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水潤的眸子快速變得冷清,隨即對着雙手一揮,一邊被綁着的女子與大鬍子身上的鐐銬便被解開了。
九娘快速的跑到清的身邊,仔細的將地上的躺着的夏小小打量了一番,隨即開口說道。
「哈哈,多虧了這隻小麻雀呢,沒有想到她還真跟御景軒有關係,不如就讓我將她吃了好了。」
清死死盯着黑衣女子,出口阻止。「不准動她。」
九娘有些不悅,這個傢伙仗着是魔君的弟弟,竟然敢如此跟她說話,還真將他自己當主子了麼?
「怎麼?對這隻小麻雀動心了?雖然她救了我們,但她卻是御景軒的人,不要忘記她剛才拿出的鏈子上面可是有御景軒的氣息的。」
斜長的眸子裏有着一絲絲的怒火,但是她的一舉一動卻像是嬌嗔,真的是個妖精。只是面對這個小男孩卻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你既然知道她剛才拿出的東西上面有御景軒的氣息,那還呆在這裏做什麼?等着御景軒再次將你抓回去麼?不要忘記憑我們三個人的力量根本鬥不過他。」
「哼……烈,我們走。」
九娘輕輕出聲,很是氣憤的離開了。
「清,我們去門口等你。」
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麻雀,若不是有清保護着她,他也是不會放過她的,竟然敢嘲笑他。不過看在對他們有幫助的份上,就給清一個面子吧!
清看了一眼地上的夏小小,輕聲念叨了一句。「祝你好運。」
本是在天界巡視的御景軒,發現夏小小竟然動用了他給的那個鏈子,心中大駭,該不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臨走的時候他已經跟小童說過了,叫他不要針對夏小小,所以只能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憑藉着鏈子上最後一絲的靈力,御景軒很快便來到了刑室,見到地上暈迷着的兩個侍衛,也顧不上什麼了,立馬沖了進去。
空蕩蕩的屋子,竟是一個犯人都不見了。
這些人並不是普通的犯人,全部都是魔界的護法,本身的魔力就十分厲害,而且還是殘忍無情的角色。
這到底是誰,將他們給放跑了?
他們身上都有手銬,腳銬,如果沒有人幫助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跑掉。
此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嫌疑人,那便是夏小小。
他交給她的鏈子又怎麼會出現在刑室里?這件事不用多想便可以料到與之有很大的關係。就算不是她做的,那也與之有很大的關係。
視線在屋子裏快速的掃描着,很快便在一間牢房裏看到了夏小小的身影。
走上前去一看,此時的她竟然躺在地上睡得正舒服呢,一股怒氣再也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
「夏小小,你給我起來。」
還在沉睡着的夏小小,便如此硬生生的被叫醒了,很是迷茫的看着御景軒,他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一丁點都不知道?
「師父,你回來啦!」
「給我站好。」
剛一開口,就被他一聲給嚇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御景軒今天沒有吃炮仗吧,竟然火氣這麼大。
按照他的吩咐,夏小小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站的筆直的,隨即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師父,,徒兒做錯什麼了麼?」
聽到她這麼說,御景軒倒是很想放過她,但是看到眼前這一番人去樓空的模樣,心中就有氣,絕對不可饒恕。
「自己看。」
聞言,夏小小抬頭見屋子裏好好的掃視了一遍,發現此時她竟然呆在刑室里。再仔細一看,屋子裏原先的那三個犯人怎麼不見了?
不等御景軒先開口,夏小小便着急的開口詢問。
「那個小男孩怎麼不見了,師父是不是你將他給帶走了?」
眼見御景軒的臉色越發的不好,夏小小終於知道害怕了,有些畏懼的縮了縮頭。
原先對於夏小小還是有些懷疑的,如此連那僅有的懷疑都不見了,這件事是誰做的,不用想,光看看便可以知道是夏小小了。
「是你放了他們?」
「不,不是我,我只是解開了小男孩的手銬而已,那沉重的手銬將他的手腕給給磨破了,師父也真是狠心,竟然對一個小男孩做這麼……」
「閉嘴。」兩個字伴隨着陣陣怒火,向夏小小迎面砸來。
夏小小被這麼一嚇,硬生生的把話給吞了回去,然後不明所以的看着御景軒,難道她做錯了?
小心翼翼的叫了兩聲。「師父……」
那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沒有回答她,而是一雙清冷的眸子炙熱的看着她,很明顯那裏面燃燒着熊熊的怒火。
「真是欠教訓,本尊這才離去了半日,你就給我捅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來。」
哪有,御景軒這話說的,未免也太冤枉她了吧!
「師父,我只是見那小男孩可憐,便給他除去了手銬與腳銬……」
說話的時候仔細的觀看着御景軒的神情,見他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一股危險的氣息瞬間充斥在她的周圍。
「你真是豬腦子,一點都不會動,被我關在這裏的三個人是魔界的三位護法,三個人的魔力都十分的厲害。想必也是因為你放走了他們,所以他們才沒有對你下手,不然就算是你又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魔界護法??她貌似聽到十分世界大新聞一般,很是好奇的看着御景軒,原來那是魔界護法,看起來並不怎麼嚇人嘛!
原先還以為那魔界之人都是長的特別丑的,卻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小男孩,這真是挺神奇的。
御景軒低頭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她臉上驚恐的神情,反而帶着絲絲的興奮。
他知道這個小傢伙神經很大,不是一般事物便可以嚇唬到的,想必還沒有料到她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了。
對於這個又愛又恨的小徒弟,御景軒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了,目前看來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夏小小,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麼?」
夏小小用着雙翅抱着頭,小聲的說道。
「師父饒命啊,徒兒不想是,更不想被拔光毛做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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