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六日,夜晚八點四十分
「咔」空氣中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
「安全到達呢master~」玉藻前穩穩落地「請下來吧,我會接住您的~」
「噠」崇從幾十米高的高空落下「不用」
「嗚~」玉藻前不滿的嘟起嘴
「不過算了~反正我特意將門開在了離山頂還差半小時路程的地方~」玉藻前眨眼間便換上了高興的嘴臉「這段路只有我和master獨處的話。。。」
「抱歉,看來我是電燈泡」冷淡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誰啊!」玉藻前驚慌的往前跳去
「rider,初次見面caster」一身緊身衣的女人冷淡道「我按照櫻的命令過來支援」
「嗚...忘記這山上有兩個英靈了」玉藻前眼含淚光「可惡,真的好可惡!」
「事先聲明,如果戰局不利,那麼我將第一個撤離」rider一揮手中的鐵鏈「我沒有必要在這種事上盡心盡力」
「那就足夠了,我只不過是想要確保萬全的勝利而已」崇冷漠道「速戰速決,優先解決assassin」
「我會的」rider閃身進附近的森林「等到戰鬥開始時,我會伺機偷襲」
「...好險是我贏了」玉藻前忽然鬆了口氣
「什麼贏了?」崇聽後詫異道
「啪」玉藻前一拍胸脯「當然是胸部!雖然她的也挺...。」
「上山」崇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胸部大有什麼好的,明明是因為你又瘦身子還那麼嬌小才會說出這種話」樹林裏傳來rider的竊竊私語
「...」這個時候還是別說話了
二十分鐘後
「!」崇和玉藻前同時停下腳步
「呵」站立在門口的武士冷冷一笑「又一個循着那狐狸味道追蹤過來的servant嗎?」
你罵誰是狐狸啊!!!——玉藻前在內心強烈吐槽道
「哈~本來還以為你們會集體窩在寺廟裏等死,結果居然直接出門來了啊~」玉藻前擋在了崇的面前「你是什麼職介的servant~」
其實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面前的servant只能是一個職介
「assassin的servant,佐佐木小次郎」仿佛是絮叨家常一樣,武士自然的報出自己名字
「?!」崇和玉藻前都是一驚,居然直接說出來了?!
「戰國後期的著名劍客啊...但是我可不會報上自己的真名哦~」玉藻前旋即嘲笑道「因為我不會和你一樣笨啊~」
「我也沒有這個意願」作為回應,佐佐木小次郎拔出了腰間的長刀「若要知敵,僅憑這一把刀就夠了」
「呀~居然直接對美少女拔刀~」玉藻前嬉笑着擺好架勢,隨後美麗的俏臉瞬間變冷「沒問題,我會把你連同手上的刀一起折斷」
「caster,不用你對付他,從寺廟上空進去」崇的命令從背後傳來「別浪費時間,直接擊潰最裏面的傢伙,否則衛宮士郎他們就要過來了」
「那master,請抓住我的手」玉藻前伸出手「我帶您一起進去」
「不用,你自己一個人進去就行」崇直盯着前方的英靈「我在這裏等你」
「master!我不想讓你指揮rider作戰啊!」玉藻前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要不叫rider先進去?!」
「放心,我沒有指揮rider作戰的意思」玉藻前心中的疙瘩落下
「因為在外面的只會有我一個人」一瞬間疙瘩連帶着心都要跳出玉藻前的胸膛了
「master!雖然我很想看到你英武帥氣的戰鬥模樣!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玉藻前慌忙勸阻道「對方是servant哦!雖然只是個assassin但也是servant哦!」
「caster,別讓我使用令咒」崇淡然道「我只不過是想試驗件事而已,打不過我自然會逃跑」
「master!」
「以令咒為名...」
「...我明白了,但請您把這個帶上」玉藻將手伸進了右手邊的袖子裏,然後穩穩提出了一塊已經被絲線串好的玉石「這是我的寶具,是很有名的殺生石,請照顧好自己,我馬上便會解決掉裏面的小老鼠!」
「嗯」崇接過玉石,然後慎重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我會等着的」
「是!」玉藻前抽身後退
「咒法:陰陽門」黑色的大門被打開
「rider,拜託了」崇嚴肅道
「唰」紫色的倩影轉身閃進門裏
「讓你等了這麼久還真是不好意思」崇往前踏了一步「沒問題嗎」
「呵,我負責的只有大門口一帶,如果她們是飛過去我尚且能攔下,但這樣做我就攔不下了」assassin——世間有名的大劍豪佐佐木小次郎緩步走下台階「但是年輕的武士,你在一個獵手的眼前放跑了兩隻獵物,這份恥辱你會讓我發泄出來的對嗎?」
「當然,只不過你要做好相應的準備」崇拔出了腰間的雙刀
「不知道你應不應該難過」佐佐木小次郎輕笑着舉刀立於面前「如果你沒有帶着刀來我就可以放你走」
「但是」長刀快速揮下,然後停在了離崇肩膀大概一毫米的位置
「沙」毛絨碎裂的聲音響起
「你帶着刀,那麼便是武士,也就是我的對手」佐佐木小次郎慢慢將刀提起「準備好了嗎?」
「當然」崇冷然道「隨時可以開始」
「事先聲明,我這把刀不是什麼寶具,只不過是陪了我許多年的曬衣杆而已」佐佐木小次郎的左腳往前踏了一步,而後雙手握劍,刀鋒直指着崇的腦袋「不過對你來說應該沒太大區別,因為你的腦袋最終都會被它切下」
「不一定」崇也舉起了刀,只不過是單刀,另一把刀已經被他丟在了一旁
「...」佐佐木小次郎皺了下眉頭,應該是對崇擅自丟下自己的武器感到不滿吧
「算了」在話語落地的那一刻,腰、肩膀、膝蓋還有脖子,四道刀痕幾乎是同時切下
「!」崇慌忙舉刀擋住了衝着脖子襲來的第一擊,但另三道斬擊就只能硬抗了
「呲」鮮血流出的聲音響起
「殘念,你似乎只看到了四道斬擊」佐佐木小次郎的臉上帶着淡淡微笑「有些武士只需一擊就可分出勝負,很可惜,我就是那種武士」
「順帶說一句,剛才我揮了七下刀,你的運氣似乎不錯,因為在脖子那裏我揮了兩次刀」
「咕...我知道了」崇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而他左眼的眉尖處也多出了一道斬痕「這是我的失誤,和你這位有名的劍豪比刀法本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取長補短,這才是我應該做的事」下一刻,崇的全身已覆蓋上了is的裝甲,而在其背後,十個輪盤緩緩流動
「真的是...雖然得到了些不錯的能力,但卻因為那該死的條約而無法自由使用」崇的眼睛裏流露出了絲許興奮「不過今天不同,因為在聖杯戰爭里,一切針對master的條約都會作廢」
「換句話說,你將要同時面對多個領域的「怪物」啊!assassin!」
寺院內
rider和玉藻前被包圍了,被遠超於她們百倍數量的屍骨包圍了
「caster」rider在這種情況下的聲音依舊淡然「你會輸給其他servant嗎,在召喚這一方面」
「當然啊...因為咒法是供給神遊戲的能力,因此不允許召喚出一些不三不四的玩偶,否則會惹火神的」玉藻前咬牙道「最多只能用紙變出些鳥來玩,要想召出些軍隊也可以,不過要先齋戒祈福三天」
「....那麼看來只能硬闖了」rider提了提手上的鐵鏈「我會回去勸櫻斷絕和你們的盟約」
「如果你還能活着回去的話」玉藻前不甘示弱道
(master,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寺院外圍
「第一個是雄牛」崇這樣宣讀道,隨後手中的光劍直接砍向佐佐木小次郎
「...」對此,佐佐木小次郎選擇了閃避,正如他所言,他手中的長刀不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攤貨,面對普通的刀劍還好,但如果是面對光劍這種削鐵如泥的武器就會有些夠嗆,而在加上了擁有怪力的雄牛後,即便是他也只能退避三舍
「鏘鏘鏘」連續三聲脆響,佐佐木小次郎在後退的同時連刺三刀
「沒用的,你切不開這護盾」is的量子立場已經展開,只憑普通的刀不可能擊破
「有趣」佐佐木小次郎反而提起了幾分興趣「這就是所謂的槍械之器嗎?果然是刀不能入的異寶」
(佐佐木小次郎...他的成名技應該是燕返,但那也沒有用,僅僅是重合在一起的兩刀而已,若是槍尚能一點突破,但刀則只能橫砍豎劈)崇深吸一口氣,這場戰役不比以前,以前他總是會為自己留下後路,也就是用力只用一半,這樣即便輸了也能馬上重整態勢
但這次不行,這次是他自己挑起的戰鬥,他當然要戰至最後
「但是世間不存在不能斬開的東西」佐佐木小次郎輕笑的提刀「就讓我看看,你的這個異物能擋我多少刀」
「我不會坐以待斃」崇冷冷說道「神威之劍」
「呲」碧綠色的火焰順着他手上的裝甲蔓延開來
這個職能其實只能對不死者使用,因為如果是對普通人用的話,這火焰的傷害是零,也就是俗稱的花架子
但這次不同,對方是英靈,這火焰也就能帶來些加成
他確實是打算底牌盡出了,即便是對陣遠山金一時都沒有使用過的能力,也許面前的這個英靈能夠逼自己使出來
「...那個老狐狸」正當崇認真時,佐佐木小次郎反而是回過頭看了寺院裏一眼「快要被逼出來了嗎...呵,雖然很討厭她,但我還沒有退場的意思,剩下的幾位英靈我還沒有見過呢」
「武士,給我打起精神來,接下來就是一擊定勝負,接住了就進去,沒有就麻煩你倒在樓梯口吧」佐佐木小次郎的語調一瞬間變得低沉起來「你的這份信念」
「我現在就來徹底擊潰」
「做夢!白馬!山羊!」他才不是那種會傻乎乎等對方放大的白痴,先下手為強,後下手可就要遭殃
雷電與火焰交雜在一起,台階在神威的壓力下出現了絲絲碎裂,目標的距離不過短短三四步,連一秒都不用,神力在他舉刀前就能將其撕成碎片,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強攻擊,白馬本來是有限制的,但隨着他的每次使用,它終於被完善成了一天一次的大炮型能力
但假如一擊不成,那麼自己也並非沒有後續,預視完後是復視,復視完後是洞視,即便可能會腦死亡自己也要去拼一次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夠在這一擊下存活
佐佐木小次郎動了,在閃爍的電火花刺過他袖口時,他舉起了刀,在沸騰的天雷地火逼近他衣領時,他揮下了刀
連秒都不能算,對方在0.001秒的時間段揮下了刀,整整三刀
「咔」胸口的裝甲碎裂,連提醒的時間都沒有,is在銀芒閃過的一瞬間便停止了運行
「啪」崇無力的摔下台階,然後一聲也沒有吭
「嘖...失策了,雖然說為了能確保致命而將三刀全部斬向了他本人,但果然...這招還真痛啊」佐佐木小次郎苦笑的看向自己左手,那裏已經是空空如也,連帶着還有左手邊的一半大門,這些都因為崇剛才的那一擊而化成了碎屑
寺院內
「?!!」將最後一個骨頭兵用火球埋葬的玉藻前突然望向門外
「...要去看看嗎」rider抖了抖身上的骨屑
「不用,因為正主已經來了,好不容易快要遊戲結束卻因為心理作用而撤退,master知道了一定會責備我的」雖然話是這樣說,但玉藻前的手卻一直在緊張的發抖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不是幫master祈福,而是把寺院裏那個該死的servant擊潰)玉藻前在心裏想道(master,請務必再等我一下啊!)
「兩個英靈嗎?切,assassin那個混蛋,果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冷峻的女性聲調從寺院內傳來「本來只是想要小睡一下才布下這點數量的屍兵,看來是遠遠不夠啊」
「那麼就換我來陪你們玩吧,小女孩」嘲笑聲響起,全身披着黑色長袍的女人悄然出現在她們面前
「啊...你是...caster?!!」夜已經越來越深,而這場囊括四個英靈的攻防戰也即將落下帷幕
後記
「士郎...」saber遲疑的看向衛宮士郎
「lancer,你想幹什麼?」衛宮士郎質問道「為什麼要擋住我們的去路?!」
「少廢話,當然是想打一架」lancer冷笑道「放過獵物可不是我的習慣,尤其是已經打下過標記的獵物」
「少年,抓到你了」淡然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你們應該知道了lancer的真名,所以我也將報上我的名號」一身西裝的麗人在衛宮士郎回頭前便已經將他打倒在地
「士郎!」saber無法回頭,因為她面前的lancer已經挺槍直上
「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
「庫丘林」也許是為了表明從屬關係,lancer也毫不在意的報出他那早就被saber知曉的真名
「赤枝騎士團在此提出挑戰並且立誓,你們已經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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