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青不說讓自己和張東來個『交』杯酒,而是說讓紅酒和勁酒來個『交』杯,語言的機智倒是很讓張東很讚賞的,他看了看老婆鄭佩佩,端起倒好的勁酒,示意張青青也端起酒杯。.最快更新訪問: 。
張青青端了起來,歐陽秋語和鄭佩佩就吶喊起來:「『交』杯『交』杯!」
「『交』杯就『交』杯!」張東往張青青的身子邊靠近了寸許,兩人的手腕挽在了一起,各自將手裏的酒杯湊到了自己『唇』,緩緩的傾倒,紅酒和勁酒各自入喉,兩人就都有些醉了的感覺!
張東的感受是別樣的,嘴裏品嘗着勁酒甘甜中的勁辣,聞着從對面傳過來的張青青的體香和紅酒淡淡的醇香,看着張青青的臉瞬間紅了,張東心神一陣『盪』漾,心裏不禁想到,小丫頭,灌醉了你,是不是我就有機會了,歐陽秋語大姨媽來了,斷然不敢和太多,也不可能和自己發生什麼,不過你就不一樣了,雖然我不愛你,可是你要是樂意奉獻自己,反正老婆鄭佩佩也答應了讓我放縱一夜,老子就撿個便宜,嘿嘿,爽了。
張青青似乎猜透了張東此時的心思似的,臉更加紅了,喝完酒後,輕輕的放下杯子,咂咂嘴,說道:「這酒,感覺好辣似的,全身輕飄飄的感覺!」
「這才一杯呢,你別說你已經醉了!」鄭佩佩將剛才這一圈牌收到了一邊,說道:「咱們繼續,這次從張青青開始『摸』牌!」
張青青不含糊,彎腰,俯身,再一次將『迷』人的風景線展『露』在張東的面前,然後才緩緩的將屬於自己的撲克牌『摸』了起來,一看,媽蛋,竟然是三點,她的心就涼了半截!
到張東了,他迅速的拿起屬於自己的牌,一看,臉『色』一變,心想,這是什麼世道?還說自己灌醉了他們,就這點數,得先把自己灌醉了不可!因為,張東『摸』到的也是三點。
歐陽秋語一直在關注着張青青和張東的表情,她猜到了兩人的點數都不會太大,說實話,她不想喝酒,但是鄭佩佩一致說大家一定要狂歡,要營造出一種快樂的氣氛出來,否則愁眉苦臉的,會有災禍,畢竟山下的湖裏有大嘴巴怪,這是大家都知道而心照不宣的事實。
一片『迷』人的風景轉瞬即逝,張東斜眼看了過去,陡然間覺得歐陽秋語『摸』牌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要是就那樣『露』出半壁江山定格了,那麼看起來還是蠻爽的。
歐陽秋語拿起自己的牌,一看,臉上樂開了『花』,是個大鬼,她哈哈一笑,放下牌:「我最大,你們誰也比不了!」
張東心裏咯噔一下,在歐陽秋語的驕傲上掃了一眼,心想,你是最大,也最『迷』人,她們是真的比不了你,唉,歐陽秋語啊,你怎麼就突然間來個大姨媽呢?要不然,今晚就是一個機會呀。
「你撞鬼了,按理說,這種情況也要喝,而且是必須喝!」鄭佩佩眯着眼說道。
「什麼?撞鬼?拿到大牌還有錯?」歐陽秋語搖了搖頭。
「不不不,這是『摸』牌比大小的規矩,大鬼小鬼都是一個坑,誰『摸』到了誰倒霉,這是要喝的!」鄭佩佩堅持自己的想法。
「不,這不能喝,這規矩剛才沒說過!」歐陽秋語直接不敢,態度很強硬,你想,要是誰買了彩票,一下子中了五百萬,完了說拿到五百萬的人,不能領取獎金,你是啥感覺?
「好了好了,這種情況之前的確是沒有講過,要不,拿到大小鬼,都不算撞鬼,如何?」張東見歐陽秋語根本就不想喝這個酒,打着圓場說道。
「我覺得也是,好不容易拿到大小王,還來喝一杯,這也太過分了,咱們就不興撞鬼吧!」張青青也說道,張青青心裏卻想,自己這一杯,那是喝定了,唉!
「好吧,既然這樣,以後誰拿到小鬼,也是不能喝的!」鄭佩佩說完,直接彎腰,緩緩的就開始『摸』牌,然後很神秘的掀起牌的一角,進行偷窺。
陡然間,鄭佩佩笑了,笑的很燦爛,笑的兩團『波』『浪』在晃動。
「怎麼了?」其他三人都被歐陽秋語的這笑『弄』得莫名其妙,心想不會是『摸』到小鬼了吧?
果然,鄭佩佩哈哈一笑,將手裏的牌抓起來,往中央一放,嘴裏還說了一聲,變,結果,那牌果真是小鬼!
「是你們說『摸』到鬼是不喝的!」鄭佩佩得意的說道。
這回,就只有張青青和張東沒有將牌亮出來了,張東心想,我喝定了,對着張青青說道:「你的,亮出來!」
「我的『挺』小,算我喝!我要看看你有多小!」張青青問道。
「我是『挺』小的,估計是我喝!」張東覺得手裏的三點都不好意思拿出來了。
「別磨嘰,我們是比大,你們在比小,都亮出來吧!」鄭佩佩有些不耐煩,反正自己不用喝。
「一起就一起!」張東示意張青青,兩人一起亮牌。
當兩張三點都放了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大笑起來,這不是很諷刺的麼?
「這是命,你倆繼續『交』杯吧!」鄭佩佩率先收住了笑容,說道。
「別呀,為什麼總是這樣?」張青青禁不住多看了一眼張東,但見張東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火辣,她的臉就紅了一下。
「才兩次『交』杯嘛,有本事第三次你倆再來一次『交』杯,那我們就相信你們是在拼酒量了!」鄭佩佩心裏有數,昨天在天和酒店,張青青的酒量可是不錯的,雖然最後也醉了,但是在喝醉的人中,她是最清醒的。相對來說,自己應該是幾人中酒量最差的一個吧,於是,在倒酒的時候,鄭佩佩就將酒杯加滿了!
「還幹麼?」張東見張青青有些猶豫,眉『毛』一挑,挑釁的說道。
張青青想了想,說道:「干就干!」
可是,當張青青低頭抬起酒杯的時候,發現酒杯滿了,就這一杯下去,估計判斷東南西北的能力就會大打折扣了。
「『女』漢子一枚,好樣的,張青青,我敬你!」張東說完,也端起來自己的滿杯勁酒,在歐陽秋語和鄭佩佩的蠱『惑』下,兩人再一次『交』杯成功。放下杯子,張東覺得『胸』中一股氣流在涌動,而張青青則張開嘴巴哈赤哈赤的哈氣,都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了。而歐陽秋語和鄭佩佩,則情不自禁的鼓掌。
「我不能再喝了!」張青青搖了搖頭,覺得是真的暈乎乎的了!
「那就少喝點兒,這一次不一定是你喝,如果是,我幫你!」鄭佩佩又開始倒酒。
「還滿杯?」張青青看着鄭佩佩加滿了杯子,嚇壞了。
「沒事沒事,這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說實話,我想喝一杯,我都有些口渴了,要不這樣,這一杯要是你張青青繼續被罰,算我的一半,如何?」鄭佩佩歪着頭問道。
「如果是我,你幫我喝一半嗎?」歐陽秋語不得不慎重起來,話說這好運氣不一定時時有啊。
「不不不,你還能喝,你跟我一樣口渴!」鄭佩佩十分瑟,明明是自己太幸運了,沒被懲罰,居然說自己口渴了,嘿嘿,人吶,有時候就是不經意間就會給人一種很拽的感覺。
一圈兒牌翻下來,歷史重演,牌點最小的是張青青的。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這一瓶紅酒我都快喝了一半了!」張青青擺了擺手,說道。
「那不行,這是先有遊戲規則,再來玩兒的遊戲,你不能耍賴!」鄭佩佩倒是像個執行官,監督的很到位。
「我不耍賴,我認輸行麼?」張青青索『性』來軟的,滿臉都是哀求之『色』。
「你們說張青青認輸行麼?」鄭佩佩索『性』對着張東和歐陽秋語問道。
幾人相互低了一下眼神,齊聲說道:「肯定不行!」
「你說了你喝一半的!」張青青見沒法推脫,只好對着鄭佩佩說道,這可是她之前開出的條件。
「我說道做到,你先喝,喝一半,剩下的給我!」鄭佩佩直接端起杯子,給張青青遞了過來。
張青青端起酒杯,看了看深度,一仰脖子,呼啦一下,還真的就一口喝了一半,不得不說是好酒量啊。
「我沒醉,不過剩下的還是給你!」張青青舌頭在打轉,搖了搖頭,還使勁的眨巴眼睛。
看得出來,張青青是有些酒意了。
「好熱啊------」張青青嚎叫一聲,整個人都覺得滾燙起來。
鄭佩佩喝了那半杯酒,咂咂嘴吧,連說好味道,這才對着有些『迷』『亂』的張青青說道:「妹妹,反正也不是外人了,喝了酒,加上這是在帳篷里,悶呢,要不把你衣服給脫了吧,估計會好一點!」
張青青還真的有點想脫掉衣服,不過,這多不好意思啊,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是熱,可是,要不我出去透透氣!」
「不不不,外面『挺』危險的,你忘了?山下的湖裏有------有鱷魚,你這大美人往外邊一站,萬一那鱷魚爬上來,就危險了!」鄭佩佩別有用意的說道。
「對對對,就呆在這帳篷吧,熱就脫掉外衣,有啥了不起的?之前在湖裏不是已經脫過一次麼?」歐陽秋語咯咯一笑,說道。
張青青一陣『激』動,說道:「好啊,只要你們都脫,我還怕什麼,反正張哥也不是外人,他也不會『亂』看,是不是?」
說完這句話,張青青就瞬間將自己的外衣給脫掉,鼓凸的身材頓時在幾人的眼前顫動,大家都看得直了,張青青其實也『挺』,『挺』『迷』人的!
見大家都看着自己,張青青一着急,說道:「你們都脫呀?」
「我們沒說要脫,我們還不熱,熱了再脫!」歐陽秋語臉一紅,說實話,在這樣的場合下,沒點酒『精』的催化,就讓她脫掉衣服,得,脫馬甲可以,像張青青這樣只穿着個罩罩,那是不行的。
「舒服,真涼快,啊,問題是,你們熱了,敢脫下你們的衣服麼?」張青青故意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反正是醉了,像這樣還真的要乾淨利落一些。
歐陽秋語和鄭佩佩一陣傻笑,都在思考,是啊,自己醉了,也會像張青青這樣脫掉衣服麼?
一陣鬧騰,遊戲繼續,在大家的提議下,換了一種方式,牌大的喝酒。
就在這時,三腳莊下面的湖面,起了一陣漣漪,緊接着,那隻大嘴巴怪爬出了水面,蹲在岸邊,朝着山頂的亮光處張開了嘴巴,嚎叫了一聲:「嗷嗷嗷------」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4s 3.965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