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和酒店回來,張東就有些『迷』糊,連上樓的時候,也要老婆鄭佩佩攙扶着。.最快更新訪問: 。
「是該高興一下,但不應該喝那麼多酒!」鄭佩佩埋怨着,一隻手攙扶着搖搖晃晃的張東,另一隻手則『摸』出鑰匙開『門』。
「哇------老子沒醉,我特麼清醒的感覺到你很柔軟!」張東忍不住噴了一口污穢物,索『性』伸手在老婆的渾-圓處抓了一把。
「你這死鬼!」鄭佩佩扭開了鑰匙孔,伸『腿』一蹬,『門』開了,一邊攙扶一邊嗔怒道:「你都滿嘴噴糞了,手還不老實,還說沒醉…..劉嬸,你睡了麼?」
鄭佩佩話音剛落,裏屋就奔出來穿着睡衣的保姆劉秀英,看了看醉醺醺的張東,連忙說道:「哎呀呀,年輕人少喝點,醉了多難受,還傷身子!」
張東想,我特麼強壯的身子,不特麼的傷一下,老婆鄭佩佩可吃不消!
「劉嬸,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幫忙把『門』外的髒東西給清理一下,我得扶着醉鬼進屋休息,完了把『門』關好!」鄭佩佩一邊囑咐着保姆劉秀英,一邊攙扶着張東進了臥室,然後將其放倒在『床』上,問:「老公,要不要漱漱口?」
張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確認自己看到的鄭佩佩並不是雙影,就嘿嘿一笑:「你剛才說我是醉鬼?」
「我還是給你拿一瓶水算了!」鄭佩佩皺起了眉頭,這吐了一口之後,張東呼出來的氣兒更加難聞了。
鄭佩佩還沒有起身,『床』上的張東就一下子蹦過來,從後面緊緊的勒着她的小蠻腰,然後喘着氣兒說道:「告訴你,我是有些醉了,但是醉了我更厲害,來來,感受一下老公的強壯!」
說完,張東就硬生生的抱着老婆鄭佩佩往『床』上扔,然後毫不客氣的就撲了上去。
「老公,別這樣,你先漱口……」
但是張東的那張臭嘴,早就封住了鄭佩佩的話。張東太高興了,和法國金融合作,自己的東方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從此就可以在江州市有了一席之地,假以時日,張東就能夠成為江州市的風雲人物了。
張東不是想出名,他就想多掙點錢,但也不需要太多。很多超級有錢的人,成天提心弔膽,生怕有盜匪照顧自己,竟然憋出個心臟病來,暴斃者也有。但沒錢也不行啊,那些個成天『摸』包偷人的,不都是沒錢『逼』的嗎?張東就這個理念,有足夠自己『花』的錢,就行了!
鄭佩佩一番掙扎,終於將發酒瘋的張東推開,喘着氣兒說道:「你想憋死我呀!」
張東剛被推翻,立即又撲了過來,瞬間就又將鄭佩佩壓在了身下。
『女』人麼,特麼的就是男人身下的動物,只不過,要懂得疼愛,你要懂得疼愛了,她還能翻身做了主人,騎在你身上撒野。想起來,這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兒麼?
當然,張東不想讓自己的『女』人騎在自己身上撒野,自己是個男人,自己是個強壯的男人,使不完的力氣,就別『浪』費。一番折騰,鄭佩佩終於誠服了,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嬌喘吁吁的說道:「真是服了你,你可小聲點兒,別讓保姆劉秀英聽到!」
「怕個『毛』啊,她是過來人,估計那方面已經冷淡了,讓她聽聽,回憶一下年輕的時候,咱們這是活雷鋒!」張東滿嘴胡言,酒勁兒居然退去了不少,他清醒的知道,老婆鄭佩佩就要包容自己了。
「好吧,既然你今天開心,我也開心,索『性』就讓你放縱一下!」鄭佩佩那安靜的身子就不再安靜,開始靈活的舞動起來,猶如水蛇一般靈動,渾身流淌的『波』『浪』,刺-『激』着張東的每一根神經,張東嚎叫一聲,開始進入戰鬥狀態。
張東十分疼愛自己的老婆,要知道,鄭佩佩可是矢志不渝的跟了自己,哪怕自己曾經在『精』神上出過軌,她也一次次的將自己拽回來。
在現實世界裏,能夠完全包容自己老公的『女』人真的不太多,要是鄭佩佩是那種爭風吃醋的『女』人,那麼,這次自己和歐陽秋語的合作,只怕是就要鬧翻了天了。
歐陽秋語可是張東的心靈『雞』湯啊,曾經為了歐陽秋語,張東兩次離開了和鄭佩佩的婚禮,但,鄭佩佩都容忍了。
這一次和法國金融的合作,法國派來的代表居然是歐陽秋語,居然是張東的夢中情-人,這讓張東那已經平靜的心再一次起了漣漪,如果,歐陽秋語願意給自己一次機會,他依舊會選擇歐陽秋語。
歐陽秋語太漂亮了,標準的禍國殃民的那一款,是個男人看了她,都會產生大量的荷爾『蒙』,是個男人見了她,都會在睡夢中想入非非意-『淫』一把。
但是,歐陽菲菲終於名『花』有主了。歐陽菲菲的男朋友蔡葉,還是法國金融老總的大少爺,這讓東方集團小公司的董事情何以堪?要不是在公司里來了那麼一齣戲,要不是在酒店裏來了這麼一個狂歡之夜,表面上釋懷的張東依舊會想起歐陽秋語。
現在,張東的最大願望就是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疼愛身下的『女』人鄭佩佩。
風風雨雨走過來,鄭佩佩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這讓張東終於『挺』起了男人堅實的『胸』脯,邁開有力的步伐,正在朝着幸福的康莊大道走去!
『春』風得意馬蹄疾,張東揮汗如雨,辛勤的在鄭佩佩的身子上耕耘着,不得不說,這是最為賣力的一次,也是最讓他得意的一次。
原本張東的身板就很硬實,馳騁戰場長達半小時之久,依舊屹立不倒,這是他一貫的表現,今日不一樣,還真特麼的不一樣,鄭佩佩被他折騰的兩次心血來『潮』,他才嚎叫一聲,把滿腔的『激』動和幸福一股腦兒的『交』給了老婆鄭佩佩。
整場戰鬥,持續了五十分鐘……以上,不是以下。
兩人就是一陣喘息,陡然間覺得柔軟的席夢思依舊在有規律的晃動似的,余『波』不盡啊------這是錯覺,事實上除了地球依舊在轉動,貌似一切都歸於寂靜了,額,還有呼吸。
「老公,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鄭佩佩意猶未盡,不,是還沉浸在兩度愉悅之中,基本上,和張東在『床』上戰鬥,她都是一度『花』開,今晚張東喝了酒,卻讓她兩度愉悅,這不得不說是個喜上加喜。
「我就說了,我很強壯,我喝了酒會更加強壯的!」張東此時完全清醒了,剛才渾身的酒勁兒都被汗水給揮發掉了。
「以後喝了酒,不准你這麼放縱了!」鄭佩佩幸福的埋怨着:「我受不了這種折騰,渾身散架了似的!」
矯情!張東心裏立即冒出來這麼個詞兒,要是自己真的不行了,只怕鄭佩佩得讓自己睡地板。不過,這種矯情卻讓張東自豪,作為男人,這不就是最高境界麼?在『女』人面前,總有使不完的勁兒,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呢!
「酒壯英雄膽,美『女』伴英雄,老婆,以後我想好好疼愛你的時候,我-乾脆喝了酒再來,貌似效果『挺』不錯的!」張東得意極了。
「去!」鄭佩佩嬌嗔一句,轉移話題說道:「老公,現在公司終於步入正軌,正在以磅礴的氣勢在往前發展,合作簽約成功了,你看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慶賀?」
「再來一次慶賀?」張東有些意外,什麼時候鄭佩佩成了餵不飽的母狼了?
「你想哪兒去了?」鄭佩佩見張東神情恍惚的看着自己,撲哧一笑,說道:「我的意思是,今天在天和酒店的歡慶,那是全公司的公眾慶賀,要不我們來一次規模小一點的,再度增進咱們夫妻的感情,還有相關的友情,你說可好?」
確實,天和酒店的歡慶,囊括了公司所有的員工,那的確是一項公眾的歡慶,作為公司老總的張東,作為老總夫人的鄭佩佩,整個過程都在應酬,記得夫妻之間還沒共同碰一杯,是該單獨慶賀一下才行的。不過,增進友情?
這次歡慶,從公司里的表白開始,到剛才的兩人征戰結束,歐陽秋語和張青青的意外表白,這都是一種催化劑,她們也為這次歡慶做了不錯的鋪墊。
「你說也邀請歐陽秋語和張青青她們?」張東試探着說道。
「是啊,現在我已經完全相信了,你是愛着我的,雖然你之前愛過歐陽秋語,雖然之前張青青也愛着你,但是我們現在是經得起考驗的,你和她們之間已經是一種無法超越的友情,難道不值得再度慶賀麼?」鄭佩佩一本正經的說道。
「額,沒錯!」張東也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已經構築了一座堅實的堡壘,誰也不可能入侵,是該來個小點兒的聚會,好好慶賀一番的,明晚吧,天和酒店繼續!」
「不,不去天和酒店!」鄭佩佩說道:「咱們去野外!」
「野外?」張東不解的看着鄭佩佩,老婆的想法很大膽,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帶着自己的老婆,還要帶着自己曾經愛過的人和曾經愛過自己的人,去野外?擦,這個夠刺-『激』,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不過,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對自己和老婆之間情感的一種考驗。
「怕了?」鄭佩佩挑釁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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