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輕哼了一聲,想撇開頭。
男人卻拿手禁錮住了她的下巴,沉聲道:「做花瓶也是要有資本的,你不覺得也是個褒義詞嗎?」
「應斂豈,我現在沒空和你玩文字遊戲,你讓我回去吧,我出來有些久了。」喬暖很害怕等下會有人來找她,到時候要是看到她和應斂豈這個樣子,她以後也不用見人了!
「急什麼!」男人的視線從喬暖漂亮的臉蛋上移開,往下移動,這件禮服除了鑲了真鑽外幾乎沒什麼特色,前包胸後包背的,裙子還到了腳踝,他卻很滿意。
他的東西他不容許別人窺視,他一個人來享受這份美好就夠了,這麼想着,他的手已經在她的腿上移動,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撩着裙擺,大有要伸進去的意思。
「別……求你別在這裏!」喬暖眼眶紅了,這裏可是學校的洗手間。
「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不要……求你……不要……」她開始掙扎,想推開壓制在她身上的男人。
「喬暖,我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這種無聊的交流會我都來了,你不該有個表示嗎?」這次,男人卻來了耐性,也沒急着掠奪女人,只是用着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說着話。
「我……我沒讓你這麼做,我都說我不做這個主持人了!」
「女人都愛這麼口是心非嗎?」
「我沒有!」
應斂豈卻突然把她往他身上拉來。
喬暖瞪大了眼,她感受到了他西裝褲下的火熱堅硬。
她心慌了,難道今晚真的要在這裏……她突然覺得有幾分絕望,眼中水光更甚。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大喬,你在裏面嗎?」唐殊的聲音傳了進來。
喬暖眼睛一亮,是她的師父。
她剛要開口,當一接受應斂豈戲謔的眼神,她突然發不出聲音來了,要是讓她師父看到這一幕,他會不會看不起她?還會不會讓她做他的徒弟?
這麼一想,她沉默了。
門外又傳來幾聲有節奏的敲門聲,然後停了。
就在喬暖心裏翻江倒海之際,敲門聲又響了:「應先生,你把我徒弟放了吧!」
應斂豈這次有了反應,他眉頭微蹙,低頭看懷裏可憐兮兮的女人,他湊在她耳邊謔笑道:「你說我該出聲嗎?」
喬暖心裏噗通直跳,身子在微微發抖。
外頭的敲門聲沒停。
「你這師父有些煩人。」應斂豈半闔雙眼,在燈光下,長睫毛打下大片陰影,他有些不滿,但還是慢慢放開了懷裏的女人。
喬暖抓住這個空檔,快速的跳下了琉璃台,轉身就朝門口衝去。
門開了,唐殊正站在門口,站的筆直,神色不明。
「師父。」喬暖有些不敢看他。
「收拾下,回去主持。」唐殊臉色未變,只是對她說道。
喬暖趕忙理了理頭髮和裙子,然後白着一張臉快速跑了。
應斂豈從洗手間緩緩走了出來。
「應先生,咱們又見面了。」唐殊看着他,嘴角浮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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