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那個少年……」
折光層內,泉美坐在石板邊緣,穿着短褲的她裸露出雪白的大腿在半空中來回晃蕩着,不過她臉上的神色卻與她頗為輕浮的動作截然相反,看着底下氣勢正在逐漸攀升的少年,有些疑惑的對旁邊的伊魯卡問道。
伊魯卡點了點頭,而後饒有興致的道:
「恩,不會錯的,氣勢驚人卻完全沒有殺意,也就是說,那個少年似乎不想戰鬥,但卻有着不得不戰鬥的理由,看來,他還是沒有徹底放下感情,還在希望着用一種天真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欸......那麼,你是完全不打算出手了嗎?就算那個少年現在不打算殺佐助,也難保不會有意外的時候,佐助可是你最看重的學生,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你可就悲劇了。」
聳了聳肩,伊魯卡無所謂的道:
「如果他死於意外的話也沒什麼可說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他要是運氣不好,那也只能說明他不過是只有這種程度罷了,而且,跟忍者的生死之戰可是能學到不少東西的,以佐助的資質,不管這次戰鬥是贏是輸,只要活下來,他的實力將會得到巨大提升,運氣好的話,能夠得到一些有趣的東西也說不定。」
說到最後,伊魯卡突然嘴角一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畢竟,他的對手,那個叫白的少年,也不是普通的忍者呢。」
聽到伊魯卡似乎對白感興趣的話,泉美頓時很是不爽的道:「當然不是普通忍者,他可是擁有冰遁血繼限界,一年前就僥倖把我打敗的天才少年,資質比之佐助都不逞多讓,怎麼,難道伊魯卡老師你看到資質優秀的學生就動心了,想把他收入門下?」
泉美特意在「僥倖」兩個字咬重了音,很顯然對自己一年前被白打敗的事耿耿於懷。
「說什麼蠢話呢?重點培養那九個小鬼已經夠累了,我才不自己找罪受。我的意思並不是說那個少年的能力特別,而是他的為人很特別。」
伊魯卡有些哭笑不得的道,總感覺泉美最近怪怪的,從離開石之國開始她似乎就開始刻意跟自己拉近距離,去哪都硬拉着他,明明以前都會徵求一下他意見的說;而她跟紅和雛田一起泡溫泉後就變得更奇怪了,要是以前的泉美,根本不可能說這種有點小家子氣的話。
聽到這話,泉美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的道:「你是說,那個少年的理念?」
作為半個伊魯卡的學生,泉美自然也知道伊魯卡對於強大的理解,能夠讓伊魯卡感興趣的,既然不是能力,那就只有與眾不同理念了。
伊魯卡點了點頭,臉上逐漸露出期待的神色:
「本身就不平凡的佐助跟擁有特殊理念的那個少年產生交織,必然會受到某種影響,我現在非常想知道佐助經此一戰後能得到什麼,如果只是實力上的增長,那他就太讓我失望了。」
說話間,底下突然傳來一連串轟鳴聲,短短三分鐘不到的時間,佐助和白交戰的地方已經一片焦黑,四周全是散落的冰渣。
「哈啊…哈啊…...」
佐助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英俊的臉上難掩疲憊之色,被他握在手上的苦無早已不再鋒利,上面滿是細小的缺口,仿佛在訴說着那短暫的交鋒有多激烈。
反觀白,他那清秀的臉上滿是平靜之色,胸口起伏平緩無比,跟平時沒有任何兩樣,僅憑這短暫的交鋒,兩人高下立判。
「放棄吧,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白的身後懸浮着四面冰鏡,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千本,他只需要一個念頭,上面所有的千本就會飛射出去,將敵人射成刺蝟。
「可惡,差距居然…居然這麼大,再這麼耗下去我肯定會先倒下,既然如此……」
白的實力比剛才交手的時候相比,移動速度、提煉查克拉的速度和身體反應等等各種戰鬥能力簡直強了兩倍,最為恐怖的是她不僅體術強悍,發動忍術的速度也是極快,在高速的近身對抗中居然還能發動忍術,往往在相持不下的時候就會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飛出千本,要不是佐助用能力強化了身體機能,他的身上早就千瘡百孔了。
白說的沒錯,佐助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實力有着明顯的差距,然而即便這樣,佐助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畏懼,只見他突然抬起手,身上環繞着的雷光陡然變盛,緊接着藍白色的電弧在他掌心瘋狂匯聚——
「秘術,崩閃疾雷!」
佐助大喝一聲,高高抬起的右手狠狠砸下,蘊含着恐怖能量的藍白色光球猛然落到地上,緊接着盪出無數耀眼的藍白色光芒,急速朝不遠處的白激射而去,用散射的方式將白所在的一大片空間完全覆蓋,即使是以白的速度也不可能逃出攻擊範圍。
其中打偏的光束提前濺射到地上,直接在混凝土地面上轟出一個小坑,要是打在人身上,結果可想而知。
然而白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慌亂,反而閃過一抹喜色,威力越大的忍術消耗也就越大,佐助既然用出了這招,那他的查克拉絕對消耗得差不多了。
白深知此時結印已經來不及,當即用意念控制着身後的四面冰鏡移動到身前,四面冰晶相互重合層層疊了起來,而後白伸出手,輕輕按在最內側的的鏡面上,下一刻,四面冰鏡同時凝實,光滑的表面陡然反射出一陣強烈的光芒。
轟轟轟轟轟!!!
疾馳的雷芒狠狠的撞在冰鏡鏡面,發出沉悶的響聲,落在白四周的雷芒不斷轟擊出一個個冒着白煙的小坑,而冰鏡在雷芒的不斷轟擊下,逐漸出現龜裂,而後裂縫不斷朝內部滲透,很快便使白面前最內側的鏡面出現裂痕,不多時,冰鏡便化為無數冰渣落在地上,隨着冰鏡的崩落,白的身影逐漸出現在佐助面前。
但是,也僅此罷了,依舊毫無意義。
雷芒很快消失,佐助用盡全力使用現在他所能使用的威力最大的招式只能勉強擊破冰鏡,站在冰鏡身後的白根本毫髮無損。
「看到你那雙猩紅色的眼睛,我突然想到兩個人。」
白的身後再次凝聚出四面冰鏡,然而他卻沒有急着給佐助致命一擊,而是看着佐助那對詭異而強大的瞳孔,緩緩道:
「一個是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促使我不斷變強,強大到能夠保護再不斬先生的人,另一個則是賦予我與再不斬先生第二次生命的人,她們跟你一樣,都擁有一對仿佛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睛。」
「她們?」
雖然此時處於敵對狀態,但是佐助還是不由得被白提出的話題所吸引,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擁有一對跟他一樣眼睛的,據他所知只有三個。
除了自己和那個男人以外,那就只有......
「一個是近幾年聲名鵲起的【腥紅之月】宇智波泉美,而另一個,則是已經響徹地下世界,被人稱之為唯一能夠跟宇智波鼬抗衡的同族忍者,【緋印之女】宇智波弦月。」
說着,白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緬懷之色,聽到這話,不僅是佐助,就連半空中的伊魯卡和泉美也不由得彼此對視一眼,皆能從對方眼中看到驚訝之色。
這兩個水之國的叛忍怎麼跟宇智波弦月扯上關係了?
哐!
在白說出這番令人驚訝的話的同時,不遠處,再不斬的斬首大刀和卡卡西的苦無猛烈交擊在一起,仿佛在提醒着佐助和白。
現在,他們依舊是敵對狀態,而這座橋,就是身為忍者的他們站在不同立場而不得不戰鬥的戰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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