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
神秘人。
妥了。
妥妥的了。
皇叔已經有樹了。
而且還是一顆香樹。
光潔的大理石面倒映出離玉樹來回踱步的影子。
玉指敲打着額頭,踱步的速度愈發的快:「完了完了。」
「皇上,怎的了?」小肚子有些不解。
茉莉自然明白,她朝小肚子一擺手讓他先退下,小肚子離開。
「皇上,是不是心裏難過了?是不是後悔和王爺在一起了?」茉莉就跟唐三藏似的在她耳邊叨叨個不停:「皇上,奴婢勸你一嘴,還是斷了吧,趁現在沒有人知道。」
「有啊,你。」離玉樹指着她。
「就奴婢一個,不怕不怕。」茉莉道。
「還有慕容愛卿,還有鷓鴣,還有孔雀,還有慕容澈,還有若歌……」離玉樹掰着手指頭數着。
茉莉覺得自己要被大浪擊打在沙灘上了。
「不行,朕已經是皇叔的人了,皇叔也是朕的人了,朕的東西是不能隨隨便便讓給別人的。」離玉樹握起小拳頭:「且看朕今夜將那顆香樹連根拔起。」
離玉樹在半空做扯雞毛的動作:「拔掉樹的葉子,揪掉樹的枝杈,然後,燒掉,燒掉。」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茉莉在一邊喃喃自語。
「春風吹又生,斬草又除根。」離玉樹的牙齒露出一絲殺氣。
夜。
作戰,讓我們一起狂熱,『嗖』溫度的小火苗來到了乾清宮『啪嗒』降了下來。
「茉莉,你別把朕弄成大狗熊啊。」窩窩囊囊的小玉樹行動都不便,她今夜打算抓離傲天一個現行。
也知道,像這種秘密作戰就要武裝的特別一些。
可,離玉樹打量了自己一圈,也太特別了吧。
茉莉把厚厚的棉焐褲子給自己套上了,要知道那棉焐子全都是用厚厚的棉花絮進去的,上半身穿的是銀色套里棉花的大厚坎肩,外面又套了一件長袍,長袍的外面又套了一件夜行衣,腦袋上戴着一個水貂絨的瓜皮帽,嘴上的面紗都是綿軟的。
只剩下一雙眼睛的離玉樹跟個狗熊似的站在茉莉面前:「茉莉,朕還能總動嗎?」
「能,肯定能。」茉莉圍着轉了一圈:「皇上,眼下是冬季,風刺骨,皇上還不知道要在瓦頂上趴多久呢,若是凍壞了可怎麼是好。」
「好了,朕要走了。」離玉樹『咣咣』的推開了門,邁着笨重的步子朝離傲天的寢宮後身走去。
小肚子帶領着一票子御林皇侍跟着離玉樹來到了目的地。
「噓。」露出兩隻眼睛的離玉樹輕輕的吐出一個字:「誰會輕功,只許舉手,不許說話。」
四個御林皇侍齊齊舉手,眼睛晶亮。
「非常好。」離玉樹重重的點頭,感覺脖子有點卡:「你們四個人用輕功把朕給弄上去,動作輕一些,不要弄出聲音。」
他們四個人點點頭。
「一二三,開……」猝不及防啊,兩個人拽着離玉樹的胳膊,兩個人拽着離玉樹的腿用輕功『嗖』的朝瓦頂飛了上去,聲音非常的輕,不過落地的時候還是有一些動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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