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 訂閱本文低於30的親親要延後一天才能看到哦 宋冀寧初二那年,和朋友用自製土炸/彈炸魚, 觸爆了一顆啞炮, 導致水庫決堤,淹沒大片農田。``し
宋冀寧的媽媽用家裏唯一的房子給他抵債, 使他免於刑責, 但其他朋友都倒了大霉,賠不起錢的直接坐牢, 勉強賠了錢的也幾乎傾家蕩產。因宋冀寧是罪魁禍首,從此朋友們都與他斷絕來往。
當時還沒有私人企業,學生畢業後的工作都是由學校包分配,被退學的宋冀寧失去了工作機會。他媽媽為了兒子, 跑去找城裏的那個男人幫忙, 路上出了車禍, 就這麼沒了。
這是宋冀寧15歲人生中遭遇的最大事故,也是他一生最重的遺憾。
後來宋冀寧又在社會上晃蕩了幾年, 結交了一些社會青年,在新朋友們的慫恿下, 利用曾經在小紅兵中學到的東西, 設路障,攔截過往司機, 當起了車匪路霸。
還好他大伯沒有完全放棄他,硬將他送入部隊接受再教育,幸運的躲過嚴打, 他新交的朋友們幾乎都被判了死刑。
部隊生活極為純粹,宋冀寧這樣的進去,居然也慢慢被教好了。後來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當年那個叛逆的少年漸漸穩重成熟,成為一名出色的軍人。
季椽認識宋冀寧時,他已經因傷退伍,在軍校當教官。那會兒季椽是個可憐的小白菜,被他濫賭的老子騙去「捐腎」,人被綁在手術台上的時候,宋冀寧領着一幫狼崽子搗毀這器官組織,順便救了季椽這隻小白菜。
後來宋冀寧供季椽讀完了高中和大學,又安排他留學,自己也借着軍校的便利考研,藉助當兵的實戰經驗鑽研軍工武器,作出了不小的研究改進。數年後因軍方背景得到軍部力捧,進入了中科院。季椽歸國後直接當了他的學生,在他手下工作。
宋冀寧於季椽而言,是如師如父般的存在。不過另一個世界的宋冀寧因為當兵時的舊傷,很早就去世了,季椽沒想到在他重生後,會遇到小時候的老師。
問出小宋哥的全名就是宋冀寧後,季椽已經基本確定這個人就是少年時期的老師了。
然後呢,現在的煩惱是,他剛剛被少年時期的老師討厭了。
當然,這點倒不算什麼。
畢竟現在的老師只是個熊孩子,性格和季椽敬愛的那個穩重睿智的老師相差十萬八千里,讓他想尊敬也尊敬不起來。不過比較麻煩的是,以後他們都不肯帶他玩了,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再去水庫,萬一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觸爆了那顆啞炮該怎麼辦?
這件事是老師人生中最遺憾的事,既然碰上了,季椽是必定要阻止的。而且這裏面肯定還有他哥季勇的份呢,不阻止他家就得賠光了!
不過就算是個少年,就算是個熊孩子,不得不說,老師果然還是老師!
說了不帶他玩,就真的死也不帶他了。qaq
季椽一開始還跟季勇撒嬌,說要向哥哥們道歉,季勇就帶他去了。宋冀寧一看到他,馬上轉身就走,其他人直接說:「季勇,不准帶他來,你帶他來就不跟你玩了!」
相差5歲的弟弟和好哥們,季勇毫不猶豫選擇了好哥們。不過見季椽沒有朋友,只能成天當他的小跟班也挺可憐的,還很好心的把他弟季武叫來了。
季武11歲,小學5年級,雖然只比季椽大一歲,個子卻比季椽高大半頭,模樣肖似季勇,有些微胖,顯得虎頭虎腦的。他以前沒怎麼和季椽接觸過,乍見白白嫩嫩的季椽,就伸手往他臉上捏了捏,問季勇:「哥,這真是弟弟呀?不是妹妹嗎?」
「是弟弟,緣緣很內向,你別欺負他。」季勇往他弟腦袋上拍了一下,對季椽說:「緣緣,這是季武哥哥,只比你大1歲,緣緣以後跟他玩好不好?」
不好。
不說我不想跟小孩玩,我還得監視你們呢!
心裏這麼想,明面上季椽又使出了萌萌,抓着季勇的衣角奶聲奶氣的說:「我想跟勇哥玩,勇哥帶我玩好不好?」
季勇摸摸他柔軟的頭髮,笑着說:「不好,我帶你的話大家就不跟我玩了。」
「我保證不哭了。」
季勇雖然疼愛季椽,畢竟沒那麼多耐心哄小孩,直接轉向季武:「小武,緣緣交給你了,今天照顧好他,我的木手/槍就是你的。」
「好咧。」兩兄弟顯然早已談妥交易,季武直接把季椽從季勇那揪過來。季椽正努力眨巴着大眼睛向季勇撒嬌呢,看起來萌萌噠好可愛,季武又忍不住捏他的臉:「你真的不是女生嗎?你比我們班章麗麗好看。」
「我是男生。勇哥我不跟他玩……」季椽還想纏着季勇呢,季武突然揪他褲子,一下拉到底。
「我要看你的小!」
「……!!」季椽哽咽:「勇哥我不跟他玩!」
這次特別真心。
熊孩子真是太可怕了!qaq
季勇沒當回事,趁着季椽被脫褲子的時候跑了。季武一臉遺憾:「你真的是男孩子啊!」又強調:「你比我們班章麗麗好看。」
確定了弟弟的性別,季武就放心帶他玩了:「我跟大壯他們約好了去爬山,你也來吧!」
季椽本身就不愛玩,加上季武這熊孩子實在讓他無法安心,趕緊向一旁的媽媽求救:「媽媽我不想去玩,我要在家百~萬\小!說。」
李書蘭自季勇兩兄弟進家門起,就一直笑眯眯看着,見兒子被季武脫了褲子,也只笑得更加開心,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她是很希望兒子變得活潑壯實的,像季武這樣最好。見季椽賴着不肯出門,只當他不認識季武,所以內向害羞,主動把他往門外推:「乖緣緣,和小武哥哥去玩啊,回來媽媽給你包餃子,肉餡的。」又順手塞了把糖到季武口袋裏:「小武,緣緣拜託你了,要照顧好他。」
「知道,我哥交待過了。」
嘴巴上這麼答應,一轉眼季武就給忘了。他要是忘記季椽還好,偏他就忘記了「照顧」這兩字,拉着季椽在大太陽下跑得飛快,累得季椽氣喘吁吁。
兩人來到了一座山腳下,季武跳上一顆大石頭,左右張望,得意的說:「哈哈,我第一名!」又指向季椽:「緣緣,你第二名。我厲害吧,都是我帶你跑你才能拿到第二名的!」
「……」季椽蹲在石頭下直喘氣:「謝謝了……」
不一會有兩個小孩走來,遠遠看到站在石頭上的季武,兩人加快速度跑過來,季武大叫:「晚了,我第一名!大壯第三名,木頭第四名!」
待那兩個小孩跑近了,季武跳下石頭,指着季椽說:「這是我弟弟緣緣,他是第二名!」
「哦……」大壯和木頭是兩個十來歲模樣的男孩,和季武一樣虎頭虎腦的感覺。兩人好奇的打量季椽,大壯說:「他不像弟弟呀,比我們班的章麗麗好看。」
季武答:「是弟弟,我看過他的小了。」
「哦……」木頭說:「還是比章麗麗好看。」
「……」季椽已經懶得理他們了。
陸陸續續,又有幾個同齡的男孩過來,季武一一向他們介紹他長得比章麗麗好看的弟弟,並多次強調:「他是弟弟,我看過他的……」
「他看過我的小了。」季椽自暴自棄的說。
說實話,現在的宋冀寧還只是個土裏土氣的鄉下小孩,和未來睿智成熟的老師相差十萬八千里,季椽也不怎麼稀罕親近一個中二病少年——如果宋冀寧時時都是這副模樣,他就喜歡親近了。
宋冀寧很快修理好金屬探測器,遞給巴巴看他的季椽:「行了,不要再弄壞了,這些配件是你拆收音機的吧,小心你爸打你屁股。」
他以前因為家裏拿不出電風扇的維修費,假裝好奇跑去維修部看熱鬧順便偷師,回家後就自己把電風扇修好了。嘗到甜頭後,他就經常往維修部跑,見過維修師父拆收音機,所以記住了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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