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阿玲是來和你說很重要的事情的!」
蕭然見阿玲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袖子,眉頭不由的一皺,伸手就將外衫給脫了,留給阿玲一整件外衫慢慢扯!
阿玲看了看懷裏的外套,又開始往蕭然身上黏,「是不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太客氣了?你在靠近試試看?」蕭然這句透着冷意的話,嚇得阿玲直接往蕭澤身後直躲。
阿玲還記得上次不小心拽了拽蕭然腰間掛飾,結果被蕭然用鞭子綁着丟進湖裏,要不是蕭澤發現的早,恐怕自己早就在那湖裏淹死了!想想阿玲顫了顫!
看着紅衣女子的反應,冉屏更加好奇蕭然是怎麼整治她的了,居然和老鼠見到貓似的!
「有什麼事?說吧。」蕭然接過下人遞上乾淨的外衫,慢條斯理地穿着。
阿玲突然想到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不禁從蕭澤身後又竄了出來,一臉焦急地道「我哥哥手受傷了,傷的很嚴重,阿玲原本想第一時間告訴然哥哥的,可是阿玲怕哥哥會想不開,就先去找哥哥了!」
原來是溫太尉的千金吶!難怪脾性這麼火爆,武官家的小姐也斯文不起來,就更別說溫文爾雅了,冉屏在心裏對阿玲的壞影響提升了一半。
「那他現在情況怎麼樣?」蕭然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吃驚的神色。
這下把阿玲急壞了,眼淚都在眼眶了打轉了,看然大哥的反應怕是不管哥哥了!「昨天夜裏就夜裏就趕回府上了,請了京城幾個有名的大夫看過了,都說沒法醫治了,就連金御醫都說哥哥的手估計就此廢了!」
「讓人把我的藥箱帶上,我去看看吧。」冉屏望了望一邊干着急的蕭澤又看了看一邊正在系腰帶的蕭然道。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哥哥的事!」還沒消停幾分鐘,阿玲直接就用拳頭招呼冉屏!
沒等蕭澤反應過來,冉屏直接抓住了揮向自己的拳頭,向內側一擰,痛的阿玲直叫「然哥哥,你看她!弄痛我了!」
「你最好少對我動武,不然要是傷到了我,你哥哥這輩子可真就變廢人了!」說完,冉屏直接甩開阿玲的手。
「你說什麼?!你真的能治好我哥哥的手?」原本一臉戾氣的阿玲瞬間滿臉希望的神色望着冉屏。
變得還挺快的!面部表情這麼豐富不去作演員還真是浪費了!
「能不能治好,還得先去看看你哥哥具體傷勢我才能判斷。」
「那就走吧。」一邊蕭然穿戴整齊後,對面前的三人說道。
四人走到山莊門口的時候,福伯和初春已經在門口候着了,見到自家小姐出來後,初春連忙上前,將手中拿着的早飯塞到了冉屏手裏「小姐,這是奴婢從廚房拿的幾個包子,在車上記得吃,還有這個,回頭下車時記得戴上。」初春從懷裏掏出一小塊紗幔放在了冉屏另一隻手上,冉屏看了看手中的紗幔,材質不厚,但足夠遮住半張臉,兩段分別用銀鏈子穿過,因該是掛在耳後的,及方便又不礙事,冉屏很滿意,還是小丫頭心細,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裝束,一看便知道是個女子,要是被傳出去,御史大夫嫡女拋頭露面四處行醫,對自己的聲譽會有影響,文官的女兒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冉屏對初春笑笑「記得了,小管家婆!」
隨後四人便上了馬車,蕭然的馬車坐四個人剛剛好,車裏冉屏一邊吃着包子一邊檢查福伯給她準備的藥箱。
老管家就是老管家,做事就是有條有理的,知道今天冉屏是去看病,給冉屏準備的藥箱都是用來看病醫人的東西,藥箱裏的東西也都經過清理的,看上去和新的沒什麼區別。
「你真的能治好我哥哥嗎?」阿玲用懷疑的眼光掃視了一遍坐在對面的冉屏,就連御醫都束手無策,一個不過十來歲的小女子哪來那麼大的能耐!
「只要你哥的手沒有整個被切下來就有可能治好,要是全都被切下來了,這會兒估計就接不回去了,過了最佳救治時間,被切下的手估計已經壞死了,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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