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宮家。
南宮家族長南宮鳴煜指着南宮烈的腦門,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個混蛋,怎麼什麼都敢賭,北野家的人死就死了,你竟然把那東西也給賭輸了,你讓我怎麼跟老祖宗交代!」
「爸,四弟他……」南宮适見弟弟被罵,心裏不忍,連忙上去勸解。
南宮鳴煜本來就來氣,見南宮适自己往槍口上撞,矛頭一轉指着南宮适罵道:「還有你!他年紀小不知道那東西有多重要,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我……」南宮适百口莫辯:「我勸了啊,可是你也知道四弟的性子……」
「那你怎麼不多勸幾句,你個廢物!趕緊給我查清楚,那個姓姜的年輕人住哪!我要親自把那東西討回來!」南宮鳴煜憤怒的說道。
南宮适連忙道:「查清楚了,姜帆是昂州人,是個醫生,開了個藥膳加工廠,他這次來帝都,是為了給令狐老將軍治病,現在就住在令狐家!」
「令狐家?」南宮鳴煜聞言,微微一愣,道:「令狐家的人就不好辦了啊!」
南宮家固然勢大,在帝都號稱四大世家之一,可是那都是別人抬舉的,對於令狐家這種紅色家庭,他們也是相當棘手的。
雖然南宮家族仗着人多,規模要凌駕於令狐家之上,然而令狐家那可是有絕對的兵權的,南宮鳴煜絕不敢死磕,不然的話,真要惹怒了這幫子當兵的,多少個南宮家也玩不起!
南宮世家雖然牛,那也沒本事在帝都搞槍,練武的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和槍炮過不去,那也只有死路一條!
再說了,身為國家部門,怎麼可能僅僅有火炮這麼簡單,萬一招來那幫虎狼……
想到這裏,南宮鳴煜頭皮一陣發麻。
「不過他好像是獨孤家的女婿……」南宮适又道。
「獨孤家?又是當兵的……?」南宮鳴煜臉色更加凝重了。這個姜帆到底什麼人,怎麼老接觸一些當兵的!
思量了一會,南宮鳴煜接着說道:「不過還好,相對於令狐家,獨孤家比較容易對付一些!」
「恩,今天的事也是獨孤家二小姐引起的!」南宮适在一旁說道。
南宮鳴煜陰鬱的笑了笑道:「好,你今晚就帶幾個人去把獨孤家的那個臭丫頭給我抓來,讓姜帆拿那東西來換!」
「這、這樣不好吧!更何況大哥的婚事將近,在這個檔口……」南宮适一聽臉色都變了,去軍區大院綁人,太沒王法了吧。
「事態緊急,顧不了這麼多了,不然老祖宗怪罪下來,誰都承擔不起!你儘管去,我跟老焦那邊知會一聲,獨孤家翻不起什麼大浪的!」南宮鳴煜擰着眉頭說道。
獨孤家不過是軍區負責人而已,沒有上級指示手裏的兵就是個擺設。
「好吧!我知道了!」說完,南宮适就退了出去。
南宮鳴煜見南宮适退了下去,又怒其不爭的瞪了南宮烈一眼,心裏五味雜陳。
「我南宮鳴煜五個兒子,為什麼偏偏最有出息的老三偏偏是庶出呢!哎!」
回到家,姜帆就把自己反鎖在了房內,研究那個小銅錘。
這個小銅錘相當怪異,像是一種很熟悉的符號,可姜帆也記不起在哪裏見過。
這個時候,姜帆手上的戒指,又跳動了起來。
姜帆心裏一震,難道這個銅錘和這個小銅錘有什麼聯繫?
想到這裏,姜帆把戒指摘了下來,放在小銅錘邊上。
兩者之間完全不成比例,沒有任何鑲嵌槽之類的東西,好像完全是兩種毫無關聯的東西似的。
「這可真有點意思了,你倆型號不搭,你跳個雞毛!」姜帆坐在床上,托着下巴,把戒指拿了起來,就往手上戴。
突然,烏漆墨黑的戒指,竟然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過後,變成了那尊大藥鼎,立在了姜帆面前。
姜帆慌忙站起身來,往床下搬藥鼎,就在這時姜帆看到了藥鼎裏面最中間,隱隱有個凹槽。
凹槽上的圓點,和這個小銅錘完全吻合……
不過藥鼎里的凹槽,圓點有五個,而小銅錘,卻是兩頭圓……
難道這是……
姜帆看到這裏,一下子就明白了,藥鼎中間的那五個圖案,竟然是後天八卦圖!
憑着記憶,姜帆如神棍般念叨了起來。
「一數坎來二數坤,三震四巽是中分,五數中宮六乾是,七兌八艮九離門。」
這個小銅錘代表的是二,那麼鑲嵌槽就應該是在坤位!
想到這裏,姜帆急忙把手伸進了藥鼎裏面,摸到坤位的時候,果然隱隱感覺到了兩個凹陷的鑲嵌槽。
「哈哈!老子真是太聰明了!」姜帆怪笑一聲,拿起小銅錘就嵌進了凹槽里。
只聽咔吧一聲,小銅錘和藥鼎融為了一體,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好像從來都沒分開過。
兩者融合完畢,藥鼎晃了一晃,重新變成了一個戒指,落在了床上,姜帆抓起一看,戒指上那條烏龍的花紋上,兩隻眼睛變得栩栩如生……
雖然不知道那個小銅錘究竟是幹什麼用的,但是見它竟然是和自己的戒指原本為一體,姜帆突然莫名的興奮起來。
把所有的小銅錘都收集起來後,這個戒指會變成什麼樣呢!太讓人期待了!
做完這一切,姜帆走到了窗前,準備透透風。
忽然,不遠處有幾個人影一閃而過,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姜帆眉頭一皺:「是輕功。」
這幾個黑影的輕功,並不算太過高明,從內息來看,不過是煉骨期修為而已。
若是放在古代,大半夜的施展輕功,多是作奸犯科之輩,可是現在就說不準了,畢竟大白天的玩輕功,太過於驚世駭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帆嘟囔一聲,壓下了好奇心,沒有跟上去。
有句話叫做不到帝都不知道官小,所以在帝都混日子不管是誰都得低調着,不然的話興許看大門的家裏都有幾個官,何況那些會輕功的人?保不准又是四大世家什麼的。
姜帆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他怕麻煩,能不惹事就儘量消停着。
第二天,姜帆照舊去醫院給令狐老爺子調養了一番,期間,令狐寧這個碎嘴,說了昨晚和南宮烈鬧矛盾的事,可把其他幾人嚇得夠嗆,
令狐光按着令狐寧的腦袋訓斥道:「你特麼一天天的給我惹事,咱們令狐家本來就人丁稀薄,你爺爺又這樣,你惹那群傢伙幹什麼!」
令狐明也囑咐令狐寧道:「兒子啊,這幾天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吧,千萬別出門,南宮家的人下手毒着呢!」
「恩,知道了爸爸!」令狐寧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令狐老將軍看到兒孫被南宮家嚇成這樣,氣的差點沒跳起來,指着兒孫們罵道:「南宮家算個屁,老子上戰場殺人的時候,他南宮鳴煜還是個卵呢!瞧瞧你們,一個個的,丟人敗興!我令狐家崢嶸百年,怎麼會生出你們這群慫蛋!」
眾人盡皆無語。
姜帆尷尬的摸着鼻子說道:「老爺子您消消氣,所謂出頭的椽子先爛,別看南宮家現在張狂,一旦有事,第一個倒霉的必然是他們!」
「是啊是啊,我們這叫低調,不和那群武夫一般見識!」令狐明接過話茬點頭說道。
「哼!」令狐老爺子冷哼一聲,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看着令狐家人,姜帆也搖頭苦笑,令狐老將軍是出了名的打仗勇猛,至今世界上有些國家,提起令狐老將軍的大名都能嚇得小兒止啼。
可他這些子孫後代,確實有些不像話了,到底是哪裏變異了呢?
也許是因為令狐老將軍為他們遮風擋雨了這麼多年,現今又是和平的年代,把他們的血性都磨光了吧。
從醫院出來,姜帆和令狐寧剛要回家,突然獨孤仙兒打來了電話。
「仙兒怎麼打電話過來了?難道是追究自己來帝都不帶上她?還是催自己回去?」
姜帆愣了愣,暗暗想到,握電話的手開始發抖,有些不敢接電話。
俗話說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別看姜帆在外面膽大包天,人五人六的,其實他對獨孤仙兒,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懼怕……那種感覺他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帆哥,您電話響了,怎麼不接?」令狐寧在一旁提醒道。
「哦、哦,我知道!」姜帆神情狼狽的接通了電話,輕聲細語的說道:「仙兒啊,這次我出來的匆忙,所以沒有帶你……你放心過幾天我立馬回去……什麼?你已經在帝都了?在哪?我這就去接你……」
通完電話,姜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一直在車上等待的托尼,看了姜帆一眼,小心翼翼問道;「姜醫生,咱還回家麼?」
令狐寧吼道:「回個屁?沒聽老大剛才打電話嗎?他媳婦在帝都呢,他敢不去接今晚就家法伺候!」
「是嗎?我咋沒聽見?你怎麼知道那是姜醫生老婆?再說了姜醫生這麼厲害,他會怕老婆?」托尼反駁道。
在他們國家,女人可不敢這麼跟男人說話。
令狐寧嘿嘿一笑,一副過來人的身份說道:「你看他說話輕聲細語的,絕壁是在跟他媳婦打電話啊,你是外來人,所以不知道,在我們這裏,男人不管多牛逼,他都是怕老婆的!」
「原來你們怕老婆啊!」托尼瞭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問姜帆道:「姜醫生?咱現在去哪?」
「……」姜帆無語了一下說道:「去機場……接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93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