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摘星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喊她,隨便支應了一聲,剛想起身卻正巧跟同時醒來的汐月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看見對方都大吃一驚。
「汐,汐月!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怎麼睡在我的床上?」柳摘星裹着被子,蜷縮在一角。
「那個…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可能是我喝醉了,走錯了地方了!呵呵。」
汐月傻傻的笑,心裏卻在想:不對啊!我明明是嗅到天賜的氣息。怎麼變成她了?兩人各自都在想心事,卻惟獨對昨晚上的事情一點也沒有記憶。兩人只好先穿衣下床,當走到桌子邊時,汐月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一把掀開桌布,看見天賜一臉驚恐的樣子,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藏在桌子底下。
二人皆驚呼道「原來是你!」
正所謂自古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柳老爺算來算去還是算漏汐月這個小丫頭進來攪局,他的如意算盤只打響了一半。柳老爺軟硬兼施,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勸天賜認命入贅柳家做上門女婿,娶了柳摘星,剩下的一切都好說。
可韓天賜寧死也不答應,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絕不會輕易就認命的。萬般無奈之下,柳老爺將天賜與汐月關進了柳府的柴房裏,什麼時候答應了,再放他們出來。天賜想破頭也想不起來,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記得喝醉之前的事,之後就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汐月....你...知不知道昨晚是怎麼一回事?我只記得喝過柳老爺的酒,之後就昏了過去。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還記不記得一些事,告訴我。」
聽他這麼一說,汐月心想:好啊!你不記得了。那我說什麼你都信了!你就不要怪我了!是你自己問我的。嘻嘻!
汐月突然害羞了起來,臉蛋紅彤彤的,宛如一個懷春的妙齡少女一樣可愛。
「你,你還好意思問。昨天你喝醉了,拉着人家的手死活都不肯松!還,還硬把人家抱進房間裏…。我,我不跟你說了!」聽見汐月這一番聲情並茂的傾述,再看她那羞澀的樣子。天賜心裏咯噔了一下:壞了!難道我真的是酒後失足,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們的事情!
醉笑世間痴情,唯我獨自逍遙,大夢方覺,才知攬月摘星儘是萬種風情;
三千弱水釀一杯苦酒,少年輕狂,不醉不休。
雲紫衣在柳府外苦苦等了一天,還是不見他出來。不免心生疑慮「奇怪了!這都一天了,還不出來?難道被發現了?不,他還不認識我。」
正想着事情,忽聽見有人大喊「不得了!不得了!出人命了,大家快過來看啊!」
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敢有人當街行兇不成?紫衣暫且放下這邊,好奇的來到另一條街上,此時這裏已經被趕來看熱鬧的人圍的水泄不通。紫衣好不容易擠到前面,看見一個人躺着地上口吐白沫,兩眼翻白,旁邊還跪着一個人又哭又鬧,撕心裂肺般痛苦嚎叫「哥啊!大哥啊!你怎麼就走了啊!…。咱哥倆孤苦無依,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啊!留下小弟一人,如何活下去啊!哥啊!…」周圍的人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都十分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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