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把酒放在兩人面前,陸少琪端起一杯塞在蘇沫手裏,跟她的酒杯碰了一下,「來,為我們的重逢乾杯。().最快更新訪問:。」
見陸大小姐一口乾了,蘇沫搖搖頭,喝了一小口就把高腳杯放下。
認識這麼多年,蘇沫幾乎是滴酒不沾,就是被她『逼』得不行了才喝一點,所以陸少琪也不在意,剛才那麼說也只是想逗逗她。
兩人正說說笑笑着,『交』流着彼此兩年的空缺,沒看到旁邊有個人端着酒杯晃過來。
黑影蓋在頭頂,讓陸少琪不滿的皺起眉頭。
本不『欲』理他,誰知這人太沒自覺,靠在吧枱擺出一個他自認為優雅的姿勢,明顯是來搭訕的。
那人『肥』頭大耳,吹個口哨開場白,「兩位妹妹看着眼生啊!不常來吧!要不要哥哥請你們過去喝一杯?」
陸大小姐很沒有形象的翻個白眼,「大叔,你要搭訕之前也不先照照鏡子,就你這樣的,我怕看着喝不下去。」
「妹妹說話別這麼難聽,哥哥有些地方還是很『棒』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胖子還不死心,伸手想來『摸』大小姐的小手,陸少琪照着那隻『肥』豬手『啪』的就是一巴掌。
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人,聽了陸少琪的話,一個個都開始起鬨。
「大叔,人家小妞兒看不上你,還是快滾吧!」
胖子被打了一巴掌,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又被這麼多人嘲笑,眼神明顯變了,壓低嗓音說:「哥哥我好心請你喝酒,你可別不識抬舉。()」
「好心?」陸少琪『切』了一聲,栗『色』大『波』『浪』一甩,做出一個嫵媚撩人的姿勢。
「如果你去一趟韓國,再把你這七個月的大肚子收一收,說不定姑『奶』『奶』會樂意請你喝一杯。」
被羞辱至此,胖子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周圍看熱鬧的越來越多,他惡狠狠的留下一句『你等着』就走了。
這場面不是第一次見,蘇沫知道拉也拉不住,不過看陸少琪這囂張的勁頭,比過去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趕走了蒼蠅,陸少琪扭頭敲敲桌面,「帥哥,給我來杯whisky。」
「一杯果汁!」蘇沫說完指指身邊的人,「她請。」
終於喝到果汁,蘇沫高興的眯着眼睛。
陸少琪趁機跟她說:「還記得上回電話里跟你說的事兒嗎?」
「什麼事?」
蘇沫一臉茫然的看着她,把大小姐氣的差點敲她腦袋,「我說等你回來給你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的,你當時可是答應我了啊!」
我答應了嗎?
蘇沫很想這麼問的,不過看到陸大小姐磨着牙,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沒答應也不能說,只能沉默的抗議,誰知人家直接把沉默當成是默認了。
陸少琪笑的一臉『奸』詐,「你回來的事我已經告訴他了,既然你也不反對,那我現在就去給他打電話約時間。()」
說完像是怕她反對似的,推開椅子就跑了。
事已至此,蘇沫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吧枱里的酒保見了,笑着對她說:「你這位朋友可真有意思。」
蘇沫尷尬的點點頭,「是『挺』有意思的。」
因為見識過陸大小姐的彪悍作風,周圍的人也沒有再過來搭訕,蘇沫樂得清靜,邊和果汁邊等她回來。
酒保隔着吧枱,一邊擦酒杯一邊同她聊天,見這位姑娘笑眯眯的很可愛,就忍不住同她多說了幾句。
「這暗夜裏的人,哪個沒有點背/景?就你們剛剛得罪的那人,他就是這暗夜的常客,有幾回我見他跟在幾個大人物後面,說不定也是個有後/台的,剛才你們得罪了他,一會兒你們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蘇沫感『激』的向他道謝,也沒太把這話放在心上。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陸少琪回來,打電話過去還是在通話中。
蘇沫無奈只能跟酒保說:「要是我朋友回來找我,你就跟她說我去洗手間了,讓她等着我別『亂』跑。」
酒保應了一聲,蘇沫起身離開,剛走到轉角處,就被人一把揪住了頭髮,還來不及求救,已經被人拖進了包廂。
韓子義在外面接完電話,回頭剛好就看到這一幕,這種事在這裏司空見慣,他不會多管閒事。()
只是覺得剛剛那『女』人的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回到包廂,韓子義立馬換上一張笑臉,摟過旁邊的美『女』上下其手。
作為凌安集團的專屬法律顧問,他的任務就是給坐在角落裏那個不說話的男人,謀取最大的利益。
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昏暗中男人的臉,韓子義腦子裏閃過一道白光,忽然就想剛剛那個『女』人是誰了。
誰能想到凌天集團的總裁,a市最受歡迎的年輕企業家,少『婦』和千金都想往上撲的黃金單身,在五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不過結婚的當天就離婚了。
懷裏的美人兒有些不滿足,一對大『波』使勁兒往他身上擠,噴香的小嘴兒上下點火,也終於換回了韓子義的思緒。
低下頭將那張熱火的小嘴兒『吻』住,高超的『吻』技立馬讓美人兒棄械投降,一『吻』結束癱軟在他懷裏,氣喘吁吁。
美人兒休息了一會兒,白『玉』小手順着他的『胸』膛慢慢下滑,在他兩『腿』之間『摸』了一把,惹得韓子義渾身緊繃。
大手握住雪白的小手兒,美人兒不解的抬頭,他這麼難受,不需要幫他嗎?
韓子義將她的手遞到嘴邊親了一口,又在她豐滿的『胸』部抓了一把,拍拍她的屁股說:「乖,現在不行。」
現在不行,也就是說一會兒就行了,美人兒心領神會,立馬乖乖坐到一旁。
韓子義打發了美人兒,見角落裏那人還在『抽』煙,想了想,還是坐了過去。
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猜,我剛剛在外面看到誰了?」
蕭楠夜吐了口煙圈,扭頭看他一眼,表示不感興趣。
韓子義心裏覺得有趣,從桌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根點上,一邊點火以便對他說:「說起來我跟她也只有一面之緣,讓我想想那『女』的叫什麼來着,哦對,好像是蘇沫。」
打火機被他扔回到桌面上,感覺到他的目光,韓子義轉過頭似笑非笑,「六年不見,當年的小丫頭可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剛才見到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
這人還真沉得住氣,韓子義一心想看熱鬧,背靠着沙發吐出一個煙圈,笑眯眯的把話說完,「不過很快就要被辣手摧『花』,真是可惜,可惜啊!」
指端的香煙燃盡,蕭楠夜狠狠吸了一口,問他:「你什麼意思?」
韓子義拿過煙灰缸遞給他,蕭楠夜把煙頭摁滅,然後聽到他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不知怎麼得罪了刀疤黃,剛剛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她被刀疤黃手下拉到包廂去了。」
韓子義彈彈煙灰,蕭楠夜身邊的『女』人懂事的把煙灰缸接過去。
他背靠着沙發,半闔着眼睛看他,「我聽說,那刀疤黃是個變態,前幾天剛玩死了一個學生,嘖嘖,那手段真是夠狠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蕭楠夜站起來就往外走。
坐在『門』口的人見他出去,連忙掐了煙跟上,韓子義心裏覺得好笑,語氣怪異的在後面喊了聲,「304啊!」
蕭楠夜一走,今天過來談生意的人有些意外了,這大老闆都走了,這項目還要怎麼談?
在『交』際上韓子義是箇中好手,他馬上解釋道:「剛剛進來碰到個朋友,蕭總過去打個招呼,來來來,剛才不是說了嘛?今天咱不談生意,只『交』朋友。」
蘇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嚇得臉都白了,被拖進包廂的時候,她想給陸少琪打電話,結果手機剛掏出來就被搶走了。
身體被狠狠砸在沙發上,蘇沫連忙爬起來,就看到剛剛被陸少琪趕走的那個胖子。
他正卑微的站在一個眼角有疤的男人身後,一臉的諂媚,在看向她時,目『露』凶『色』。
「老大,就是這個妞兒,特鮮嫩,小弟特意找來孝敬您的。」
刀疤黃將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問:「長得倒是不錯,身段兒也好,這『女』人你從哪兒『弄』來的,身子干不乾淨?」
胖子大肚腩一『挺』,舉起兩根手指保證,「老大,這妞兒一看就是個學生妹,說不定還是個沒開封的,保證新鮮,不過,老大你玩過之後,可別忘了兄弟們吶!」
說着還故意擠着眼睛,身邊的弟兄都跟着笑,心領神會。
刀疤黃不高興的挑着眉,「不是說,還有一個嗎?」
胖子咬着牙,「老大放心,一會兒找到了立馬給您送過來。」
蘇沫只覺得渾身發冷,那感覺就好像十八歲生日那天,噩夢再度降臨,她已然脆弱的不堪一擊。
她咬緊牙齒不讓自己表現的太害怕,試圖跟他們解釋,「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是這裏的顧客不是這裏的小姐,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
「違法?」刀疤黃像是聽到很好笑的事情,所以他笑了,笑的很大聲,『露』出一嘴令人噁心的黃牙。
一旁胖子趕緊吹捧,「在這a市,我們老大的話就是法。」(齊魯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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