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九日,下午兩點
「……」平心而論崇不是個相信第一印象的人,並不是因為覺得人的未來有無數可能性,而只是單純有本身的例子在前而已,他當初可不知道後面會變成怎麼樣,只是一直在按照最優選擇走下去而已
(這傢伙可能和大熊貓是一個等級的)崇默默看着離他不遠處的靶子,沒有一個是中了8環以內的,二十發中八發脫靶、七發五環之內、三發七環之內、還有兩發打錯了靶子,作為一個視力正常的人來說能偏成這樣也是不容易了,如果換作是我拿這種數據出去見人可是會被打死的啊(語重心長臉)
「這種成績差得離譜」待織斑一夏操縱着is降落至崇面前後便得到了毫不寬容的答案
「…沒有了?」織斑一夏本來都閉緊雙眼等着挨訓了,然而崇就只是告訴了他一個結果,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再說下去
「沒有了」崇遙望着遠處的木靶「記住「失敗」這一點就夠了」
「可是我錯在哪裏…」
「自己不會用眼睛確認嗎」崇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況且說出來你就能改?既然能改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做到最好?」
「重來,這次加靶到三十個,自己去擺好」崇伸手一指還冒着焦煙的訓練場,不管怎麼樣,織斑一夏給他的第一印象就已經夠糟了,當然作為一個負責教人的人來說崇本身也是夠閒的了,差不多就是甩手掌柜的那種程度,畢竟讓他做老師實在是有些過於勉強了
(不過做到這種地步就應該已經夠了)崇看着織斑一夏有些手忙腳亂地將is撤掉後跑去整理木靶,雖然說挺過分的,但織斑一夏在崇的眼裏就是個跳板,至於要通過他跳往何處也自然不需要多說…好吧,老實說如果織斑一夏稍微展現出了一點天賦崇還是能靜下心去在旁老實看下去的,可惜織斑一夏實在是有些不給他老姐爭氣,一個月的時間恐怕都用去泡女孩子了,除去飛得比較穩以外就基本上沒什麼用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偷偷飛到妹子下方偷看胖次的程度
「———」正看時崇突然意識到後面有人來了,於是他便直接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名為篠之之箒的少女正提着一個飯盒快步走了過來,哎?我記得一個小時前你不是才來送過飯嗎?還有甜點時間的?
「一夏練習的還好嗎?」篠之之箒對崇點點頭
「不清楚」崇淡漠回答道,這並不是敷衍,而是不清楚應該按照誰的標準來回答這個問題,從崇自身的角度來說肯定是弱到爆、對織斑一夏來說可能是剛剛好、而對篠之之箒來說的話可能就是做得很好了
「這樣嗎…那我去給一夏送點吃的」篠之之箒也沒有過多在意,她原本就沒有把崇的事放在心裏,只是有些擔憂身為青梅竹馬的織斑一夏會不會受不了而已
(原來是被寵起來的)篠之之箒就是先前負責教導織斑一夏的人,但從這個樣子看起來她的教導肯定沒有什麼用,大棒還沒有揮下去就給糖果理所當然不會教出什麼好學生來,畢竟織斑一夏也不像是個會拒絕這種溫柔的人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織斑千冬那邊應該是會很順利的,至於自己這邊就由着去吧,反正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在織斑一夏還和篠之之箒糾纏時直接調頭而去,崇也沒有興趣再在這裏觀看其他人努力的模樣,有些東西即便在時間面前也是無法改變的,勤能補拙也僅僅是句安慰人的話而已,至少崇是從來不會相信「努力」這種事的,那同樣也是因為有自身的例子在先,他當初可沒有做過什麼鍛煉,雖然說現在還是挺弱的,但起碼也能夠在老虎不在的時候做幾次猴子大王
(去看看另一邊的情況算了)其他的事情都沒有必要跟下去,倒是不知道高坂穗乃果那邊怎麼樣了,要想說服絢瀨繪里就需要她拿出點成果來,要不然從異性的角度來說崇還真沒有什麼理由和絢瀨繪里進行接觸,風紀部長的頭銜一沒有後崇也隨之相應失去了和常人接觸的理由,他原本就不是個太健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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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是個不相信第一印象的人,這點在剛開頭就講過了,如果說織斑一夏給他的第一印象是「比織斑千冬弱勢無數倍,典型的人生贏家組」,那麼高坂穗乃果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熱血到過分的地步,可能會把折木奉太郎以及比企谷八幡給融化」,然而現在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好吧,高坂穗乃果可能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是很元氣的存在
———為什麼現在還是三個人啊!講道理我都已經打好了助攻牌!難不成小泉花陽那一票人里就沒有一個來找過你嗎?!即便真沒有好歹你也要努力一下吧!走訪一下啊!哪怕是泉此方那種級別的人也要去問一句試試看啊!你這樣做我很難過的!
(她難不成是在開玩笑嗎…)崇只覺得心情有些莫名的煩躁,真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站在旁觀者角度的崇在這裏費盡心思,而身為當事人的高坂穗乃果則還閒得和什麼一樣,不行,再這樣下去絢瀨繪里這邊可能就這樣下去了,看來還是要再出手一次了
(但現在正處於停職期間,用什麼理由能去找西木野真姬她們……)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崇不可能和沒事人一樣直接去找她們說清楚這個問題,新聞部那群貨色一定不會放過這種鬧出個大新聞的好機會,況且這樣對女方來說也會產生風評上的不·良影響
「站在高年級的教室外幹什麼呢~」剛一回頭就和一雙碧綠色的瞳孔相視了「應該不是偷窺吧~」
「對了,既然看樣子比較閒的話就幫一下學姐的忙吧」東條希將手上抱着的文件山往崇這邊推了推「幫忙搬一點可以的吧~」
「……」伸手直接將文件山接了過來,只給東條希留下了一張紙孤零零的留在手上
「不需要搬那麼多的啦」東條希將文件再分了三分之一左右過去「好了,幫我搬到六樓去吧~謝謝了~」
「還有以後不能再偷窺了哦」東條希笑着說道,而崇則仿佛為了掩蓋般快步往樓上走去,話說憑藉自己的反跟蹤技巧應該不可能會被她無聲無息地接近啊,難不成是劇情需要嗎……
「繪里親最近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哦」剛踏上樓梯時崇聽到了東條希在身後的自言自語「那天以前的繪里親感覺讓人有點難親近了,就像是在執着於什麼事情一樣,外界仿佛已經和她隔離了,每天只是在研究着本來不該歸她管的事情」
「…那麼現在呢」崇低聲插入了這一自言自語之中
「現在很好哦,繪里親已經能和往常一樣笑了」東條希從文件背後探出半個腦袋來「對了,你對繪里親有意思的嗎~我可以提供機會哦,畢竟繪里親都已經高三了還沒有男朋友呢」
(你應該也沒有男朋友才是…)倒不如說高三的學姐們都基本上沒有男朋友,說是待嫁閨中可能太文雅了,籠中虎豹也許才是正確的,校內也流傳着「別讓高三學姐和30歲以上的未婚女教師待在同一個地方半小時以上,會產生化學反應的」這種話
「……」等等,這貌似是個好機會啊,東條希看樣子可能挺受歡迎的,而且她身為學姐去找低年級的學妹們聊天在旁人眼裏看起來也很正常,那不如…
「東條希學姐…這樣的話有件事可以拜託您嗎」崇有些僵硬地開口道,雖然說背黑鍋也背過很多次了,但這次的罪名可能會讓人有些難以承受啊
「嗯嗯,當然可以啊」東條希似乎想到了什麼般從而進入了莫名興奮模式「是要約繪里親出來嗎?沒問題,去哪裏都行哦」
「是想請您……」崇大致說明了一下意思,內容如果讓旁人聽到的話肯定會被誤會,然而崇現在也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畢竟他的智商並不算高,尤其是在有關於異性的問題上更是如此
「嗯……」東條希抱着文件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然後在覺得手臂酸痛時才點了點頭「好吧,看在學弟幫過繪里親的份子上我就答應了,但是!」
「絕對別讓繪里親傷心哦」東條希似乎是想用手比劃出什麼來「要不然就會讓你嘗到天譴的」
(襲胸嗎…)說起來東條希平時經常會爆出關西口音,而另外一位著名的襲胸者八神疾風也是關西人…關西那邊盛產龍抓手的高手嗎?
(人生真是…)即便是崇也不由得在心裏暗嘆一聲,這個任務真是有夠折騰人的,等白婭·杜·羅德·赫爾梅尼姆完成任務回去復命後結雲崇的人生估計也差不多已經完蛋了吧
———大爺胃痛…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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