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虎第二天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對這酒大讚了一番,因為一覺睡醒酒一點兒也不上頭,現在一點兒多餘的反應都沒有,精神那叫一個好啊。
睜開贊了一下酒,接下來羅小虎就得干正事了,見了一下來福雇的廚子,還有兩三個僱傭僕人,好生的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開始又開始浪了起來,幾個場院都踩完了點兒,口袋裏的星幣還剩下一個獨苗,這下子羅小虎老實了兩天。
不過這人就是個愛熱鬧的,兩天過後耐不住性子又出來滿城溜達了。口袋裏的錢有限那部瞎轉唄,順帶着想想有什麼賺錢的事情。
兩輩子第一次,羅小虎覺得自己口袋裏的錢不夠花了!
中午簡單的吃了個路邊攤,來福這邊剛從口袋裏掏出了錢想付賬,就聽到街上有人叫了一聲:「聖光之子進城啦!」。
就這麼一聲,呼啦一下子,連吃飯的客帶小攤的老闆都奔了。
「這聖光之子是個什麼?」羅小虎好奇的望着四周奔向城門口方向了行人,轉頭對着旁邊的來福問道。
來福說道:「聖光之子,人稱聖·瓦倫汀·亨德爾喬,聽說他是個平民之子,但是卻擁用聖光之心,被桑格斯特大仲裁長收為弟子,公認大陸最英俊的人,也是最可能在四十歲之前晉級大御法的魔法奇材……」。
「行了」羅小虎一聽,連來福這貨都能如數家珍,那這人一定值得自己一瞅,所以說完揮了揮手,示意來福牽上馬,自己也去看一看。
等着羅小虎主僕到的時候,整個入城的大道兩側己即是人山人海,連兩邊的樹上和房頂都站了上了人,這架式跟羅小虎印像中的農村要放露天電影似的,十里八鄉的人都趕來了。
擠是擠不進去的,還好羅小虎這邊有馬,直接站在馬背上視線也能越過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看到大道中間。
「來了,來了」
隨着一群中的一陣騷動,羅小虎的目光不由的向着左手望了過去。
很快的就看到一行人緩緩的走了過來,當頭的是個撐旗官,手中的旗幟是白底金旗,旗子上一圈金邊,中間繪製的是一顆鮮紅的心,而在心的四周纏繞着幾圈染血的鐵蒺藜。
羅小虎現在知道,這是光明教會的仲裁庭標識,仲裁庭的任務主要是懲戒異教徒,處決異端,還有就是圍護大陸的穩定之類的,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
撐旗官過後,就是並肩而行的一男一女兩位騎士,男的也就是這場盛會的主角:聖·瓦倫汀·亨德爾喬了。
大陸公認最英俊的人?剛才那會兒羅小虎的心中還滿是不屑呢,不過當見到這位真人的時候羅小虎相信了,因為羅小虎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男人長成這樣的,長到了沒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一種帥氣。
這種帥氣可不是娘,不是上輩子人家說的什麼鮮肉不鮮肉的,這位男人不光是帥而且還很有男子氣概,身材結實挺撥,腰間掛着一把約一米五的異形長劍。
男人不光是長的英俊帥氣,而且從頭到腳,除了一頭的如陽光一般的金髮之外,一身潔白,白的一塵不染,白的清新脫俗,就像是神話中的人物一樣!
瓦倫汀的座騎是一匹獨角獸,全身上下無一點兒雜毛,傳說中最純淨的靈魂才能駕馭的獨角獸,就這麼步伐優雅的呈現在眾的眼前,每一步前蹄都是高高的揚起,白色的護蹄毛像是潔白了雲朵一樣升起又落下,不發出一絲聲響,高昂微曲的頸項說不出的淡雅。
羅小虎是第一次看到獨角獸,像傳說中的一樣,長的有點兒像是馬,但是鼻樑上有一個螺旋形的尖角,這個尖角並不像是牛角或者羊角那樣,獨角獸的角有點兒半透明的氣霧壯,不時的有白色的光華沿着螺旋形的紋路升到角尖,留下一抹淡淡的光華。
瓦倫汀己是帥的沒人性了,在羅小虎的眼中那是裝逼指數己經到了暴表,但是老天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不開眼,這貨的旁邊還有一位年紀約是十**歲的純美少女!
少女很漂亮,羅小虎認為自己兩輩了加起來的女人,就算是連電視電影裏看到的都算上,也沒有人美的過這位姑娘,臉袋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最讓羅小虎覺得詫異的是,單把姑娘的五官拿出來,都算不上是絕美,但是結合到了一起產生的效果卻是相當的迷人。
少女的坐騎是一匹全身披着暗綠色皮毛的巨鹿,長的有點兒像是地球上的大角鹿。鹿和它的主人一樣高傲,走路都是昂着頭的。
從第一眼的觀察來看,羅小虎就覺得這個姑娘是個家世出身都很好的人,因為從她望向路人的目光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種無視,似乎路人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堆塵泥一般。
當少女的目光轉到身邊的瓦倫汀身上的時候,眼中迸發的神彩連傻子都能看的明白,此時此刻少女的心都系在了身邊的男子身上,目光中再也容不得他人分毫。
「哇,金童玉女!」
「嗯,絕配!」
…………
四周眾人各式各樣的讚嘆與誇獎聲在羅小虎的耳邊響了起來。
羅小虎聽了十分不爽,對於敢在自己面前裝逼的人,不用教,羅小虎都會自己說no。但是卻又沒法子昧良心的說自己帥過了眼前的男人,絞盡腦汁想了好久這才嘟囔了一句:「好一對珠聯璧合的狗男女!」。
也不知道是聽到了羅小虎的話,還是羅小虎猥瑣的目光驚到了騎着巨鹿的少女,少女轉頭和羅小虎的目光接觸了兩秒,很瞪了一下這才移開。
在街道的一角,和羅小虎一樣看這位帥男不爽的還有幾位,這幾位坐在酒館的二樓的窗子旁邊,望着大道中的隊伍。
「看這些人,螻蟻一樣的追捧這位,也不知能得到什麼好處,有這點兒時間回去多做點兒生意,多賺點兒錢不是更好?」一個鬍鬚直接在下巴下梳理出了一個小辮子的壯實騎士說道。
站在漢子旁邊的同樣是衣着華麗的中年騎士,上身着皮製的褂子,下身是鑲銀線的黑色馬褲,一條寬實的腰帶從左肩一直掛到左跨,腰帶上掛着一柄貴族細劍。
「這位現在可是教會的臉面,也不知怎麼的,教會出點兒破事,黑夜教派就跳出來鬧一下,就像是約好一樣」中年人嗤的一聲笑着說道。
「誰說不是呢,又召集我們一起討論清除黑夜教派,要是這麼好清除的話,那麼暗騎士和暗法們不早就死了透透了,一道命令咱們這些人就得斷了腿,十來天人不離鞍奔到這白樹城來。等了兩天,你看看人家現在才到!瞧人家這日子過的消停的,身上連個灰都沒掛上……」。站在窗前的另外一人說道
「行了,咱們這邊也別嘮叨了,誰讓咱們國家沒有人至尊聖者保護,得求着教會呢,老實點喝完了酒,晚上的時候還得保護殿下呢」聽着三人越說越沒有譜兒,一直端坐在桌子上的一位四五十歲的騎士裝扮的人說道。
「隊長?那能有什麼危險,別說我們殿下的武技,就說晚上和殿下一起的人,真要是有什麼危險,那動手的也就那幾位至尊」站在窗口的鬍鬚辮走回到桌邊笑着說道。
「你說我們今晚能一起跟着放鬆,放鬆麼?我聽說……」
「你什麼都沒聽到!」原本端坐在桌邊的騎士一瞪眼,說話的這位就縮了縮腦袋:「干好你的活兒,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也別問,這樣才活的命長!」。
「是,大人!」這下三人老實了。
對於羅小虎來說,今兒還算是熱鬧,天一黑就老實的回家縮到了自己的小院裏,托着腮翹着二朗腿,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的想着如何才能賺到錢,還有相着自己答應沙巴老頭子幫他看矮人書的事情。
本能的羅小虎覺得這書肯定不簡單,羅小虎雖說有點兒愣,有點兒彪,但是絕對不傻,這一路上老頭對自己的照顧,還有幫着自己主僕三人解決了身份的問題,照顧不提了,解決身份這個問題可是很大的忙,現在羅小虎知道了如果沒有沙巴的幫忙,那關自己十有**就被投監獄裏去了,然後苦力什麼的,說不準就不知死在哪裏了。
想想看人家幫自己這麼大一個忙,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幫着看小人書?
這話哄孩子,孩子都不信啊,肯定是個秘密啊?窺視了人家的秘密,而且以這種封建社會的尿性,怕是十有**要被人給滅了口……。
羅小虎想的那叫一個糾結啊。
就在羅小虎糾結的時候,城中有一個地方卻是明燈高掌,如同白晝,一盞盞明亮的魔法燈,把一個巨大的大廳照的燈火通明,主位的後面是巨大的壁雕,壁雕刻的是一位勇士搏鬥惡龍。
在壁雕的前面位子上坐着一個四十不到的中年男子,身形有點兒發福,但是精神很矍鑠,一頭油亮滑順的頭髮一攏在腦後,身上穿着紫色的非正式小禮服,寬鬆的上衣,內里淺色的馬甲,馬甲之內是白色的襯衣,襯衣的袖口繡着繁瑣的蕾絲紋,脖子上掛着標着自己家族的貴族華章,端着酒杯的手指上戴着碩大的一顆魔法石戒指。
場內的左右兩側擺着兩排長桌,桌後各坐着兩個差不多服飾的三位貴族,這些人差不多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間,與主人差不多大。
四人中有一個最為奇特,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的胖,整個人直接佔了兩個人還多的位置,坐在那裏就像是個三等邊三角形,而且還是頂角是鈍角的那種等邊三角形,這麼說吧,不論是胸口還是腰間的肉都是成片掛下來的,整個人往那一坐就是一坨純五花肉。
「歡迎各位殿下來到白樹城,城主大人不在,夫人請我代表城主大人歡迎各位的到來,我的地方雖小,但是我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宴,還有歌舞……」主人端着手中的酒杯對着左右兩邊的人說道。
「白樹城的好酒是不錯,不過歌舞嘛,不看也罷,再說了有弗炟在,大陸上有什麼歌舞他沒聽過的?咱們都是南部聯盟的,大陸上的歌舞,哪一個不是從咱們南部聯盟的院場裏傳開的,咱們的歌舞是全大陸第一……」
坐在左手的一位很不給主人的面子,端起了酒杯說道,完全不顧主人臉上的尷尬,用自己手中的酒杯對着超級大胖子示意了一下。
胖子這邊到是修養好,笑了笑沒有說話對着主人微一點兒,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酒,然後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桌上。
主人飲了一口酒,對着旁邊的待者示意了一下,沒過多久,場中的音樂就響了起來,一隊舞女就走進了大廳中間載歌載舞的唱作了起來。
「前年老調子,塔因伯爵,這東西我們法因達勒去年就己經沒有院落唱這東西,跳這樣的舞了,怎麼今年剛傳到你們白樹城來?」一開始炸刺的這位又笑着諷刺道。
聽這位一說,剩下的兩位殿下也都笑了起來。
屋子的主人,也就是塔因伯爵腦門上的汗都快出來了,這可不是嚇的而是怒的。
說話的人是法因達勒的三王子,大陸上出了名的人見人厭,可是雖說人家說的話不好聽,卻是事實,像白樹城這樣邊疆城市,經濟還成,但要是論起文化來的確比不上沿海東南國家深厚。
南部聯盟部隊的戰鬥力水準一般,但是論起文化來的確勝過東西部的幾大勢力,尤其是歌舞,南部聯盟流行的,三個月之後東部幾大王國的院落就會唱響,差不多半年之後,西南聯盟的院落才能唱起來,這也是南部人最得意的一點。
塔因伯爵這邊伸手把自己的待從官招了過來,在耳邊說了一句之後,就揮手示意他去按着自己的吩咐辦去。
待從官這邊得了命,直接帶着小跑就奔向了歌舞女的準備房間。
「都別準備了,你們誰會獨特的歌舞的,不要從南部王國那些臭蟲那裏傳過來了,要咱們這邊的!唱的好了塔因大人加倍有賞,出采的人五十個星幣,要是沒有人會,今天晚上的酬勞一分錢沒有!」待從官一進了屋子,對着一屋子正在裝扮的舞女們大聲吼道。
主人丟了面子,那只能拿這些歌女剎氣了。
還真的有幾個學了新歌舞的,爭相的去廳里賣弄了一回,可惜的每一個都被法因達勒的三王子給嘲笑了回來。
「還有沒有會的!你們這些人都是豬腦子麼,都只會南部臭蟲的曲子不成!」
待從官這邊更怒了,嚇的一幫子幾大院落的名娼豪角兒都有點兒哆嗦。
依洛娜今天拿錢給院頭兒,這才混了個伴奏的小活兒,看到一向貴族氣質十足的待從官大人這邊臉都快憋出豬肝色來了,怕失了今天的收入,這才猶豫不定的舉起手。
「你會?」待從官看到自己喝斥了半天終於有人舉手了,於是說道:「你先唱,我聽聽!」。
「如果沒有遇到你,我想我會在哪裏……」依洛娜張口緊張的唱了起來。
「停停停!你這唱的都是什麼東西!」待從官這邊沒等依洛娜唱兩句呢就打斷了,在他聽來不光曲子怪,詞兒也不上檔次,太直白了沒有一點修飾,不華美,不貴族。
不過待從官想想看,現在也沒別人啦,進去唱的爛被嘲笑,沒人唱更被嘲笑,那還不如讓這位歌女進去唱上一唱!
「跟我走!」待從官手一揮,示意依洛娜跟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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