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沒了你家裏的老傷心不傷心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消失了,你背後的人一定會着急。」矮胖男子從這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白色物體,放在了這男人的面前。
「怎麼,還想狡辯?你若不是那邊的人,牙齒里怎會有我們商會特製的毒藥?這玩意不是砒霜,不是那個人想買就能買上的。」矮胖男子將手中的東西扔起來,有接住。
湊着這光亮,看的清楚,這矮胖男子的手中,竟然是一顆人的後槽牙。從這上邊鮮紅的血跡,可以看出,它剛剛從某個人的牙床上拔下來。
「咳咳,大爺,我真的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裏知道什麼商會,什麼祁家喬家的,您這麼打下去,那就是想要把俺要屈打成招啊。」男子垂着眼睛,低聲咳嗽着道。
「蓬」一聲悶響,這男子雙目睜大,身體佝僂了起來,只見他身邊的一個審訊的家丁,一拳打在了這人的肚子上,正一臉不耐的看着他「我家老爺問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就是了,哪裏有那麼多廢話?在這麼胡言亂語,老爺仁慈,我可不介意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我的手段。」
矮胖男子不在話,重新躺到了那椅子之上,饒有興趣的對着這家丁道「我三兒啊,這位兄弟看來不配合,應該是你的誠意不夠,我看你應該加手段了。」
「是,老爺!」叫做三兒的家丁,轉過臉,惡狠狠的盯着被緊緊困住的這男子。他獰笑着一步步的朝着這男子走了過去,「嘿嘿,老爺慈悲,給你一條活路,既然你不想走,我今兒就讓你好好的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他着,擼起袖子,抓住了火盆中的烙鐵柄,嘩啦一聲,只見這紅彤彤的烙鐵,從這裏邊抽了出來,一臉陰笑的看着那男子。
本來一臉堅定的男子,看見這烙鐵,嘴唇微不可查的抖動了起來,起來,如他這般的死士,從來不畏懼死亡,可是,一個人不怕死亡,就未必不怕折磨,尤其是如同三兒這般,以整人為樂的人,就算是鐵打的漢子,到了他的手中,也只有乖乖招供的份兒。
看着那通紅的烙鐵,一的靠近了自己的胸口,那炙熱的氣息,已經透過了這人的衣服,讓他胸口的毛孔,都開始微微的擴張起來。不過,他此刻緊緊地咬着牙齒,似乎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那家丁陰陰一笑,手中的烙鐵瞬間按在了這人的胸口。「啊」那人痛呼起來,身體掙扎着,想要從這繩索上掙脫出來,可是他早就被皮索捆得結結實實,他在掙扎,哪裏能掙脫的開?那人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借着那人頭一扭,卻是已經不動了。
「來人潑水,」這家丁冷冷的道,旁邊早就有人等着,用瓢舀了一瓢水,這三兒剛完,這水就嘩的一聲,潑了這人一頭一臉。
「哦」那人輕輕的呻吟,然後漸漸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還是那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傢伙,
「醒了?醒了就好,這才剛開始,你怎麼就暈過去了,我手中還有的是手段沒有使出來呢,咱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的玩。」這家丁繼續陰笑着道。
「我……我……我是不會的」木樁上的這人,抬頭看了一眼椅子上的矮胖男子,語氣低微的道。
「不?嘖嘖,真是太好了,我本來還擔心你早早的招供了呢,下邊我該用什麼東西呢?鐵刷子?不成不成,刷完人就剩骨頭了,老爺不想讓你這麼早死,那用竹籤釘手指?不成不成,這弄下來血淋嘩啦的,太沒有美感了,恩,不行咱們還是用烙鐵吧,這胸口燙了,背部沒有燙呢,」
三兒着,揭開了這人的胸口燒焦的衣服,露出內里已經燒成黑色的胸口,不由得感嘆起來「起來,我范國洲用了這麼長時間的刑具,用來用去,還是這烙鐵好,燙到人身上,不流血,傷口也輕微,這人吶,一時三會也死不了,我曾經用這烙鐵替一位壯漢淨身,嘖嘖,那烙鐵乾的活,可是比那些精湛手法的大夫還好呢,」
他着,斜着眼盯着木樁上這人的下身,本來昏昏沉沉沒有精神的這人,被這家丁一眼看去,頓時驚恐的扭動了起來。「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惡鬼,」
這人驚恐的看着一旁的矮胖男子「范國洲,我了,我什麼都了,你莫在讓這人折磨我了」
本來在這椅子上,已經昏昏欲睡的矮胖男子站了起來「那就對了麼,早,少受罪,我范國洲,可是道做到的!來,乖乖的出來吧」
捆在木樁上的這個男子,看來一眼旁邊的三兒,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頭一低,有些艱難的低聲了起來。旁邊的桌子邊,一個賬房模樣的人,正在紙上奮筆疾書。
片刻之後,這叫做范家別院的田莊裏,也撲稜稜的飛出了一隻鴿子,朝着遠處飛去。
順聖川西城,那鴿子飛進了一所宅院中,片刻之後,一個個蒙面的漢子,從這宅院中跑出來,西城那沉重的城門,緩緩的打開,這群人飛快的從這城門中跑了出去,城外,有人趕着一群的馬,正靜靜的等着他們。
片刻之後,這群人策馬朝着遠處飛馳而去,方向,卻是衝着楊銓所在的位置而去。等這些人趕到屯田司駐紮的營地外三里時,天色早就黑透了,這些人將火把熄滅,一個個從馬背上下來,慢慢的向着屯田司摸了過去。
遠遠的,幾個屯田司的士卒,正扶着長槍打着盹,只見領頭的那黑衣人伸手一揮,幾個黑影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當他們站在這哨兵的背後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已經飛快無比的割斷了這士兵的喉嚨。
「赫赫」那兩個士兵,口中發出無意識的聲音,想要給營中的兄弟們示警,可是喉嚨處的血液,飛快的灌進了他們裂開的傷口中,接着人很快就沒有了聲息。
「撲通」一聲,卻是其中一個黑衣人,沒有抓牢,讓一個哨兵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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