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也害怕了,跟着跪在一起,「二姨,我們錯了,求求你,今天一定要救救我們。」
倆人都害怕賣到南非,跪在大廳,一個巴掌一個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
「正修,那小丫頭真的是君越的女兒嗎?怎麼看着這麼瘦?」
「安安兩年前發現腎衰竭,直到前陣子,安安才做完了換腎手術。她這么小的年紀,就受了這麼多的苦,怎麼能不瘦?五年前如果沒有寧煙對君越的精心照顧,你覺得他能恢復得這麼快嗎?」
老太太聽到這裏,後悔到不行。
她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兩個,「你…你們簡直讓我太失望了,我差點就把寧煙的手指給切了。」
「姨婆,我錯了,求你救我啊。」
老太太一臉的為難,她看着卓君越,「君越,看着外婆的份上,饒她們一命吧。映雪已經切了三根手指,她媽那條腿也被你打了一槍,肯定要廢的。這次就放過她們,我讓她們出國,再也不會出現在眼前,行嗎?」
「不行,豈能輕易放過她們,把卓家當成什麼地方了?」
老太太心急,「君越,這事外婆也有責任,外婆沒有考慮周全,你要怪就怪外婆老糊塗,外婆給你請罪了,你就饒她們一命。」
說完,老太太也不想因為自己斷了兩條生命,放下拐杖,準備跪下去了。
卓正修趕緊扶着她,「媽,這是做什麼?她們是死有餘辜,你不必替她們求情。」
老太太急得哭了起來,「君越,看在安安還小的份上,算是給安安積福,別要了她們的命,外婆我明天就把她們送到國外,不讓她們再回來,好不好?」
說到安安,卓君越眉頭輕擰了一下。
「外婆給你跪下來了,不要輕犯殺孽啊,君越,外婆求你了。」
卓正修和卓君越,看着老太太一把年紀,也有些不忍。
「看在外婆的份上,饒你們一條狗命,關在地下室三天,如果還能有命活着出來,這事就這麼算了,以後敢再出現在我眼前,讓你們生不如死。」
卓君越說完,老太太也不敢再求情,關三天,應該死不了。
反正死不了就行,她們做出這種事情,也實在讓她太失望。
許母和許映雪,很快就被拖着去了地下室。
許母的額頭受了傷,再加上膝蓋中了槍,地板上,都拖出一條血路,三天以後能不能活着出來,還難說。
「君越,外婆能上去看看那孩子嗎?」
「不必了,安安恐怕不想見到你,讓司機送你回去吧,以後別再多事。」
說完,卓君越連一眼沒有看她,直接就上樓。
老太太心中難過啊,但是這事又不能全怪他。
「正修啊,這事是媽做得不好,媽也不是故意的。」
「幸好你沒有切了寧煙的手指,否則君越肯定不會再認你這個外婆。罷了,你先回去吧,讓他消消氣,以後別再讓人當槍使。」
卓正修讓家裏的司機,親自把老太太送了回去。
卓家,總算是一片安靜。
樓上,安安心裏着急,壓根就睡不着。
看到卓君越進來,她一下子從床上起來,「爸爸,教訓了那些壞蛋了嗎?媽媽呢?媽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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