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這是什麼藥啊?還有,你怎麼擁有金火?你是什麼人?」
仙道長突然對賈小浪充滿好奇,目光變得不一樣,用四個字來形容——刮目相看。
賈小浪並不打算解釋什麼,就在此時,房間外面有人來了,還說道,「主管,我真的聽到裏面有人說話,還有打鬥的聲音,要不進去看一看?」
「真的有人嗎?」
「可能不是人,而是鬼。」
「蠢貨,大白天的那裏來的鬼啊?」
房門的門把手動了,酒店的服務員和主管出現在門口,沒有一個人進來,很膽小,不過什麼也沒有發現,別說人影,連鬼影都沒有看到。
「你是不是出現耳鳴,產生幻聽了?」主管責問道。
服務員傻不拉幾的撓了撓頭,憨笑道,「可能是吧。」
主管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服務員,轉身走了。
服務員隨即把門關了,門關上的一瞬間,發現地上有血腳印,一個又一個,慢慢的出現在地上,好似有什麼東西,朝樓道間走了去,接着還聽到了手機鈴聲。
服務員的瞳仁瞪得別提有多大,似被嚇呆了,半響才反應過來,腳底抹油就開跑,一邊跑,一邊說道,「有鬼啊,真的有鬼啊……」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貼着隱身印符的仙道長罵道,見四周無人,便把符咒取了。
賈小浪也現了身,說道,「道長,別動怒了,先回去吧,洪隊長剛剛打來電話,多半是找到了李小雙的資料。」
仙道長點了點頭,不過又拉住了賈小浪,似有話想說。
賈小浪猜到了,回道,「放心,不該說的話,我一個字不會提。」
仙道長就喜歡像賈小浪這麼聰明的小子,一起回了縣公安局。
可是在路上,仙道長不斷的詢問賈小浪到底是何人?難道也是同道中人?但是怎麼沒有聽說過?而且像金火這種異火,聽聞醫聖后人才具有,難道……
「道長,你的好奇心有點重。」賈小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仙道長很是錯愕,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賈小浪竟然會是醫聖后人,太不可思議了。
仙道長開始敬佩賈小浪,甚至還想拜其為師,很想學得金火,太拉風了。
這個邋遢道長真是一個老頑童,不過,有話就說這點,倒是蠻讓人欣賞,只不過教仙道長金火,賈小浪無能為力。
「為什麼?」
「沒有原因。」
仙道長攔下了賈小浪,還說道,「要不這樣,你教我金火,我教你怎麼畫印符,什麼隱身符、天眼符、穿牆符、還有護身符,我會的統統教授於你。」
仙道長很邪惡的笑了,又說道,「小娃娃,隱身印符喲,只要有它,你想幹什麼都可以,比如****洗澡,甚至把她們那什麼了,她們可能不知道是誰幹的。」
仙道長終於暴露出了本性,一點不正經,賈小浪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樣?我這麼誠懇了,你倒是表個態。」仙道長不依不饒道。
「道長,不是我不教你,而是金火這種玩意,不是想學就能學會,說實話,我只能控制金火,至於它怎麼產生的,一概不知。」賈小浪無奈道。
「是嗎?」
賈小浪不想解釋了,一看到了縣公安局,直接進去了。
仙道長很生氣,還是緊隨其後。
再次見到洪隊長,他的面容不怎麼好看。
「怎麼了?上面不同意你翻看分屍女案的卷宗?」仙道長問道。
洪隊長難堪的點了一下頭。
「為什麼?現在有眉目了,不讓調查了?你們上級腦子有病,還是把我們當猴耍?」仙道長憤憤說道。
洪隊長趕緊噓了噓,讓仙道長小聲點,別太大聲,這話被領導,或者愛打小報告的同事聽了去,吃不完得兜着走。
其實,一年前的分屍女案,在一兩個月後,經歷大家的不懈努力,取得了一些進展,調查到了一些嫌疑人員,不知道為何,上面突然下令不准再查,為什麼又不說,還把辛辛苦苦收集而來的證據一併收走了。
洪隊長當時挺窩火,沒想到一年後,詢問此事,還被痛罵,簡直是自討罪受。
「什麼?你的領導還罵了你?」仙道長問道。
洪隊長點了點頭,仙道長不能冷靜,似想打抱不平。
「道長,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還是算了。」洪隊長無奈道。
賈小浪沒有說話,皺着眉頭矗立在一旁,似想到了什麼。
仙道長是個火爆脾氣,一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樣子,不停的在那裏罵罵咧咧,什麼龜兒子都來了,還說道,死者已經化作冤魂,在不斷的害人,還不為她做點事,不怕遭報應嗎?
「你們這群吃官糧的該死東西,在其位、不謀其職,與站着糞坑、不拉屎有何區別?不如不要當官了,回家種地去吧。」仙道長理直氣壯罵道。
洪隊長覺得罵得很對、很出氣,不過不得不阻止仙道長,再這樣罵下去,飯碗保不住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有人生氣的踹開了門,大聲質問道,「是誰在這裏撒野啊?有本事站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張局長?」洪隊長瞪大了眼睛,感覺不妙,趕緊到了張局長身邊,不停的解釋,說這一切只不過是個誤會,別誤會。
張局長氣勢凜然的瞪了一眼洪隊長,說道,「我都親耳聽到了,哪裏有誤會?怎麼?有的人敢罵,不敢承認?是縮頭烏龜嗎?」
「你才是縮頭烏龜,你個混蛋。」仙道長是個牛脾氣,隨即站了出來,眼神唬人的瞪着張局長。
張局長臉色變得複雜,不過,見過大風大浪的他,很快冷靜下來,反問道,「你罵我什麼?有本事再說一次?」
「我罵你混蛋,混蛋,混蛋,聽清楚沒有?」仙道長較真道,似被女鬼教訓了,心中有氣,無處宣洩,現在有一個突破口,還不好好罵一頓。
張局長被罵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還一陣黑,本來沒有幾根頭髮的頭頂,頓時冒氣了黑煙,指着仙道長,說道,「你有種,等一會讓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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