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般的拳頭帶着奇大的力量攻向看似毫無防備的季末。
看到這一幕,人群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但是下一秒,所有歡呼的人都像是捏住脖子的鴨子般,發不出聲來。
只見季末身子輕輕一側,躲開對方的攻擊後,一隻手直接穿過對方的攻擊,『砰』的一聲落在了對方的鼻樑上。
「啊!」一聲慘叫,吉爾森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低下了腦袋。
鼻子作為人身上一個非常脆弱的一個器官,如果猛然間遭受強烈的打擊的話,會十分的痛苦,那種酸麻脹痛的感覺,絕對會給對方不一樣的酸爽感覺。
「啊!」伸手擦了下自己的鼻子,吉爾森看着手上的血,看着季末,怒道:「我只是一時大意而已!別得意!」。
聽到吉爾森的話,周圍的吃瓜群眾頓時又恢復了活力,開始怒吼起來。
是啊,只是大意而已,這什麼吉爾森怎麼說也是一個知名的拳擊冠軍,怎麼會輸給對方?
季末聳了聳肩,道:「那就來吧!」。
「啊!」吉爾森雙手在胸前碰了下,道:「準備好接受骨折的下場吧!」。
「骨折!」季末眉梢一挑,眼神落在了對方的鼻樑上。
看到季末的眼神,吉爾森一怒,雙腳在地上輕輕踮着,一手做好防護,一手對着季末試探性的打出了一拳。
對此,季末腦袋輕輕一偏,躲開了對方的拳頭,一隻手無比快捷的抬起,再次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落在了對方的鼻子上。
「咔擦!」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吉爾森再次慘嚎出聲:「嗷!我的鼻子!」。
悽厲的慘嚎壓過了周圍的歡呼,再次讓周圍的吃瓜群眾呆住了,一次是巧合、大意,那麼兩次還是嗎?
「該死的混蛋!」吸了口鼻血,滿臉是血的吉爾森注意到周圍觀眾的表情,憤然道:「這點傷不算什麼!」。
「噗嗤!」一聲清脆的笑聲響起,田甜甜抱着自己的肚子,指着吉爾森笑道:「哈,哈哈!他,他那,哈哈,臉好像,哈哈,猴子屁股!」。
「哈哈!還真像!」方俊響贊同的點點頭,對季末的擔心盡去,而李峰則是眼神火熱的看着季末。
田甜甜和方俊響不知道季末這兩拳的準度有多麼恐怖,可是他是知道,就他自己來說是萬萬做不到,而季末這麼輕鬆的連續攻擊到那拳擊冠軍,這豈不是說,季末想要拿什麼冠軍,是易如反掌?
想到這裏,李峰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田甜甜和方俊響的話是用華語說的,那吉爾森自然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着兩人指着自己笑的開心的模樣,傻子都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吉爾森,你不是喝多了吧!」同吉爾森一起的一黑一白兩個壯漢肆意的調侃着對方,只是覺得吉爾森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差到極點。
聞言,臉色陰沉的吉爾森抽了下鼻子,擦了下鼻端掛着的鮮血後,提起自己全部的精神,拿出自己比賽時的專注力,攻向了季末。
但是……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吉爾森傻了,周圍的吃瓜群眾們愣了一下後,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鬨笑聲。
摸着自己的臉,感受着臉上那火辣辣的感覺,吉爾森不可思議的看着依舊站在原地,連腳都沒挪一下的季末,如失去理智般吼道:「你竟然敢打我的耳光!我要殺了你!」。
話音落下,在一聲聲驚叫聲中,沖向了季末。
但是……有時候,人真的不是生氣和有勇氣就可以的……
「啪啪啪啪,砰砰砰!」
一連串快速的打擊,讓周圍的吃瓜群眾不自知的長大了嘴,也讓吉爾森的兩個朋友不敢相信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發覺自己還是低估了季末的李峰呆了,方俊響則是像感受到了對方的疼痛般,吸了兩口冷氣,而田甜甜則是從一開始沒心沒肺的笑,變成了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的眼。
因為實在是太慘了……
只見在季末的拳頭和耳光下,吉爾森那張本來還算硬朗有型的臉,像是染了紅色染料的氣球般,不斷的脹大,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個豬頭。
「啊!」突然,吉爾森抱着自己的腦袋,像是崩潰了般蹲在了地上,隨後大聲喊道:「我認輸,我認輸,嗚嗚!」。
一聲嗚咽聲從對方嘴裏響起,讓周圍的人傻了眼。
李峰難以置信的看着蹲在地上抱着腦袋,嗚咽不斷的的拳擊冠軍,結結巴巴道:「這,這是哭了?」。
「廢話,擱我身上,我也哭!」方俊響一想起季末當這這麼多人的面,雙手不停的啪啪啪的抽臉動作,就是一陣心悸。
「哥……」出了氣的田甜甜小心的看着季末,道:「你太恐怖了!」。
皺眉甩了甩手上沾染上的鮮血,季末臉色如常的走到田甜甜身邊,道:「走吧!」。
「哦!」田甜甜乖乖的點了點頭。
「末哥,你太帥了!你看那些女人的眼神,都恨不得撲到你懷裏,我敢肯定,只要你招招手,你今天晚上絕對不會孤單!你說呢,李峰!?」方俊響誇張的叫着,兩個鏡片散發着刺眼的光彩。
「咳,咳!」李峰乾咳兩聲,小心的看了眼田甜甜,沒有搭話。
「下流!不要帶壞我哥!」田甜甜怒罵一聲,拉着季末和馬克西姆斯快速離去。
「扮豬打蟲的感覺怎麼樣?」馬克西姆斯嘴唇微微一動,聲音凝聚成線,在季末耳邊響起。
見馬克西姆斯一臉笑意,季末也勾了勾嘴角,回道:「還不錯,你下次可以試試!」。
「哈!」馬克西姆斯笑了笑。
「哥!快走!」見有不少女人果然和方俊響說的一樣,對着季末眼睛放光,田甜甜身子一寒,在一聲聲華國功夫的驚嘆聲中,逃也是的快速離去。
夜色漸濃,皎月漸顯,和眾人離開酒吧,道了晚安後,季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了一番後,拿出了莫離,坐在床上,開始了每天的修煉,而莫離也是輕輕一顫,一縷縷霜白色的刀芒溢出刀鞘,隨着季末的呼吸緩緩震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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