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告訴韓清志,我想要他的命,他就活不過一分鐘的時候,他氣急敗壞的說道:「陳名,有本事你就一槍崩了我。」
我冷笑着說:「一槍崩了你,那多沒意思?你不是要我身敗名裂,死了也受千人唾罵嗎?我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如何對得起你處心積慮的陷害?」
韓清志問我想幹什麼?我沒理他,而是對那兩個獄警說:「退後,不然我就開槍打死他,我想你們應該也怕這個身份特殊的韓少爺在你們的地盤出事兒吧?」
兩個獄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其中一個說道:「7474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翻了個白眼,舉起槍對着他們的方向就是一槍,兩人頓時嚇得不輕,我冷冷的說道:「我這人一向沒有什麼耐心,所以我再說一遍,給老子退後!」
他們這下子再不敢多廢話了,兩人立刻打開門退了出去,我就這樣一手掐着韓清志的脖子,一手拿槍抵着他的腦袋,而且,我將戒指轉動到了手指的里側,這樣一來,尖利的刀片就抵在了他的大動脈上,一不小心,他的大動脈就會被我給割開,所以他很小心的走着,生怕會被我弄死。
我忍不住冷笑,是誰說有本事就一槍崩了他了的?怕死就別他媽裝逼。
一邊想着,我一邊帶着韓清志往外走,這期間所有的獄警都來了,連所長都驚動了,所有人都舉着槍對着我,但誰也不敢開槍。
所長是個四十多歲,一臉萎靡,看上去生活在女人的水深火熱里的傢伙,他看到自己一心巴結攀附的韓少爺被我這樣對待,頓時嚇得冷汗涔涔,說道:「陳名,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告訴你,你把槍放下,說不定還有條活路,不然的話」
我打斷他,冷冷道:「不想他死就給我準備一輛車,否則,大家同歸於盡,反正我這一條爛命,換高貴的韓大少,不吃虧。」
那所長一聽這話,臉白了白,立刻說:「咱有話好好說,千萬別衝動。你等着,我這就讓人給你準備車去。」
我淡淡道:「快去,我的耐心有限。」
所長立刻帶人親自去辦這件事,而韓清志這時說道:「陳名,你以為你脅迫我逃出這裏,就能逃過一劫麼?這樣一來,你的罪名更大了,你走到哪裏都會是過街老鼠,你就是真正的逃犯,你難道不怕麼?」
我冷淡道:「那也總比被你殺了,不明不白的死了強,何況我既然要出去,必定是想好了出路,不信我倆打個賭,賭我最後絕對會毫髮無損,如何?」
韓清志輕蔑的笑了笑,說:「我不喜歡打沒有輸率的賭注。」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瞧不起人啊。
我笑着說:「那你就看着吧,看看我是怎麼在你這種有背景有手段的人手裏活下來的,只是到時候你不要後悔你曾經招惹過我。」
韓清志呵呵笑着,笑容里都是嘲弄,他鄙夷道:「聽說你爸是個叛國賊,以前也是這樣上不得台面的骯髒人物?這可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本來我只是想挾持韓清志離開這裏,沒想過要怎麼傷害他,頂多揍他一頓,可沒想到他此時竟然侮辱我爸,哪怕我爸真的是個叛國賊,他仗勢欺人的韓清志也沒資格侮辱我爸。
韓清志見我不說話,以為我被他的話刺激到了,他笑着說:「你也別灰心,雖然你有個骯髒的賣國賊父親,但是你也不輸給他,你很快就會成為轟動全國的殺人犯,是知名度比你爸還高,你爸一定很高興你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我真不知道韓清志是怎麼想的,他該不會以為我雖然抓了他,但根本不敢傷害他,所以才大放厥詞的吧?目光掃視一眼四周的人,我知道這些人的槍都上了膛,我相信只要我任何一隻手鬆一下,這些人就會抓住時機開槍。
這麼一想,我立刻明白了韓清志羞辱我的意思,他是看透了我不會殺了他,想刺激我,讓我揍他,而我一旦揍他,一旦被激怒,必定會情緒不穩,從而導致注意力分散,更會因為出手而減少對他的威脅,到時候他就可以掙脫我,這些獄警也可以趁機開槍把我打死。
真是好算計,如果不是我心性隱忍了許多,我可能早就中了他的招了。
想到這裏,我冷冷的說:「韓清志,別白費力氣了,我今晚不會動你,至少現在不會,所以無論你說什麼話刺激我,我都不會。」
聽到這話,韓清志沉默片刻,冷笑着說:「孬種,我可沒有刺激你,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你爸本來就是賣國賊,是連陳家人,連他父親都不願意承認的雜種,這樣的人也難怪會做出出賣國家利益的舉動,這樣的人活該落得個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的地步。」
心裏的怒意即將讓我像衝過頭的氣一般炸掉了,我根本無法容忍有人污衊我的父親,即便他不在了,即使我從沒見過他,他在我心裏也是一個英雄!只是哪怕我恨不得殺了這個垃圾,但我依然努力隱忍着,因為我知道衝動救不了我,只會毀了我,我不能讓小人得逞。
我不再理韓清志,因為我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去和一個垃圾爭吵,所以我一直都在心裏頭念清心咒,控制自己的情緒。
清心咒是宋佳音教我念的,她說過,如果一個人達到憤怒的邊緣卻必須冷靜下來的時候,不斷地念清心咒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念了一會兒後,我果真覺得自己的心境平和了很多,只是心裏頭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為啥韓清志會說我爸不被陳家人和他父親,也就是我爺爺認可?
所長很快就回來了,他跟我說車已經準備好了,我於是帶着韓清志緩緩朝門口走去,這期間我看到所長的神色中透着幾分興奮,知道他必定在出去的這段時間裏做了什麼,不由朝外面看了看,最後,我的目光落到不遠處的草叢裏,我敏銳的感覺到裏面似乎有人在盯着我,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加上所長剛才的表現,我心裏隱隱有了猜測,低聲道:「韓清志,不想死的話,讓你的人從草叢裏滾出來。」
我說話的時候,拖着韓清志來到了牆邊上,我的後背抵着牆,韓清志則被我完全的擋在前面,如果真有人要對我開槍的話,無論他從哪個角度開槍,我都能讓韓清志做我的肉盾。
韓清志問我胡說八道什麼呢,還說我是個膽小鬼,他根本就沒有在草叢裏安排人,說我真是草木皆兵。
我不由將薄刀片往他的脖子上送了送,他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出,說道:「你有種!就算我喊他們出來了,你今晚依然逃不過死路一條。」
我冷冷道:「韓清志,逞口舌之快可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作風。」
韓清志將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雖然不甘願,但他依然老老實實的說道:「都他媽給老子滾出來!」
韓清志說完,草叢裏窸窸窣窣走出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端着狙擊槍,一個個望着我的目光里充滿了不可思議。我知道他們在驚訝啥,他們的隱藏毫無破綻,哪怕是普通的特種兵都不能察覺得到,可我不同,我本身就比別人敏銳,何況我可是尖子特種兵。
「很好,所長,現在給我把車門打開,打開後面的門,你負責開車。」
所長頓時露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支支吾吾的說:「可我不會開車。」
我冷笑着望着他,尋思這年頭還有人撒謊不動腦子的,我淡淡道:「不會開車?那你會死麼?」
聽到這話,他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連滾帶爬的上了車,我押着韓清志朝車上走,還沒靠近車子,一輛悍馬突然間從看守所一側的牆邊衝出來,直接狠狠撞在了這輛車上,隨即車門打開,莫桑喊道:「陳名,上來!」
因為她出現的太突然,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車上傳來一陣槍響,映入眼帘的是不斷倒下的韓清志的那些狗腿子狙擊手保鏢。
而對於莫桑的到來,我卻是早有準備,所以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我就跳上了車,上去時我還把韓清志也給拖了過去,但我並沒有把他拖上車,而是將他的身體丟到了車外面,就讓司機開了車,臨走前我對那所長說,如果他們敢跟過來我就殺了韓清志,他嚇得不輕,畢竟我這邊已經殺人了。
司機一開車,韓清志就被拖着朝前跑,因為有我拽着,他倒是不至於滾在地上,但那姿態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這樣像狗一般被人拖着的屈辱是他承受不了的,他瘋狂的大喊道:「陳名,我總有一天要了你的命!」
我沒理他,而是抬起戴着戒指的那隻手指,精準的摸到他的眼睛,毫不拖泥帶水的扎進去,韓清志痛苦的大喊出聲,鮮血伴着風扑打在我的臉上,我像是沒看到他的痛苦一般,抬起手,隨即再次落到他的臉上,狠狠往後一扯,他的慘叫聲更大,我卻置若罔聞,反覆劃了幾次之後,對他說道:「韓清志,你給我記住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侮辱我爸,今天,我毀了你半張臉,刺瞎了你一隻眼睛,這是利息,總有一天,我要你拿命來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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