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每個人生來都有他的使命,他自然還會再回來的。」北冥寒坐了下來將她抱了起來。
「如果有一天四哥再想起穆南笙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顧傾心把頭靠在他的胸口喃喃自語着。
「想起來也改變不了什麼,總會過去的。」
「可是」顧傾心抬起頭看着他,說道,「這對穆南笙也太不公平了。」
他為了愛人而死,卻只能被忘記,他用命去守護的愛人,最終,也只能在心裏給他留個位置。
「如果想要公平,就不要死。」北冥寒握住她的小手說道。
「什麼意思?」顧傾心看着他。
「我說過了,為了愛的人,更要努力的活。」北冥寒摸了摸她的小臉。
顧傾心突然笑了笑,伸出雙臂摟住他,說道,「我也要像你說的這樣,為了自己愛的人,努力去活。」
「乖。」北冥寒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為什麼我有時候覺得你的思想好奇怪,脾氣也好古怪,有時候又好有道理的樣子。」顧傾心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你覺得我奇怪?古怪?」北冥寒皺眉看着她。
顧傾心,「」
糟糕,把實話說出來了。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不是,沒有這個意思。」顧傾心連忙否認。
「我哪裏奇怪,哪裏古怪了?」北冥寒的眉頭越皺越緊。
顧傾心好想反問,大哥你哪裏不奇怪,你哪裏不古怪了?
顧傾心又休養了幾天,臉上身上的痂開始脫落了。
顧傾心看着鏡子裏的這張臉,有些結的痂脫落了,有些還在臉上,一塊一塊的,看起來真的好醜呀。
想自己抓下來吧,又怕真的落下疤痕就悲劇了。
小翌趁着北冥寒去書房處理公務,又跑到了顧傾心的房間,還帶着吃的。
顧傾心摸了摸自己現在掉得一塊一塊的臉,問道,「小翌,你覺得我丑嗎?」
小翌立刻搖頭,「不醜,一樣好看。」
顧傾心欣慰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原來真正打心底喜歡你的人,是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不會嫌棄你的。
葉罌粟把餘下的工作也全都處理好交接好了,回北園,她打算專心陪着兒子了。
周末的晚上,白景擎依然是回白家吃晚餐,白睿擎這次直接在指甲里放了一點粉末,趁着傭人做菜之前放了進去。
這個藥粉,他現在每周都會放很少的量在只有白景擎吃的菜里,積少成多,不出一個月,白景擎的身體應該就會有反映了。
白景擎從白家離開,便開着車去了白淺淺家,今晚他和白淺淺約好了要一起看電影的。
到了白家門外,白淺淺已經等在那裏,見他的車子過來,她的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
她歡快的跑到他的車外,拉開副駕駛的位置坐了進去。
白淺淺上車,身體便被白景擎拉了過去,深深的吻住了她。
一番纏綿的吻過後,白景擎才放開她,伸手將她的長髮整理好,誇獎道,「今天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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