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幅畫後面露出一個成年人般高的洞口,說是洞口,倒不如說是一扇門。
納蘭傾城輕輕推開了那扇門,輕柔的動作,讓她自己都詫異不已,仿佛那扇門是她珍藏已久的心愛之物。
走進裏面,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只是這閨房裏所有的一切都是紅色,看來這主人似乎是很喜歡紅色的事物,屋裏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燭火,就這樣一直燃着,永遠沒有燃盡的時候。
這間房似乎已經是存在許久,連帶着所有東西都變得陳舊,雖是陳舊,但所有東西都很牢固。
也是,能夠存在這樣的地方,許是已經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了。
屋子中間掛着一幅畫,這幅畫中仍然是剛剛所見畫中的女子,只是這一次女子的眼中,充滿的是猩紅,那是入魔的徵兆,她的腳下是一具具倒下的屍體,她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刺進敵人的胸口。
納蘭傾城覺得那畫中的女子很悲傷,她雖然是面無表情,但是她卻覺得她心中充滿了哀傷,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如此冷血地女子心中充滿哀傷。
這樣的念頭讓納蘭傾城心頭一震,心,毫無徵兆地糾了起來,好似畫中的女子是她自己一般。
痛得捂住心口蹲了下來,納蘭傾浩兩個人上前扶住納蘭傾城。
「姐姐,你怎麼了?不要嚇浩浩。」
「大姐姐,沒事吧?」
納蘭傾城強忍住那股鈍痛。
「火狸,這是怎麼回事?」
火狸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然後跳到那張床上,嘴裏叼着一塊鳳形玉佩,放在了納蘭傾城手心,那玉佩竟是由墨玉做成。
奇怪的是,納蘭傾城接過那玉佩之後那鈍痛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暖意,又覺得丹田裏的元氣更加粗壯了一些。
納蘭傾城拿着玉佩問道:「火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火狸沒有叫喚,只是再一次跳到那張床上,翻了半天,找到一個包袱,這個包袱很大,裏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火狸用爪子翻騰着裏面的東西,最先拿出來的是一個發冠,散發着淡淡的紅色,它嘴裏叼着發冠,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納蘭傾城指了指自己:「你要我帶上它?」
火狸再一次『咕』了一聲。
納蘭傾城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個發冠戴到了自己的頭上。
戴上發冠剎那間,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
火狸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又再一次把一對耳環給了她。
她沒再猶豫,火狸不會害她。
別上耳環的那一剎那,納蘭傾城的聽力變得極其好,耳邊一絲一毫的動靜都聽的一清二楚。
火狸再一次遞上一件華麗的衣裳給她,她只是輕輕的披上卻發現許許多多的蝴蝶不知從哪飛來,停駐在她身上。
火狸眼中光芒大盛,它遞上一隻戒指,之前那隻只是納戒,這隻卻是與她身上的是一套來的。
納蘭傾城把戒指戴在右手食指上,那一刻,她發現這個戒指容納了萬千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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