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閆先生成功解鎖之後,發現手機裏面果然沒有任何重要資料時,微微皺了皺眉,對葉寒說道:「葉老闆,貌似許董事長的手機里,確實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查看了許董事長的手機之後,閆先生又把手機遞給了自己身邊的幾位老總,各個觀察了一番,都未曾發現,許董事長的手機裏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葉老闆,你會不會真的搞錯了,許董事長的手機裏面,什麼都沒有,乾淨得很啊,」
「只是也太乾淨了一點,許董事長,您這手機裏面,難道連一點重要的資料都沒有,」
「我也是這樣啊,如今手機這種通訊工具,一不小心就會掉,重要的東西,當然不會放在手機里了,那樣太危險了,」
大佬們再次討論起來,而邱天銘則是站在一旁饒有興味地盯着葉寒,好奇證據在被許董事長銷毀的情況下,葉寒接下來,又會出什麼牌,
而且,邱天銘也是決定,只要今天葉寒能夠成功揭穿許董事長,那自己就再助葉寒一腳,但若是揭穿不了,那麼今天葉寒的處境,就會變得非常危險了,
不過,邱天銘相信,以葉寒的能力,今天肯定會讓這個許董事長,吃不了兜着走,
閆先生再次檢查了手機之後,把手機遞給了葉寒,微皺着眉,說道:「葉老闆,你自己再仔細看看吧,許董事長的手機裏面,貌似什麼都沒有,而且,就算是許董事長在此之前銷毀了手機裏面的資料,如此一來,葉老闆,你也就沒有證據指責許董事長了,」
葉寒笑着接過手機,簡單地在上面操作了一下,說道:「閆先生,你看,這是什麼,」
說完,葉寒又把手機,遞給了閆先生,
而這一次,當閆先生看到手機畫面的一瞬間,蒼老的眸子頓時瞪大,不可思議地說道:「什麼情況,剛才我明明沒有看到這段聊天記錄啊,」
而聽到聊天記錄四個字,許董事長的心也頓時提了起來,不過很是好奇,自己明明都已經刪掉了自己所有的聊天記錄,閆先生怎麼可能又會在手機上,看到聊天記錄呢,
原來,此時秦小葉被楊雨姬救了之後,便第一時間通過許濤提供的信息,遠程破解了許董事長的手機,並且把許董事長手機裏面的所有資料,都恢復了,
閆先生看完所有聊天記錄之後,整張臉也是陰了下來,然後又把手機遞給了身邊的幾位大佬,嚴肅地盯着許董事長,說道:「許董事長,你真的綁架了葉寒的那個女徒弟,」
然而,這邊閆先生的話剛剛說完,那邊一名老總突然驚呼,「我靠,許董事長,你簡直就是禽獸啊,你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他可是你的女兒啊,」
「什麼,什麼意思,」聽到這話,頓時所有人都震驚地盯着許董事長,
而許董事長的臉徹底蒼白,
「許……許董事長竟然和自己的女兒,做如此苟且之事,簡直太喪心病狂了,這哪裏還是女兒,這簡直就是情婦啊,」
原來,自從許萱的母親死了之後,許董事長和許萱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不正常,甚至最後,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這也是為什麼,平時許萱都是膩歪地挽着許董事長,舉止很是親熱,走在街上,更像是一個情婦一般的原因,
只是,許董事長明明記得,當時自己拍了視頻之後,便第一時間把視頻刪了,那這個視頻,又怎麼可能現在又會出現在手機里呢,簡直見了鬼了,
當然,從另一個方面,這也足以體現出秦小葉的?客技術,到底有多牛逼,
面對許董事長這樣的行為,此時所有人都已經徹底地譁然了,各個以極度鄙視的眼神盯着許董事長,各種指責聲此起彼伏,
「許董事長,你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的畜生啊,從今天起,我們公司要斷絕和你們許氏集團的所有關係,就算這次挫敗之後,你們許氏集團還能苟且活下來,我們集團以後,也不會再和你們許氏集團,有任何的合作,」
「沒錯,太噁心了,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這次竟然還綁架葉老闆的女徒弟,為葉老闆的女徒弟祈禱,希望葉老闆的女徒弟,千萬不要有事,」
「那個許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個臭婊子,這種廉恥之事都做得出來,簡直就是一對狗父女,這種事,必須曝光出去,讓所有人知道,許氏集團的董事長,是個怎樣的人,」
說完,一些正氣十足的大佬,已經開始紛紛發佈微博,將此事給曝光了出去,
許董事長此時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任何解釋,在這兩個視頻之下,已經顯得無比蒼白,
而這時,許董事長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閆先生拿着許董事長的手機,看着上面的未接來電,對葉寒說道:「葉老闆,有個電話,需要接嗎,」
「接吧,這次我來參加閆先生你組織的高爾夫比賽,不單單導致我的女徒弟被綁架,連我的合作夥伴,也是被綁架了,而且至今為止,我還沒有找到,施總的下落,」
葉寒說的倒也是實話,雖然上午就已經讓梵天去尋找施東的下落,但是到了目前,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眾人聽到葉寒的話,再次譁然,沒想到許董事長一綁,就是兩個,
但許董事長本人卻倍感冤枉,激動地喊道:「我沒綁架施總啊,施總的失蹤,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就在許董事長試圖為自己解釋的時候,閆先生已經接通了電話,並且將電話切換成了免提,
「許董事長,施……施總跑了,」然而,一接通電話,電話那頭便傳來了這個聲音,
而且,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瞬間明白,綁架施東的人,就是許董事長,
「真不是我,施總真不是我綁架的,我昨天晚上也差點被綁架呢,我發誓,我對天發誓啊,」許董事長情緒非常激動,跪在閆先生的面前,還想解釋,但實在扛不住這樣的心理衝擊,突然兩眼一白,直接就暈了過去,
儘管在場大部分大佬都相信,綁架施東的人也是許董事長,但葉寒卻是微微皺了皺眉,從施東昏迷前的這個反應來看,綁架施東的行為,好像確實不是許董事長所為,
此時的葉寒,已經隱隱覺得,許董事長,似乎也是被人,牽着鼻子在走,
「葉老闆,這次真的委屈你了,原來你來參加今天的比賽前,就已經遇到了這種事,不過真是沒想到啊,葉老闆你處理危機時竟然能夠如此冷靜,老朽佩服,」這時,閆先生拄着拐杖,來到了葉寒的面前,笑了笑,說道,
由於心中本來就還沒放下對閆先生以及邱天銘的懷疑,所以葉寒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破壞了閆先生組織的比賽,實在抱歉,」
閆先生擺了擺手,說道:「看得出來,葉老闆已經算是給老朽我一個面子了,不然這種情況,想必葉老闆早就已經離開了,沒關係,這次出了這樣的事,老朽我也很是意外,希望下次,有機會和葉老闆,共進一頓晚餐,」
面對閆先生的親自邀請,現場的這些老總又各個羨慕起來,只要能和閆先生搞好關係,以閆先生在商界呼風喚雨的地位,葉寒的崛起,基本上已經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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