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凱道:「你就可勁兒高興吧,我給你說,從前你每次翻船都是我幫你擦屁股,今天要你幫我,你卻這樣,沒意思。」
莫俐想着那陽高飛之前做的那些齷齪事,心裏便不快起來,道:「好了好了,你除了能拿這些陳年舊事來堵我的嘴你還有什麼別的本事啊,你說吧,讓我怎麼幫你啊,除了我自己不借。」
袁凱聽罷一副嫌棄的樣子斜着眼瞄了莫俐一眼,道:「我還真不敢把你帶回去,我媽一看帶回來一個年老珠黃的老女人還不得氣死啊。」
莫俐聽罷,倒也不生氣,道:「說的也是,那你讓我幫你什麼忙啊,你也知道我身邊可沒有什麼美女供你使喚的。」
袁凱道:「我看你是聰明一時糊塗一時,你說說看公司里的女人我能沾嗎?我袁凱向來做事都有原則,尤其是找女朋友這一點上我就給你說過一概不找同行,更別說我們公司了,那完全的瞎扯,那會影響工作。」
和袁凱相處了這半年,莫俐倒真還沒有發現這個袁凱在生活作風上有什麼不檢點,以至於有段時間自己還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個同志!
聽袁凱這麼一說,摸里突然想到了花雨柔便說道:「那聽雨軒的老闆娘不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嗎?我看人家對你也挺有意思的。」
袁凱搖了搖頭,道:「不行,你知道像我父母那一輩的人特別的古板,接受不了一個離過婚還帶着一個孩子的女人。」
莫俐一聽,不禁道:「怎麼?花老闆結過婚還有一個孩子啊?」
袁凱衝着莫俐笑着說道:「我看你的腦子真是讓樹給撞壞了,花雨柔當初的老公還是你給介紹的,後來兩個人離婚你都不好意思去聽雨軒吃飯了,你都忘記了?我看你是忘記了,要不這一次你也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跟着我去了聽雨軒,好像什麼事情沒有還有花雨柔說笑喝酒,你還真是夠厲害的了。」
庭袁凱說道這裏,莫俐不禁聽的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看來到處都是坑啊,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人拽進坑裏去把自己給活埋了。
莫俐乾笑道:「確實是不記得了,看來我還是要繼續吃藥才行。」
袁凱又道:「我看也是,你看你的這個記性,我上次聽你爸爸說你腦子還有一些淤血未散,你平時還是要吃一些活血化瘀的藥才行,腦子的事情那可是大事啊。」
莫俐見袁凱這麼說,心裏想着這件事情陽家的人包括司徒涴都沒有告訴自己大概就是怕自己有心理負擔吧,倒是面前這個二百五想都沒有想就說了出來。
莫俐道:「好的,我也覺得應該去看看中醫,有些事情西醫還是不行。」
袁凱又好奇地看了莫俐一眼,莫俐現在已經習慣自己總是說錯了話讓別人驚訝,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陽高飛,而且如今那陽高飛好像沒有一點要和自己互換的意思,所以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
「看什麼看,你是不是想說我從前是不看中醫的啊?」
袁凱說是。
莫俐道:「那我現在又相信中醫了,不可以嗎?」
袁凱只能說可以。
車子出了城就一點兒也不堵了,很快就到了陽家。
下車的時候袁凱對莫俐說道:「我認識一個醫術很不錯的老中醫,什麼時候我帶你去看看。」
莫俐說好,只聽袁凱又說:「作為交換,你給我找女朋友,我元宵節要帶回去。」
莫俐突然又想到一個人便笑着說道:「你說離婚的女人不行,那任麗娜應該可以啊,再說了,她長得又漂亮,不是挺好,如果你願意我去給她。」
袁凱聽罷比之前聽到說花雨柔還有反應大,連忙擺手不要。
「你開什麼玩笑,我只是找個假的女朋友回去交個差,你如果給我找了她,怕是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就真要娶她了,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的女人不適合我。」
莫俐見袁凱那副像是見了鬼的樣子便忍俊不禁道:「難怪你都四十歲的人了,還單身,我看你要求還蠻高的嘛,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可以的,你該不會是……」說完一臉壞笑。
袁凱聽罷,鼻子裏哼了一聲,:「你就壞吧,趕明我找個媳婦兒一次就生個三胞胎給你瞧瞧,到時候讓你送紅包的時候都心疼你包里的鈔票!」
莫俐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那可是找不到了,你自己去找。」說完就要關上車門朝家裏走。
袁凱連忙拉住她的衣袖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道:「其實我真的沒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公司的,只要不是她們兩個就可以。」
這時兮兮聽見了門口汽車的聲音已經從大門裏沖了出來一路上大聲喊着媽媽朝着莫俐就跑了過來。
莫俐見兮兮跑了過來自然也是一臉笑意地等兮兮近了便將她抱了起來轉了幾個圈兒之後這才將她放在了地上。
「袁叔叔好。」兮兮乖巧地衝着袁凱說道。
袁凱走上前從口袋裏拿了一個紅包出來塞到兮兮的手裏,笑着說道:「兮兮乖。」
這時天突然變了,一陣風颳過,莫俐趕緊將只穿了一件毛衣的兮兮抱在了懷裏,道:「怎麼這天說變就變了,還以為今年會過了一個溫暖的春節呢。」
進了門,陽月坤和文寧迎上前來,莫俐喊了一聲爸媽,如今已經喊習慣也好像沒有那麼彆扭了。
莫俐見文寧的臉色不是很好,便問道:「媽,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文寧笑着說道:「不礙事老毛病了,過了冬天就好了。」
莫俐見文寧像是硬撐着說話,便扶着她走到沙發上坐下,給她端了一杯水過去見文寧喝了一口之後對着自己笑了笑,可是莫俐還是覺得她這個笑看起來是那樣是蒼白無力。
「爸爸,您是醫生,要不您給媽媽看看,我覺得媽媽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啊。」
陽月坤衝着莫俐笑了笑,擺了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吃過藥了,一會兒就好了。」
可是莫俐覺得陽月坤好像也有些不對勁,笑容有些勉強,心裏想着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二老有心不說,自己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袁凱起身說要和陽月坤下會兒棋,反正吃飯還要一會兒,莫俐便讓文寧去樓上躺一會兒,然後扶着文寧上了樓。等再下樓的時候,莫俐在樓梯拐角處聽見陽月坤和袁凱說道:「你說說看,本來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只聽陽月坤長嘆一聲,袁凱道:「我看他也不是個這麼不穩重的人,怎麼會在今天給你們兩位說這件事情,還讓不讓你們好好過年了,唉,真是想不到做事一向沉穩的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只聽陽月坤又說道:「不過我看好像高飛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她是當事人怎麼他沒有先告訴她而是先告訴了我和文寧,袁凱啊,你說他到底什麼意思?」
莫俐聽到這裏,便想和我有關?那是什麼事情啊!
只聽袁凱低聲說道:「大概是司徒本來就有些害怕高飛,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這種強壓事態所以才會先告訴你們兩位,大概是想讓你們給高飛說吧。」
陽月坤又是一聲長嘆道:「那你讓我怎麼給高飛說啊,這一次回來我看他們兩個已經挺好的了,高飛對我們對兮兮那也是沒的說,你說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一次居然是司徒涴要提出離婚呢?」
莫俐聽到這裏,差點沒有扶住樓梯,腦子嗡地一下,什麼情況,司徒涴居然要和陽高飛離婚?是因為上次在小區的那個男人嗎是他出國前就有了這個想法,還是最近才有的這個想法?
莫俐沒有想到一向都沒有主見的司徒涴第一次做主竟然就是要和陽高飛離婚,不,準確地說是要和自己離婚,因為現在自己就是陽高飛了。
媽的,還沒有結過婚就被人給甩了,莫俐不禁暗罵道。
莫俐穩了穩情緒微笑着下了樓,陽月坤和袁凱見她下來,頓時沒了聲音,像是兩個很認真下棋的人,誰也不敢這個時候抬頭看一眼朝着他們走過去的莫俐。
不一會兒便開飯了,大家都好像沒事人似的,文寧吃過了藥休息了一會兒等到吃飯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大礙,大家喝酒的喝酒,連平時不讓兮兮喝飲料的,今天也給她倒了一杯鮮榨的果汁,全家在一起其樂融融地過了一個年。
飯後,張姐帶着兮兮去院子放鞭炮,陽月坤和袁凱接着下棋,文寧則帶着莫俐上樓說話。
「高飛啊,媽媽今天高興啊。」文寧拉着莫俐的手坐在他們臥室的沙發上說話。
莫俐知道其實文寧剛才犯病就是因為司徒涴給他們打了電話說要和離婚,看見文寧微笑的看着自己,莫俐便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在醫院裏陪着還沒有醒來的陽高飛還是和她的男朋友在什麼地方旅遊呢,這個時候自己也不能打電話問候,想到這裏,莫俐有些傷感地靠在了文寧的懷裏喊了一聲媽媽,可是她知道這一聲更多的是喊着那個千里之外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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