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念的聲音極低,只是呢喃耳語般,蘇晚晚還未聽清楚,他的唇已經從耳邊轉到了唇上,堅定地吻上了她。
這段時間,蘇晚晚早已經習慣裴慕念的親吻,雖然疑惑他說了什麼,可隨着他的吻,她意識慢慢抽離,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甚至還會學着他的動作回應他。
然而漸漸的,蘇晚晚感覺到不對勁。
以往裴慕念親吻她,安撫的意味更多,除了她剛剛回到別墅那天,他有些失控之外,其他時候多數是淺嘗即止。
可現在,她感覺到裴慕念的吻又開始變得纏-綿,而且如那日一樣,帶着霸道的侵-略性,讓人不自覺地輕顫起來。
對於這種陌生的感覺,蘇晚晚有着未知的害怕,她的雙手抵在裴慕念的胸膛上,微微推拒,微微掙扎。
裴慕念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壓向頭頂,他的吻仍舊如狂風驟雨一般落下,蘇晚晚戰慄不止,忍不住開口,「念念,我……我覺得很奇怪,你別這樣。」
她喜歡念念溫柔的親吻,那樣很舒服,但現在同樣是吻,卻讓她心底生出不安,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裴慕念停下動作,稍稍拉離了兩個人的距離,他的氣息微喘,黑眸里光芒涌動,帶着複雜的情緒。
其實他並非想要這麼快與蘇晚晚有進一步的打算,他想要等她徹底養好傷,亦或者說是,徹底愛上他的時候,他們再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只是……很多事情,人算不如天算,他再厲害,也有掌握不住的事情,也有無法預測的事情,他必須未雨綢繆。
他沒有時間去步步為營,他想要爭分奪秒。
現在她懵懵懂懂的依賴,也許有愛情的成分,但到底是他在她醒來的那一刻,佔據了先機,往後她的心能否永遠屬於他,他要有更重要的籌碼。
也許生個孩子是最好的選擇,而他……不也欠了她一個孩子嗎?
裴慕念低下頭,溫柔地吻在了蘇晚晚的唇角,薄唇輕啟,嗓音沙啞又性-感,「晚晚別怕,今晚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我們在做,應該做的事情。」
蘇晚晚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眉心一簇,眼底滿是疑惑,「我知道洞房花燭夜是什麼樣子的,不是我們這樣的啊。」
「我看電視的時候,是兩個人抱着躺到床上,床帳落下,然後就沒有了!」
蘇晚晚據理力爭,一副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模樣。
裴慕念唇角勾了勾,禁不住地笑了一聲,每每她這副純真的樣子,他都捨不得欺負她,但現在,她無辜純真的模樣,仿佛在他身體裏再添了一把大火,叫人忍不住地在這張白紙上,刻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裴慕念眼神越發暗沉,曖-昧的音線緩緩流入蘇晚晚的耳中,「晚晚,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床帳落下之後的事情,電視劇教不了你,我來教你……。」
裴慕念一邊說着,吻一邊再次落下,帶着誘-哄的意味,一點一點地把這隻小白兔吞噬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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