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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啊,真要是愛上了陳曉雪,並且馬總不答應,自己直接在陳曉雪的肚子裏種下小生命,到時候馬總就不會有什麼好推遲的了!馬小跳又想到,雖然自己心事沉重,可畢竟吃住都在陳曉雪家,就那麼一點點,陳曉雪也說不上來哪兒不好!如果真的馬總以後不認這個兒媳婦,就連他這個兒子不認了也罷。
馬小跳知道,馬總對自己是恨鐵不成鋼,之前的確是自己讓他老人家傷了心,一年的特種訓練,讓他有了大改進,依然不是原來的他。只可惜,這才實習的半小時,自己就又惹了麻煩,馬總是因為自己太讓他失望了,才讓他到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來磨練的。
倔強的馬小跳一直堅定自己的想法,馬總不是對自己失望嗎?這下好了,就好好的讓這這個廢材一路逆襲,一步步的做個有所作為的人。
現在看來,找了個陳曉雪,算是雙職工了,這要是結了婚,兩口子都是吃着皇糧的人啊,這雖然算不上什麼的,但在義德鎮這樣的餓地方,這樣的家庭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同時,靠着這次禁毒活動,也可以進一步和楊琳拉進了關係,她不是說,完了後如果有可能就會給自己好處嗎?那麼,以後她要是發達了,進了縣城當了副縣長,自己可就有機會搞調動了,說不定還能夠當個領導,那樣的話,也未嘗不是自己想過的生活。
馬小跳這裏思緒萬千,兩人已經走到了學校里,陳曉雪的爸爸媽媽依舊秉燭夜談,還沒有睡去,陳曉雪就告訴馬小跳:「咱們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和咱爸爸媽媽說明了我們的決定,如何?」
馬小跳就點了點頭,說道:「也好,從今往後咱就叫他們老人家叫做岳父岳母了!」
兩人一進家裏,陳曉雪的爸爸媽媽就驚喜交集。陳校長首先站起來,說道:「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我聽說下午你打架了,唉!」
「這個,也是怪楊澤西那雜皮啊,我也沒招惹他,就平白無故的和我過意不去,你說我這是上輩子和他是仇人吧?不過也好,今天他帶來的人被我收拾了一頓,想必楊澤西再也不會肇事了!」馬小跳說道。
「小馬啊,你要是這麼想就錯了,這個楊澤西,我可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記仇心特別強,眼看着對你嘻嘻哈哈,讓你毫無戒心,還以為對你沒有惡意,實際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面給人捅刀子,真是個陰險毒辣的人啊,這個性格,就是遺傳他爹的吧!以後,你可要防着點!」陳賢中校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謝謝謝謝!」馬小跳忙不迭的道謝,坐在他旁邊的陳曉雪這時候用胳膊肘碰了碰他,馬小跳會意,咳嗽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校長,我有件事兒想要跟你們兩位老人說說!」
陳賢中和他的老伴似乎早有預料,期盼的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事兒儘管說!」
「我......」馬小跳吞吞吐吐的,停了十來秒鐘,馬小跳這才說道:「我喜歡陳曉雪,陳曉雪她也喜歡我,經過這一陣子在一起相互了解,我們決定在一起了,還望兩位老人同意。」
「呵呵!」陳校長呵呵一笑,說道:「這是啥年代了,你們這是趕潮流啊,也不時興有媒有證了,我看只要你們你情我願,我沒啥好說的!」
陳曉雪的媽媽則說:「小馬啊,你們這是要達成了協議,雖然不用媒人見證,但至少也得讓咱們親家見一見對吧?」
馬小跳心想這個恐怕就是最大的難題,馬總常年不在家,一直在忙啊忙啊,而馬小跳的媽媽也成天只是到處打麻將玩棋牌,要說讓他們來這鄉下見識一下親家公親家母,這事兒難啊,更何況他們能否同意這門親事也說不定(馬小跳心裏有數,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不同意)。
馬小跳就笑了笑,說道:「謝謝兩位老人成全,其實我從省城跑到這個地方來,也算是一種緣分,我爸爸對我是恨鐵不成鋼,唯一的一點好處就是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反正在他們的眼裏,我是無足輕重的。我想,我還是得出人頭地了,以後再帶兩位老人去和他們見見面吧!」
陳校長嘆息一聲,說道:「這個就是你的不對了,天下無不是之父母,老人對你的安排,你不要懷恨在心,其實你一開始來到咱三岔河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非同尋常,是有背景的人,你既然不願意讓我們老人見面,自然有你的道理,這個可以接受。不過說真的,我研究風水也有些日子了,對於當初跟你說的那一番話,我還是認可的。你們能夠腳踏實地的干好每一件事,就一定會實現。好吧,我看好你!」
陳曉雪的媽媽還是有些不樂意,說道:「我可說句不中聽的話語,我知道現在的年輕人的婚姻自己做主這個道理,但是,咱們做老人的見見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我們這窮山溝里,要是你爸媽覺得來不了,我們也是可以登門拜訪的嘛,大家不見個面,倒顯得這婚事有些不明不白的,小馬啊,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是是是,我爸爸媽媽現在可是恨透了我吧!光是我,他們就不樂意待見,我想我還是先努力吧,但是我保證,你們親家之間肯定是要見面的,這個就請兩位老人放心好了!」馬小跳說道。
馬小跳越是這麼說,陳曉雪的媽媽越是不斷的詢問馬小跳家裏的一些情況,而馬小跳呢,也是對家裏的情況總是迴避,只是含混其次的應付一些,這讓陳曉雪的媽媽更加產生懷疑。
兩個年輕人商量好了,第二天就準備到鎮上去買一些床上用品,這就要準備公開在一起了,於是各自懷揣美夢,睡覺去了。
陳校長兩夫婦也睡下了。但是,陳曉雪她媽總是一下一下的把開始打呼嚕的老陳給弄醒,不斷的重複着一句話:「老頭子,我可對馬小跳這個年輕人拿不準啊,這家庭背景吧,他總是迴避,似乎那不是他親生的爹媽一樣,我聽得出來,算是很有錢的人家對吧?可是,誰又說的清楚呢?這年頭啊,騙子可不少!可別讓這傢伙給騙了咱女兒,咱女兒可經不起第二次折騰啊!」
「唉,我說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啊,睡了睡了,馬小跳怎麼可能是騙子呢?他家肯定是大戶人家,而且是相當有地位的那種,馬小跳啥身份?就是現在人們流行的那種叫做富二代的人。從小過慣了嬌生慣養的生活,長大了學會了一身的臭脾氣,惹得父母對其失望,於是就有了下鄉磨練這一說啊!我看了,咱女兒跟着他,絕對是可以享福的人,要不然,你以為我研究那風水,是瞎忙活麼?」陳校長不耐煩的說道:「好了,睡了睡了!」
「可是我還是擔心咱女兒,她太單純,要不然也不會受到前一次的打擊,我就怕馬小跳要是今後辜負了她,你說咱女兒還有盼頭嗎?」陳曉雪的媽媽依舊不誤憂慮的說道。
「這是煩啊,要學會安於現狀曉得不?正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切可都是上天註定了的,該來的幸福,門板也擋不住,該來的災禍,躲到哪兒也逃不掉,是吧?要學會平靜的生活,這一切,可都是上天註定了的。但專門看馬小跳這年輕人,絕對就是一個幹大事的人,你看他那長相,和常人就是不一樣啊。還有,這風水,咱這三岔河,就是外來人發跡的好地方,他能夠不用父母的蔭庇,自己成家立業,那多好啊,是不是?」陳校長說着這一番話,轉了個身子,就開始呼嚕呼嚕的打起了鼾。
陳曉雪的媽媽嘆息一聲,勉強合上了眼。
次日起床,無事,雖然當日是全鎮禁毒日文藝節目的綵排時間,但楊琳說了,像馬小跳的這個舞蹈,根本就不用去綵排,到時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下午,馬小跳和陳曉雪步行去鎮上買東西回來,順道就在鎮上給劉亞青買了摩托車,也給老人們帶回來好多衣物,看了他出手闊綽,陳曉雪的媽媽才心裏有了底,總算相信馬小跳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兒子!
其實馬小跳也沒買什麼好東西,他帶着陳曉雪在鎮上遊蕩了一圈兒,看中的東西都很便宜,不像是城裏那樣,一件像樣的名牌就是上千元。可這鎮上,挑來選去,幾乎把最貴的東西都問了個遍,總算給兩位老人備辦了兩套像樣的衣服,至於他們的床上用品,由於那挨着學校里的那一個房間並不大,就連一間大床也放不下,所以,他們也只是挑質量最好的買了幾套,衣服自然是要買的。就在鎮上買完了這些,馬小跳就又給劉亞青買了一輛款式跟原來差不多的女士摩托車,算了算,才花了一萬多點兒。
馬小跳的意思是,既然是在一起了,那就到縣城買一個大一點兒的戒指吧!
陳曉雪不同意,陳曉雪覺得,咱農村人,成天在土裏摸來摸去,帶那個勞什子有啥用啊?雖然她其實也想,但最後他還是說,以後結婚的時候再買吧,畢竟現在花的錢,都還是其父母給他的錢。陳曉雪說了:「你要是以後掙了錢,你買什麼都可以,因為那是你自己掙來自己花的,而現在呢,不行!」
馬小跳隨身攜帶的銀行卡,錢的數目不是很多,但正常使用的情況下,還是夠花好一陣子的。
兩人見兩位老人看到了給他們的兩套衣服,樂得不行,心裏自然就開心。兩人這就默默的去收拾自己的房間,小小的空間裏,經過兩雙手的收拾,漸漸的變得喜慶起來,但是,馬小跳的心情卻愈加沉重起來,這就是自己的家了,感嘆啊。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他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陳曉雪依舊滿懷熱情的要跟自己在一起,說什麼這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愛情,這樣的女子才是傳說中能夠和自己同甘共苦的所謂糟糠之妻,這才是值得一輩子珍惜的人啊,幸福感動之餘,馬小跳卻暗自決定,這麼好的女子,一定不要和她那樣,同時自己也要保住純陽之體,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暫時,就當是試愛勉強在一起好了,總之,那種事兒是絕對 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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