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心儀的女子很正常,但在親事上還是要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否則定不被眾人接受。谷正聽高峰的意思好像並不想遵循這個,這才感覺到驚訝。
不過,和高峰交往這麼些時日,高峰打破常規的地方太多了,谷正也見怪不怪了,只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於是問道:「我可否知道這是哪家女子能嬴得你的青睞?」
高峰沒有回答,而是抱歉地說道:「大人,她還沒有答應,我不便透露她的情況。」他說得也是實話,風小默一到縣城便與他分開回了萬花樓,正是怕被別人知曉這層關係,他更不能主動把她說出來。
還有這種事?谷正再次驚訝起來,依高峰的條件,哪家的姑娘不趕着往前湊,居然還不答應,看來這個女子的眼光不低呀!
既然高峰如此說,谷正也不好再問,他只能插開話題與高峰又聊了一會,高峰趁機請了個假說要出去一段時間。
臨近年底,都是些例行的事情,沒什麼大事,谷正並沒有阻攔他,只說讓他早去早回。
告辭谷正出來,高峰本想去找風小默的想法也丟掉了,這個時期找她,自然惹人眼球,還是別添這個麻煩了。
高峰悻悻地回到家,還沒坐熱屁股,護院來報,說谷姑娘找來。高峰一聽便明白怎麼回事了,肯定是谷正告訴了她什麼,不然不會如此巧合。
「唉!」高峰唉嘆一聲,頭皮再次發麻,他發現,人的魅力一上來,風流債也會跟着多起來,若他還是原來的小混混,估計連個理他的姑娘都沒有,那時是一種痛苦的煩惱,而這時卻是一種幸福的煩惱。
就算再煩惱,高峰也得迎出門外,這位姑奶奶他可不敢得罪。
谷芷欣臉色果然不好,就算高峰主動招呼「谷姑娘好」,她也沒理,而是直接沖入院內,進了客廳。
高峰小心得在後面陪着,依然擋不住谷芷欣驀然轉身,指着他責問道:「高峰,你言而無信。」
「我,我怎麼言而無信了?」高峰有些莫名其妙,只得問了回去。
「你,你—」谷芷欣一時語結,卻還是咬牙說道:「你說要去提親的,怎麼到現在也沒見你去?」話未說完,她的臉已紅到了脖子。
「啊!」這次輪到高峰恐慌了。那次不是為了應對馬青說好是假提親的嗎?怎麼她當真了?李奇坤呀李李奇坤,我可讓你害苦了,這事谷芷欣都不知道還讓我去,簡直是誘騙良家處男。
這還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自己提前卻把事情告訴了她,而她還一直抱有某種幻想,這讓自己如何解釋?
說是因為馬青而設得局吧,肯定不行,哪有拿一個姑娘的清譽設局的?至少在谷芷欣面前不能這麼說。
說自己反悔了,更不行,這不正如谷芷欣所說自己言而無信嗎?
說沒這回事,簡直是自己打臉。想來想去,反正說啥都不好。
高峰腦子飛快地運轉,人卻坐了下來,他為谷芷欣倒上一杯茶,招呼道:「谷姑娘請坐,你聽我慢慢說。」
「這有什麼慢慢說的。」谷芷欣恨恨地跺了一下腳,還是聽話地坐了下去,只是她不敢看高峰的眼神。
知道這位姑娘的脾氣大,高峰厚着臉皮講道:「谷姑娘,當時馬青想欺負你,我看不慣,才想出了這個主意……」
高峰不敢把李奇坤和谷正拉進來,那會讓谷芷欣發狂的,他只能把仇恨拉到自己身上來。只是不等他的話說完,谷芷欣便不願意了。
「好呀,馬青欺負我,你也跟着欺負我,你,你,你簡直下流。」話到一半,兩行清淚便順着谷芷欣的臉頰流落,那份委屈就是高峰也看着心疼。
天吶,我該怎麼辦?高峰從沒遇到過如此棘手的問題,他不知如何勸說,更不知如何拒絕。他知道,依谷芷欣堅毅的性格,一旦說個不好,她會走上極端的,那事情更會複雜。
無奈間高峰只得說道:「谷姑娘,這事只有你知,我知,沒有第三者知道,就當作個玩笑過去好不好?再者說,依姑娘的條件,定然能找個比我更好的……」他實在無法,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勸慰她了。
「你混帳,這種玩笑也敢開。什麼只有你知,我知,難道沒有天知、地知?不行,其它的什麼我都不聽,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待。」谷芷欣直接打斷了高峰的勸說,怒氣沖沖地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高峰被逼得差點跳了起來,他心腸一硬,問道。
「馬上去提親。」谷芷欣不假思索地說道。
「如果我不去呢?」高峰話語一冷,生硬地說道。
「你,你敢這樣,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谷芷欣堅毅地說完,猛然間拿出了一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你先把剪刀放下,我去提親行不行?」意外情況的出現,高峰立馬慌了神,他連聲答應着,卻只想去撞南牆。
這算什麼事?還有這種逼親的,這古代的女子也太強勢了吧,簡直不考慮他的感受。
當然,他這樣答應也是逼不得已,更是緩兵之計,只願事後能通過勸說令谷芷欣回心轉意。
「不行,我現在信不過你。」谷芷欣不依不饒地說着,手又向脖子靠近了一分。
「那你說怎麼才行?」高峰頭皮一陣發麻,卻也一點主意也沒有,此時他更恨自己無力,要是有一把剪刀,他真想拿過來也威脅一下對方。
「給我寫個保證書。」谷芷欣平靜地說道。
「不行,如果這樣你還不如把我殺了呢?」高峰突然有種預感,他要上當了,只是他還不確實,只能通過這個說法來試探。當然,這也是他的心裏話,寫保證書就是證據,一世都脫不了身。
「那讓小月過來證明。」谷芷欣退讓了一步說道。
谷芷欣的退讓更加堅定了高峰的猜想,只是此時他不敢賭,刀還架在她的脖子上,萬一她來真的,苦的可就是他了。
「好吧。」高峰無奈的答應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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