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着見證這一對金童玉女的婚禮。
秦昭是秦國國君,連香蘭是大將軍之孫,從身份上來看,十分的相稱。
再加上,連香蘭素有賢良溫婉的美名。
朝堂上下,乃至秦國上下,都對他們十分的看好。
就在此時,禮官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吉時已到,新人拜堂!」
禮官的話音剛落,新娘已經準備好拜堂。
然而,秦昭卻忽然丟下了手中的紅綢。
「拜堂不必進行了,直接送入洞房,酒宴開始吧。」
聽到這話,不僅是邊上的新娘,就連滿朝的文武大臣也都愣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成親不拜堂,就算不得真夫妻啊!
然而,此時的秦昭面上沒有一點玩笑之色,反而無比的認真。
誰也弄不懂,秦昭這個時候做這樣的決定是為什麼。
難道這不是一件值得普天同慶的事情?
李宰相上前行了一禮,勸誡起來。
「王上三思,大婚不可兒戲,您務必要…」
他的話音未落,秦昭袖子一揮,直接離開了太和殿。
這很顯然是不給任何人勸誡他的機會了。
秦昭雖然年少,但是他對大權的掌控力卻一點不弱。
整個朝堂之上,幾乎沒有任何敢違背他。
以至於他要毀了秦太后所賜的與國師葉櫻的婚約,也就直接毀了。
根本就沒人敢出來攔他。
看到秦昭離開,禮官和文武大臣們面面相覷,神色都分外的尷尬。
而此時被晾在太和殿上的連香蘭,更是渾身僵直。
就在這所有人都尷尬的時候,禮官趕緊報了一聲:「送入洞房!」
這一報,直接跳過了前面的三項拜堂,粗暴的進了洞房。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搖頭嘆息,恐怕這個秦王后以後的日子不會好了。
沒懂懂得,好好的一場大婚,舉國同慶,怎麼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新娘被送入洞房之後,酒宴直接就開始了。
秦昭坐在宴會之上,面如寒冰,一言不發,默默的喝着酒。
文武大臣們感受到他身邊的寒氣,都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這是他們有史以來,喝的最尷尬又最痛苦的一次喜酒了。
秦昭不高興,任何人都不敢輕易笑出來。
秦昭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斟酒,淺酌了幾杯。
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仿佛在品嘗什麼美酒一般。
他很慢,仿佛在陪着時間慢慢的走。
他沒離開,文武百官誰也不敢離開。
他們只能陪着秦昭繼續煎熬着。
一個個摸不懂秦昭的想法,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恨不得現在就離開。
但主位之上,秦昭依舊是一杯一杯的喝,小口小口的酌。
一直到天色漸漸的暗下來,燈籠的光芒接替了陽光,照亮秦王宮了之後,秦昭才緩緩起身。
秦昭雖然喝了一天的酒,但他喝得慢又少,因此也沒有一點醉酒的跡象。
他起身之後在喜娘的帶領之下朝着新房走去了。
看到他離開,所有的文武百官才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解放了!
這尷尬又令人焦急的一天,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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