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叫我去扮個廚師吧?」
蔡飛理所當然應該這麼想,要不上官雪幹嘛要說本色出演。
「當然不是!——你別插嘴,我自然會解釋清楚的。」上官雪否認了蔡飛的猜想,然後手指又對着電視遙控器點了幾下。
寬大的電視屏幕上很快出現了一些圖片,雜亂的閃過,很快畫面定格在了第一張,內容是一個墓穴。
「三個月前曹操墓被發現的消息大家一定都聽說過,不過我們的任務與這個無關,大概在曹操墓被發掘沒多久,帝國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古墓——曹植的墓穴。」上官雪緩緩說道。
「曹植的墓穴不是早就被發掘出來了嗎?」唐豆疑惑道。
「沒錯,已經發掘出的曹植墓大概有三所之多,但是這些都不是曹植真正的墓穴,裏面不僅沒有曹植的遺體,而且還有一件最為關鍵得文物一直沒有找到,那就是玉縷金帶枕。」上官雪解釋道。
關於玉縷金帶枕這裏又有個傳說,簡單說下就是曹植愛上了自己哥哥曹丕的夫人甄后,但是倫理道德顯然是不允許他們相戀的,而甄后最終也被人陷害,蒙冤致死。
而這個玉縷金帶枕就是甄后死後,曹丕轉贈給曹植的甄后遺物,所以說曹植在自己死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帶上這件遺物呢。
「也就是說現在發現真正的曹植墓了?」蔡飛插嘴道。
上官雪點點頭,道:「這次應該是真的了,新的曹植墓是被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發現的,當然那公司老總也如實向國家匯報了這個情況,只是這個玉縷金帶枕卻被有心人人給藏起來了。」
上官雪手指一點,電視屏幕的照片切換到下一張——一個中年男子的照片。
「這個人叫張建平,也就是前面說的房地產開發公司老總,這件珍貴的文物應該就是被他藏了起來。」上官雪用遙控器上的紅外線指着電腦上出現的中年男子。
「那我們直接把他抓起來問不就行了嗎?」蔡飛奇怪道。
上官雪卻搖了搖頭,再次否定了蔡飛。
「他再也開不了口了,一個月前他已經離奇死掉了,」電視屏幕再次切換到了下一張照片,「這個人叫李華生,李氏置業的董事長,那個房地產公司也是李氏置業的子公司,所以我們現在懷疑這件文物落在了他的手裏。」
「有什麼依據嗎?」唐豆問道。
「說來慚愧,直到其他國家的特工都盯上了他,我們才這樣大膽猜想。」上官雪臉上露出羞愧的表情。
「其他國家的特工,關他們什麼事啊?」蔡飛問道。
「蔡飛,你別傻了,中華的文物有幾件在我們自己手裏啊,所有帝國主義都是強盜,在強盜的眼中只有掠奪,只有佔有。」上官雪憤憤不平道,這也是每個中華子民應該銘記的歷史。
在世界上我們沒有朋友,只有敵人。
「現在李華生已經被我們保護了起來,只是他卻不肯告訴我們到底東西被藏到了哪裏。」上官雪接着說道。
「嚴刑逼供不就行了,人都抓住了,好像不關我什麼事了吧!」蔡飛還是想不通。
「我們沒有抓他,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只是秘密保護,」上官雪解釋了一下,很快又接着說道,「我們接着介紹下一個人,很快你就明白了。」
電視屏幕再次切換到下一張照片——一個青春靚麗的女生。
「啊!怎麼是她!」蔡飛嘴巴張得老大。
「李旭珠,李華生的女兒,根據我們查探,應該是有敵國特工拿她做文章,讓李華生投鼠忌器不敢配合政府。」上官雪解釋道。
很快照片再次切換。
這次出現的人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這個人居然就是正張大着嘴巴的蔡飛。
「這個笑得噁心的傢伙叫蔡飛,現為帝國431小隊特工,李旭珠的前男友,半年前兩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分手,但據我們所知李旭珠還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上官雪一本正經的介紹着這個大家都很熟悉的男人,畫面說不出得詭異。
「這……你想讓我去接近我的前女友?」蔡飛吞了口口水,脫口問道。
「不是要你接近她,而是要泡到她,現在應該有其他國家的特工盯上她了,所以你以交換生的方式出現在她的班級,最後再理所當然的和她再續前緣,誰又能想到呢?」
在中華帝國,大多數大學的學生都可以報名交換生,這個報名的專業可以是自己學的專業,也可以是興趣愛好。
作為一個開放的發達國家,也確實應該為年輕人營造更多的可能。
「說得輕鬆,她有男朋友了,哪裏會再理我?」蔡飛搖頭道,他覺得這個假設實在是愚蠢至極,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看起來你很容易被女人騙啊,她根本就沒有男朋友,放心好了,在所有的追求者中,你成功的幾率是最大的。」上官雪鼓勵着蔡飛。
「說得輕鬆……」
「好了,今天晚上大家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做些準備工作。」上官雪最後總結道。
蔡飛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通過這樣一種方式知道前女友的名字,他也沒想到自己的任務居然是去泡自己前女友。
但是他就算智商只有5也應該想到,任務不可能這麼簡單,上官雪一定還有其他事情要交代。
所有人都回了房間,只蔡飛一個人呆在客廳,當然他也沒有房間可以回。
「砰砰!」蔡飛敲響了上官雪的房門,他決定有些事情也應該問清楚了。
「誰啊?」裏面傳來一個女人慵懶的聲音。
「我!」蔡飛答了一聲。
很快,門從裏面打開了,上官雪穿着睡衣,打着哈欠。
蔡飛走進了房門,又把門帶上。
「其實有些問題我想問問你?」蔡飛扭捏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不必問,我也不會答。」上官雪回答道。
「可是……」蔡飛支支吾吾。
「是不是心痒痒的要命,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嘿嘿,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就喜歡看你這樣,是不是覺得我很壞?」上官雪玩着心裏戰術。
當一個人迫切想要知道某個秘密的時候,確實是會心痒痒的要命。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真以為我多想知道似的,」蔡飛其實心裏想知道得要命,只是嘴上不肯服輸罷了,「那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留下來。」
「喲,我不是記得某人說過,就算我求他上我,他都不上嗎?」上官雪戲虐道。
「這不情況不一樣嗎,我這算是主動要求的。」蔡飛尷尬道,這樣一個女人,他又怎麼會不想再嘗嘗味道呢?
「那你現在是誰?我又是誰?」
「我是蔡飛,你是上官雪。」蔡飛只能這樣回答,他覺得自己也確實應該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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