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浩知道這麼一來,癸休門那些人會有所懷疑,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退房離開了摩登酒店,才六點多,北方天亮的比較晚,這個時候天還沒有全亮,路上行人也很少。
從酒店出來,大島梅香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搞什麼嘛,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這麼早起來幹嘛?」
「你就別抱怨了,我的姑奶奶,走快點。」
陸天浩在她屁屁上拍了一巴掌,背着一個斜挎包,帶着姐妹倆走到了一個公交站點等的士,大清早的的士也很少。
他站在公交站點是不想引起癸休門的人注意,他猜癸休門那些人可能起的也很早,萬一他們站在窗戶前看,正好看到他們在路邊就不好了。
有站台擋住就不怕了,只要不讓他們看到,他們就不會感覺出他們身上的武者氣場。
大島由美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謹慎,想了想說:「你鑰匙都拿到手了,還這么小心幹嘛?」
「這次我們遇到的不是一般人,必須小心再小心,不能出一點點差錯。」陸天浩也不想隱瞞她們了,神色變的認真起來:「你們聽說過癸休門嗎?」
「癸休門……」
姐妹倆明顯驚了一下,說:「以前聽池田九木提起過,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古老門派,冷易芸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
「不是她要惹那些人,而是那些人要惹她。」陸天浩糾正道。
「我看我們等下把鑰匙交給冷易芸,就不要管這事了,癸休門的人可不好惹。」姐妹倆擔心起來,突然就感覺到處都是眼睛在盯着他們。
陸天浩卻是風趣的一笑:「現在說退去已經晚了,你們怕了,那你們走吧。」
姐妹倆嘴角一撇:「有你在前面衝鋒陷陣,我們怕什麼。」
他們一邊聊着一邊等的士,一會兒上了的士,他們並沒有去冷易芸入住的那個藍天鵝酒店。
陸天浩要司機先隨便開,沒有說要去哪兒,司機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問,反正只要給錢就行,隨便開那還不簡單。
姐妹倆就更奇怪了:「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不去找冷易芸他們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先打個電話。」
陸天浩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
「喂,天浩,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接電話的是陳伯。
陳伯還以為陸天浩在圳鵬,這麼早給他打電話,多少有點吃驚,以為出了什麼事。
「陳伯,我現在在濟蘭,沒地兒住,能讓我們去你家住兩天嗎?」陸天浩風趣的笑道,他知道陳伯老家在濟蘭,只是還不知道具體地址。
「哦,當然歡迎,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
陳伯喜出望外,他當然聽得出陸天浩是在開玩笑的,他怎麼可能沒地方住,大把酒店,他又不是住不起酒店,他這麼說只是想來陳家看看,也可能是有別的事情。
陸天浩客氣的說:「不用,你把地址告訴我,我打的過去就好了,我就在的士上。」
「好。」
陳伯欣然點頭,掛了電話,就給他發了短訊,把地址發給他。
陳伯住在郊外的一個大宅院,這是陳家的老宅子,他正在院子裏練功。
院子非常大,足有幾萬平米,這裏其實就是一個農村,整個大宅子依山而建,非常的氣派。
宅子裏住着幾十個人,有下人,也有陳家的二十幾個老老少少的人。
陳家在濟蘭是個大家族,在濟蘭也算是一方比較大的勢力。
陳伯叫陳衛國,別看他功力不算高,但在陳家的地位卻不低,雖然不是家主,卻是左護法,地位和權力僅次於家主。
這些年,他雖然一直呆在許家保護許建安,只是逢年過節回來一趟,但在陳家的威信卻不減。
接到陸天浩的電話,知道他要來,陳衛國趕緊叫下人安排房間,把陳家的人都叫了起來,準備迎接貴客到來。
將近兩個小時候,一輛的士出現在陳家大宅正門前。
陸天浩和姐妹倆從的士上下來,看到大門口鋪着一條長長的紅地毯,地毯一直延伸到裏面的主屋門口,非常氣派濃重。
這裏是鄉下,大宅後面是山,前面放眼望去是一大塊平地,遠處有一口大池塘,可謂是一處風水寶地。
更遠一點的地方才有人家,那裏是一個村子,他們就是經過了村子才來到這裏的。
其實不用說具體地址,只要對司機說陳家大宅,司機就知道怎麼來。
陳伯領着一行人從主屋出來,浩浩蕩蕩三四十人,家人和下人都來了。
走在最中間的是陳家家主陳南博,已經將近七十歲了,實力達到了玄境期六階,只是很可惜,達到這個境界,他再也沒有任何突破,停滯不前,到了這個歲數,想要突破幾乎不可能,除非有玄境飛升丹輔助。
上次芸海山莊拍賣玄境飛升丹,陳南博也想派人過去,只是想想陳家的財力,他只好打消這個念頭,能不能突破瓶頸這都是命,沒那個實力,就只能認命,不能強求。
見這麼多人走過來,氣氛搞的這麼濃重,陸天浩趕緊先向諸位行了個鞠躬禮,說:「陳伯,諸位好。」
「陸先生,好。」
幾十個人同時向他行禮喊道。
陳衛國和家主陳南博走了過來,陳衛國握着陸天浩的手,又看了看雙胞胎姐妹倆,問道:「小姐沒來?」
他說的小姐指的自然是許雯雯,陸天浩笑了笑:「雯雯讀書沒時間,我們過來濟蘭辦點事,就過來看看你,來的匆忙,也沒買什麼禮物,還望陳伯和諸位見諒。」
「瞧你說的,人來就好了,不用那麼客氣。」
陳伯爽朗的笑了笑,就給他們一一介紹陳家的人,下人自然是不用介紹的。
陸天浩和家主陳南博等人一一握手,說:「陳伯,你們搞的這麼濃重,我真有點受不起啊。」
陳衛國還沒說話,陳南博接過話:「陸先生絕對受得起,你全力保護許小姐的安危,也就是我們陳家的恩人。」
聽他這麼說,陸天浩就知道陳家受過許家的恩惠,而且這個恩惠還很大,不然陳伯不會一直保護許建安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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