋有些驚愕,忙說:「我有什麼錯?隊長,我只是在正常比賽而已,他兄弟技不如人,他非要說我欺負人,不信的話,你問問其他人。」
他說着,看向他那幾個好兄弟,誰知道人家只是把臉別過去,壓根不想理他,看樣子他做人太爛了,壓根沒有人願意幫他。
見到這種情況,楊洋的臉徹底黑了,這時,醫生也過來了,他們看到楊洋的情況,直接將楊洋小心挪到了擔架上,看醫生那副憂心忡忡的神情我知道情況不大好,那是,我下手是奔着讓他殘廢去的,從表面看來他好像沒有缺胳膊斷腿,但他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想必以後只能去燒火房燒火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頭一陣暗爽,氣也消去了大半。
醫生這時想把張一山也帶走,他卻倔強的拒絕了,還對蘇廣廈說:「隊長,這件事和耳海無關,都是我的錯,希望您要懲罰懲罰我。」
楊洋這時氣笑了,說道:「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首長突然笑了,說道:「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一句話,讓楊洋的臉頓時白了幾分,他尷尬笑了笑,說:「是我太激動了,首長,我知道您一定是英明神武的人,請您一定要讓這些囂張的人付出代價,否則難以服眾,恐怕我們軍隊的紀律成了一場笑話。」
自從猜到這老頭的身份後,我沒擔心過他會懲罰我,此時聽到楊洋的話,我忍不住想笑,他以為他的激將法用的好用的妙用的呱呱叫,卻不知道他這麼說只會引起對方的反感而已。
果不其然,首長聽到這話立刻怒了,吼道:「放肆,一個小小的特種兵,竟然敢用這等話『激將』我,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不點破你的心機,你還以為我傻是不是?你公然公報私仇,還多番掩飾,巧舌如簧,意圖把罪名推給其他人,作為軍人,你實在是愧對自己的身份,愧對國家對你的信任,此為不忠;作為戰友,你殘害抹黑戰友,此為不義,你這種不忠不義之人,是軍隊的毒瘤,所以,我在這裏宣佈,從今天開始將你踢出特種兵部隊!」
聽到這話,楊洋臉色煞白,直接從擔架上滾了下來,鬼哭狼嚎的求首長,首長沒理他,而是看向我,讚賞的說:「相反,耳海他實力強盛,至情至性,忠肝義膽,這樣的人,才是一個軍人該有的姿態,我不會懲罰他,相反的,我還要稱讚他。」
如果說之前的話讓楊洋心慌意亂的話,那麼現在的話則是讓楊洋氣血攻心,果不其然,楊洋長吐一口血,竟然直接給氣暈了,我都好奇了,尋思這貨該不會是周瑜轉世吧?可別給活活氣死咯。
楊洋這樣被人給匆匆抬走了,我則一臉高興的對首長行禮,說道:「謝謝首長,首長果然是英明神武,是我們的好首長。」
首長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帶你兄弟下去吧,讓人送他去醫務室,還有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首長說完,對一旁的蘇廣廈說:「小蘇,走,去你辦公室喝茶去。」
蘇廣廈說道:「是,首長。」
兩人這樣離開了,臨走前,蘇廣廈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等他們走了以後,我趕緊將張一山背到後背上,楊一凡和申城華衝過來,關心的問張一山怎麼樣了。張一山搖搖頭說:「沒事,我現在不光沒事,我這心裏頭還爽翻天了,哈哈哈。」
他說着,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小海,兄弟,老子沒認錯你!哈哈,你今天可是給我出了口惡氣,但是我也被你給嚇得不輕,你記住了,以後千萬別這麼衝動,這次是首長開明,如果不是的話,你可能真要給趕出部隊了,你說你不怕嗎?」
我說:「不怕,我怕的是你為我平白受傷,你是為了我進來的,我當然要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好好保護你了。」
說這話時,我有些傷感,張一山他們卻毫無所覺,張一山哈哈大笑着,高興的說如果他是個女孩,他一定要嫁給我。我半開玩笑的說道:「嫁給我可不是好事,跟我在一起的人都會很倒霉的,你不怕?」
張一山笑着說:「我呸,老子怕啥?啥也不怕!」
說完,我們幾個都笑了起來。
等我們去醫務室的時候,看到楊洋被一輛車給拉走了,我問醫生這是什麼情況,醫生嘆了口氣說:「他受傷太嚴重了,估計這輩子都不能幹重活了,得好好治療一番,但因為首長已經把他踢出去了,所以我們把他送到了其他醫院救治。」
聽到楊洋受傷那麼嚴重,張一山他們都有幾分驚訝,我怕他們覺得我狠,問他們我做的是不是很過分?他們搖搖頭,說他們可沒那麼聖母,我不把楊洋達成殘廢都是便宜了那個孬種。
醫生給張一山檢查了一下,受的傷也不輕,得好好靜養,他倒是想得開,說權當休息了,然後問我:「小海,你真的拿了第一名嗎?」
我點了點頭,張一山和申城華他們都無比羨慕的望着我,連連誇我厲害。
我被誇的不太好意思,說道:「兄弟們知道行了,說出來幹嘛?」
這話直接讓三個人噴笑出聲。而這時,外面的門響了,幾個女護士的嬉笑聲傳了進來,張一山突然做出個噤聲的動作,小聲說:「偷聽一下美女護士們平時都聊什麼。」
楊一凡做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賤兮兮的點了點頭。
這時,外面的一個護士說道:「我剛才在外面聽說一件事,是關於首長和那個耳海的。」
另一個趕緊問道:「啥事兒啥事兒?」
「說是這個耳海和首長有關係,所以耳海違反了幾率,首長才不教訓他,反而將那個楊洋給趕了出去。」
「我的天哪,這也太那個了吧?難怪耳海一進來能進入蒼穹戰隊呢,原來是靠着這一層關係。可是,我聽說他這次比賽是第一哎,這麼厲害的人,需要關係送進來嗎?」
「切,以他的背景,誰敢和他動手啊?大家肯定為了巴結他,故意輸給他。嘖嘖,沒想到我們這裏也有這麼**的人,真是叫人失望啊。」一個人痛心疾首的說道。
張一山生氣的一拍床,聲音很像,導致外面幾個女人頓時停了下來,隨即有人慌張的問:「什麼聲音?」
然後是一群腳步聲,隨即,五六個女孩來到病房,當看到病房裏的我們四人時,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只是她們似乎不認識我,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可的竟然還衝我們撒嬌道:「幾位兵哥哥,求你們一定不要把今天我們的話傳出去呀,作為謝禮,等你們放假,我們姐妹幾個請你們去外面吃飯,怎麼樣?」
通過聲音可以判斷出這個女孩是一開始抹黑我的人,我笑着說:「好啊,我可以不告訴別人,但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事兒你都是聽誰說的?」
女孩尷尬的笑了笑,說:「是……是走路上聽到別人在議論。」
「議論?既然知道是議論,怎麼能確定是真的呢?」我好笑的說,「還有,你有沒有聽過三人成虎?你們幾個,那麼想做母老虎?」
聽到我的話,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那個漂亮女孩叉着腰,一改剛才軟萌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你說誰是母老虎呢?」
我沒理她,而是望向她的身後,說道:「李醫生,聽說能來這裏做護士的,也都是出色的軍人,可是,你手底下這幾個小女兵似乎……一點不像個樣子啊。」
聽了我的話,幾個人花容失色,轉過身去,見一個漂亮卻不苟言笑,如冰山一般的女人站在她們身後,這個女人是這裏最厲害的一位醫生,而且頭銜還不小。她看了一眼這幾個人,望着我說:「耳海同志,抱歉,是我的失誤,讓這種不專業的人來到我的團隊,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聽到李醫生喊我『耳海』,幾個女孩徹底的面如死灰,我淡淡道:「我被說幾句倒是沒什麼,但是,這些女孩今天能在這裏沒真憑實據的亂嚼舌根,明天會不會不小心把我們的軍事秘密抖落出去?」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所有人頓時為之色變,李醫生沉着一張臉,望着那個漂亮女孩說:「耳海同志是不是依靠關係進來的,我不知道,也無權過問和評判,但是有的人,的確是被人花錢送進來的,當不起『軍醫』兩個字。」
她說完喊這幾個人離開了,等她走後,張一山笑着說:「臭小子行啊,三言兩語收拾了這幾個女孩,不過,你不能好好跟她們解釋解釋?多漂亮水靈的妹子啊。」
我知道張一山是在開玩笑,其實他比我更生氣,這麼說只是想緩解我的心情,我笑着說:「如果不給她們個教訓,留言只會滿天飛,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但是我們是兄弟,我的形象直接影響了你們幾個,我不想你們的名聲被我帶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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