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是作甚?」
從世安苑回來,霍芸萱便一直愁眉不展的想着後日怎麼才能打消了皇后想要賜婚的念頭。知語見霍芸萱這幅唉聲嘆氣的愁容不由笑道:「可是侯爺與姑娘說了什麼,要姑娘這麼愁眉苦臉的?」
霍芸萱卻答非所問,神經兮兮的問道:「知語,你說你姑娘我若是毀人姻緣,會不會遭天譴啊?」
知語以為霍芸萱說的是清芷與霍平易,也沒當回事,只笑道:「他們兩個做的本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姑娘怎麼就成了那等子毀人姻緣的了。」
霍芸萱一愣,沒怎麼反應過來,以為知語說的是顧紹遠與薛茹倩,眨巴着散發着八卦光芒的大眼問道:「他倆有什麼勾當?」
「奴婢哪裏知道,」知語以為霍芸萱是在問清芷與霍平易這兩天又做了什麼勾當,接話接的倒是言笑自如:「姑娘剛剛不是讓清寧在偏廳等着姑娘麼,一會兒姑娘召見清寧時問問她不就清楚了。」
清寧會知道顧紹遠與薛茹倩的事?霍芸萱眨眼,有些驚訝,旋即,想起走的時候吩咐了清寧在偏廳等着自己回來問話。然後,便明了她與知語說的根本就不在一個頻率上。她說的是霍塵易吩咐自己的事情,知語卻是因為自己喚了清寧問話,便一直以為自己說的是清芷與霍平易。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罷了罷了,你先將清寧喚進來吧。」
知語點頭應是,走到門帘處打簾將清寧喚了進來。
「清寧,姑娘喚你。」
「誒,來了。」清寧應是,忙從偏廳打簾進了內室,笑着與霍芸萱福禮:「姑娘。」
霍芸萱點頭,對知語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去搬兩個凳子過來,你們兩個坐下說話。」
雖說來古代有些時間了,霍芸萱還是很不習慣自己坐着的時候別人站着與自己說話。
知語也多少摸清了霍芸萱如今的脾性,也不再多說什麼不合規矩以類的話,謝了恩,便與清寧一同坐了下來。
清寧早就聽聞四姑娘自醒來以後便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脾氣溫和不似從前那般囂張跋扈,又加上這半年的相處,見其確實如此,卻也知道這位主子脾氣看似溫和,一些默守陳規的東西都不怎麼接受,但其規矩卻是最嚴的,平日裏院子裏的丫鬟也都個個嘻哈打鬧,但卻並未有一人失了規矩,單看這一點,便知這位主子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知道跟着這樣的主子自己的日子絕不會難過,這也是霍芸萱問她願不願意跟着她時,她斬釘截跌的說願意的原因。如今再次坐在她面前,清寧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清寧,」見清寧一直面無表情的坐着,霍芸萱便知她是有些緊張地,逐笑着安慰道:「你不必緊張,我不過是想問你些事而已。」
「是。」
聽霍芸萱這麼說,清寧連忙從座位上起身,屈膝應是,倒是將霍芸萱逗樂了,笑道:「好了,先坐下說話。」
清寧又應了是謝了恩,這才又坐了下去。霍芸萱才又說道:「這些天讓你觀察着清芷與三老爺,你可看出兩人有何端倪來?」
清寧點頭,說起正事來,倒是也忘了緊張:「這幾天清芷又與三爺分別見過兩次,但卻也都是做了些上不得台面的話,其他倒是也沒什麼了。」
雖說的鎮定,可到底是小姑娘,臉上已經紅的滴血。
霍芸萱亦是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又問道:「沒有送什麼東西之類的麼?」
清寧搖頭:「這倒沒有,兩人只是」
越說聲音越說到最後依然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到底靈魂是成年人了,不用說,霍芸萱也清楚,倒也沒逼着人家繼續說,只是紅着臉吩咐了一句:「兩人若是有什麼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與我說,送的信件或是其他東西,都要過來與我說。」
清寧點頭,見霍芸萱沒有追根問底,着實鬆了一口氣,點頭應是:「奴婢曉得了。」
說罷,不待霍芸萱問,自己便又說道:「姑娘,那個老婦她奴婢瞧她貌似並不是普通老婦。」
「怎麼說?」霍芸萱挑眉,也顧不得剛剛的害羞,忙皺眉問道:「可是發現了什麼?」
清寧點頭,說道:「今兒個姑娘讓奴婢去盯着那老婦,奴婢便寸步不離的暗中跟着結果卻發現那老婦進了北胡同的一家三進的院子」
「北胡同一家三進的院子?」霍芸萱皺眉,北胡同算是京城中的達官顯貴的聚集地了,那老婦怎麼
皺了皺眉,霍芸萱又問道:「可知道那是誰得府邸?」
清寧搖頭:「門上並沒有匾額」
霍芸萱皺着眉頭點頭,略略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幾天你就先不要管清芷與三老爺的事了,專心盯着那老婦。」
清寧應是,霍芸萱又看向知語吩咐道:「這些天你多盯着清芷與三老爺些。」
知語應是,正欲說讓霍芸萱放心,知畫便從外面打簾進來,先是給霍芸萱福了禮,臉上帶着些幸災樂禍的表情。
「姑娘,剛剛門房那邊來了消息,說六老爺剛剛確診得了天花,二房那邊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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