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九日,夜晚十點
「咚!」嬌小的黑色身影被一腳踢開,而崇則在落地後立刻擺好了迎敵架勢
「真令人驚訝..那可是深海旗艦的血,按理來說讓人身體僵硬上幾個月都是沒有問題的」原本應該和她的提督一起喪命於深海里的維內托正疑惑着看向自己「難道不是普通的先生(提督)嗎?」
「背叛者嗎...」針孔里不斷向外溢出黑色的鮮血,那是自己體內的血液在主動排斥着外物,自己不存在血型這一說法,理由正是因為沒有誰的血可以混雜在自己身體裏,所以說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變成血族,初擁儀式就是個大問題
「按照上將先生的理念來看,我確實是個背叛者」維內托點了點頭「然而我並沒有什麼可後悔的」
「打算帶走我從而使指揮部發生混亂?很可惜,軍事指揮上她們根本不需要我」崇冷然道「倒是你,原本散亂的深海艦隊為什麼會突然進行如此慎密的襲擊行動,難不成是你在指揮」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我會親自來到總督府內呢?」維內托將頭上的小禮帽摘下,而後又將穿着黑色吊帶襪的雙腳從紅色高跟鞋中解放出來「首領親自深入敵陣是愚策,我不會那樣做的」
「那麼你打算做什麼...」崇警惕着四周,他又不是沒有着過這種套子,很可能附近就埋伏着其他人
「深海艦隊裏就我一個叛徒..但這樣說也許你是不會信的」維內托握緊了嬌小的拳頭「並不打算做什麼太過火的事,請放心,性命是可以保住的」
「你這樣說我反而覺得還不如讓你們直接殺了我比較輕鬆」崇探了探腰間,沒有摸到什麼東西,看來刀是遺落在指揮部里了
「反抗只會更痛而已,即便不上戰場我也是泰拳的高手」維內托勸說道「我的出力和先生(提督)你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回答她的是一擊直拳
(力氣好大!)慌忙護住了腹部也還是被打退了好幾步,這拳勁可能只比她低上一點點而已
「令人驚訝...果然日本的上將是要經過嚴格測試才能上任的嗎?」維內托也不敢輕敵了「看來有點困難,如果受傷了就不要怪我」
「我只是個走後門的..然而所謂的正規測驗也只能拉低我的戰力」崇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說的,等抓到你以後再看情況而定」
「真是認真的先生(提督)」於是維內托便將嬌小的身體接近自己,擋住肘擊後緊隨其後的是上踢腿
(腿太短了...)伸手抓住她細長的腳踝後便直接將其扔了出去,而後便往她落地的方向快速衝去
「嗚...?」還她了一肘擊後長腿停在了離她下巴不到幾毫米的地方
「哎呀!」然後便一個掃堂腿將她掃倒了
(果然,和女人打太麻煩了)本來這個時候應該直接壓到她身上、然後用雙手將她的手肘按在地上、而後再用雙腿頂住她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從而限制住她的行動,然而這種事放男與男之間可能並不過於出格,而一旦是男攻女受...他真的做不出來,因為自己感受不到刺激反而還會弄得女方尷尬,雙方都不討好的事還做什麼
「砰!」炮彈幾乎是擦着自己耳朵飛過去的,隨後海面上便綻放出了一朵小型的蘑菇雲
「前線戰況已經激烈到這種地步了...?」這明顯是大殺傷性甘.油炸彈才能做到的事,看來這次深海艦隊估計也已經是全力一戰了,只不過她們是怎麼把這種炸彈安裝到自己身上的?難不成用手直接扔?
「!」正想着時便被維內托反制住了,用得就是剛才自己所說的那套姿勢,我也不喜歡男受女攻好嗎?!
「先生(提督)關心戰場是件好事,但請記住這裏也存在着一場戰爭」認真且成熟的嬌小臉龐突然彎下去然後和自己直視着,雙方的鼻息可能都已經能噴到對方臉上了「真是奇怪,確實是普通人沒錯,而上任提督的資料上也說過先生(提督)你才16歲,真是了不起的日本人」
「..不打算將臉拿開些?」
「沒有這個打算,我想要繼續觀察下先生(提督)你的身體」真是有夠h的挑.逗
「那就抱歉了」修長的雙腿一抬便重重往她的背上踢去,而在她因為疼痛而脫力時崇便將其按在了地上,同時用膝蓋狠狠壓住了她的雙腿
「如果我將臉移開,先生(提督)還打算這樣做嗎?」維內托看着已經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問道
「如果你將臉移開,我會選擇用額頭撞過去這種比較文雅的方式」崇冷聲道「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糾纏,我也沒有帶鐵鎖,那就只能讓你睡着後扛你走了」
「提督!萬幸您沒有事!」肩膀上還綁着用衣裙做成的繃帶的聲望慌忙跑了過來「這個就是襲擊者嗎?」
「....看來是真貨」在注視她幾眼後崇點了點頭「沒錯,現在我要將她俘虜回總督府,你來看着她」
「是!」聲望立刻走到自己身邊,而後便用手反扣住維內托
「將那裏的禮帽和高跟鞋一起帶上,然後我現在先問你個問題,深海艦隊的兵力多少」崇看着表情始終沒有變過的維內托問道
「非常多,大概是五百左右」維內托很坦然的回答了「而且其中有大約兩百艘深海艦已經入侵到了港口處,這會是場苦戰」
「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深海艦里看來還不僅僅只有你一位背叛者,總督府里的事只有日本船才會清楚」崇示意聲望將其壓走「等它們潰敗時我會問個清楚的」
「現在...就沒有我的事了」
——————————————————————————————————海戰(以下第一視角為長門)
「霧島!情況怎麼樣?!」
「很危急!英國船還是沒有到達主戰場!而我們的援軍也遙遙無期!」從黑白的船潮深處傳來霧島的回應,並不是被包圍了,而是敵人的數量過多導致她們只能分兵作戰而已,畢竟身後就是港口,這不是突圍而是掃蕩、同時她們也要保證艦娘們的出海口
「愛宕姐過來了!」突然聽到五月雨欣喜的叫聲「是照明彈!援軍到了!」
「很好!」剎那便逝的光亮下印出了愛宕她們的身影,雖然只有片刻,但這也無疑等於給她們打了劑定心針,這樣也不用擔心潰敗的問題了
(但到底是誰在指揮它們...)這是件必須查出來的大事,一旦這種規模的深海艦隊有人在指揮,那麼整個海面都將陷入恐慌和戰火之中,必須要將其扼殺在搖籃里
「嗯?」匆忙間仿佛從船潮中看到了誰的身影
「那是...曉和響?!川內!夕立!馬上去支援她們!」在戰火中響背着已經大破昏迷的曉努力朝自己這邊趕來,而英國的羅德尼號卻已經不見了
「我來了!!!吃我夜戰炮啦!」
「響!再快一點啊!」
「長門姐,這裏是木曾號!敵軍的航母已經出現了!」
「連航母都能入侵到港口這裏...戰列艦注意規避!」
「長門,我和飛龍都已經沒有彈藥了!」
「我知道!扶桑掩護蒼龍她們回總督府補給!動作必須要快!」在船潮中航母無疑是作用最大的一個,因此彈藥現在才不足已經算是萬幸了,但深海艦隨時都可能發起總進攻,她們的補給速度必須要快
「報、報告!前線沒有任何失陷的跡象,前衛她們正在努力迎敵,而我只能將曉給救回來!」響努力的忍住淚水報告道
「做得很好,帶曉回去吧」憐惜般摸了摸她的頭,隨後便示意川內她們繼續投身到戰場之中
(不過羅德尼恐怕已經是...只能讓安德烈亞和獅號趕快回來支援了)想到這裏自己便再次接通了主廣播「陸奧?馬上聯繫安德烈亞和獅號,港口處需要儘快支援!」
「沙...安德烈亞已經趕往了港口,但獅號及其所屬部隊的通訊器全被不明電波所覆蓋,目前無法聯繫得上她們,但金剛已經帶高雄和胡德她們出港了」
「也就是說還能堅持嗎..」但要等她們和自己合圍想必還有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不過沒準在那之前自己就能突圍而出吧
「還沒有入夜..看來時間還早着」深海艦隊只有在晚上才會進行海面活動,而現在天都還沒有完全黑下去,看來要等它們主動撤退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
「長門!小心啊!」正將目標放在對面輕巡艦上的長門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炮聲,隨之而來的還有龍驤的大叫聲
「?!!」慌忙回過身用背後的主艦炮擋住這一擊,看來是直接一發中破了
「防空棲姬嗎...」如同坐在王椅上的蒼白女人直視着自己,而後冷漠的臉上勾起無言冷笑,背後的「王椅」也隨之轉而對準自己,看來主菜已經上桌了
「咔咔」就仿佛要與之對立般,海面上先是伸出了一個巨爪,而後佈滿起重架的港灣從海底下浮出,而巨爪的主人、體型比她們大上數倍的女人瞪着雙眼仿佛怒氣沖沖般趴下了身,而在其身後、從港灣里也緩緩升出了兩架重炮,這次是港灣水鬼,再加上前面報告裏提到過的離島棲姬,那麼看來這次它們確實是傾巢而出了
「列隊!撐到援軍到來!」無論敵人如何傾巢而出,但海水永遠只會是碧藍色,它從來不會被誰染成黑色,除非是她們的血將其染紅,否則海底下的傢伙們永遠都只能躲在深海里看着這一切
今夜、戰至不眠
後記
「咳咳!!」從嗆水的感覺後甦醒過來,羅德尼一睜開眼就發現她現在正處於小島之上
「沒事了?」獅將自己的長裙擰乾後問她道
「是的...啊」注意到自己已經破破爛爛的左首艦炮後羅德尼忍不住發出驚呼
「驚訝什麼?你大破沉船了,還給你留下了個右首主炮就不錯了」獅站起了身,而背後的日本船們在對視一眼後也跟着站起身
「現在總督府可能已經面臨失陷的危險,但為什麼你要帶我們來遠離戰場的人造浮島上?」大鳳率先質疑道「你想要幹什麼?」
「既然羅德尼已經撈到了妾身就告訴你們,現在我們將要去擊沉敵方的總督府」獅一字一句的說道
「深海艦隊沒有總督府」
「但現在它們有了,今天妾身在港口處休息時清楚看到了,有至少三艘深海旗艦掩護着一個人往海角處趕,而後便是傾巢的深海艦從海平線往這裏壓過來」獅淡漠道「信不信隨便你們,但與其和主戰場的艦隊拼命、倒還不如賭上不清楚概率的可能性孤注一擲,即便主戰場贏了也不算什麼本事,而一旦發現了敵軍的總指揮...你們明白了嗎?」
「...確定是提督一類的人類嗎?」
「妾身可以打包票,那個人沒有攜帶任何武器,而且身上穿着的衣裝也可能是軍服」
「軍部的叛徒嗎」神通惱怒道「真令人驚訝啊!」
「..好,既然總督要求我們聽從指揮,那麼我們也自然沒有回去的理由」大鳳點頭道「下令吧」
「這就對了,羅德尼,還能戰鬥嗎?」
「當然!義不容辭!」羅德尼站起身後嚴肅道「只要還有炮管和彈藥、那麼就只有勝利和沉沒!」
「好,那麼就讓我們成為制勝的關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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