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果然是累壞了!」
夏朝歌虛弱的點點頭,其實她是嚇壞了。
「我休息幾天就好了,明天就辛苦你們了。」夏朝歌擺出一個病入膏肓臉。
程飛揚一臉的焦急,他道:「那怎麼行,你是總指揮,這演習是你親力親為排演的,沒有你不行!」
「可我身體不行…」
「沒事,我這就去把段兄弟給你找來,他醫術高明,一定能治好你。」
程飛揚說着,急沖沖的就站起身往外走。
夏朝歌一慌,他們沒有默契,那臭小子啥也不懂,來了一定露陷。
他巴不得自己出醜出事,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程將軍,你站住!」
夏朝歌猛的一吼。
程飛揚果然停下來了,轉過頭一臉擔憂的看着夏朝歌。
「軍師,你病了不能不看病啊。」
「我沒病就是有點累,我困了,程將軍,我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夏朝歌面上含笑,心裏淚奔:有奚明煦在,她休息一年都不會好。
「那不用看大夫?」
「不用」
「那你明天去參加演習麼?」
夏朝歌一咬牙,前有狼後有虎,躲得了今天躲不過明天,死就死了!
「去」
程飛揚眉開眼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軍師了。」
夏朝歌無力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癱了。
程飛揚一離開她的帳篷,她立馬「咚」的一聲,整個腦袋都趴到了桌面上。
怎麼會這樣?
命格上明明寫着奚明旭去了都城,之後就沒有回過北疆了啊。
不過,他不回北疆是因為跟她大婚,成了駙馬,入住公主府,同時開始了一場相互傷害的旅程,才無暇回北疆的。
可是就算沒有大婚,難得回都城,難道不應該和白蓮花膩膩歪歪,你儂我儂,卿卿我我嗎?
來北疆做什麼啊?不用談戀愛啊?
夏朝歌想不通,她覺得人生好灰暗。
夏朝歌憂鬱了很久,想來想去,還是去把段天衍揪了出來。
北疆廣闊的天空上掛着一輪明月,明月之下,段天衍正在揉着惺忪的睡眼。
「老妖婆,大半夜的你要幹嘛?你這是孤單寂寞冷?」
夏朝歌一個爪子猛敲到段天衍的腦袋上把他敲醒了。
「哎喲,老妖婆你打我!」
「說正事,奚明煦要來了!」
「真的?我早想跟他切磋一下了!」段天衍一下興奮起來。
夏朝歌又一個爪子敲到段天衍的腦袋上。
「他見過我,我怕我會被認出來!怎麼辦!」
段天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得了吧,就你現在這醜樣,我認識你十年第一眼都沒認出你來,他才見過你幾次啊?」
「兩次」
「那不就得了,你瞎操心什麼,你是不相信碧霄的化妝術?還是擔心自己太蠢衝出去告訴他你是夏朝歌?」
夏朝歌一愣,這臭小子說得很有道理。
這十年來,他們經常一起練劍,一起學習,連他都認不出,那奚明煦更不可能認出來了!
果然是她過分擔心了,一聽到奚明煦要來,就直接慫了。
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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