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胡定,剛剛翻了一下身子,感覺身體一空,他急忙睜開了眼睛,伸手按在了地下,這才止住了身體的下墜,他這才想起來,他現在是睡在唐二的屋裏。
昨天晚上,本來胡定還想着和這唐二,來一個秉燭夜談,可是他太困了,這腦袋一挨着枕頭,就呼呼的睡着了。
不過昨天晚上,胡定和唐二,兩個人擠在了一個炕上,他這半夜,就被睡覺不老實的唐二,給擠到了火炕邊緣,幸虧他上學時練出來了,迷迷糊糊中,身體的反應還挺快,否則剛才這一下,胡定非得掉到了地上。
胡定側臉一看,這唐二,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看樣子,肯定是出去了。胡定也連忙從床上爬起。剛穿好衣服。就聽外邊一陣的吵嚷聲。
「楊銓,你給我出來,你到底如何逼迫我姐,今日你若是不出個子午寅卯,我定不饒你!」
胡定撓了撓頭,他只是聽着這外邊那公鴨嗓子般的聲音,也就知道是他的那個便宜舅子,這下可是讓胡定有些為難,告訴他吧,這秋娘回家可就是沒有辦法過了,可是不告訴他,這子還不知道怎麼怨恨呢。
正當胡定正琢磨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外邊幾個閒漢在起鬨「子,快進去找他,什麼這也得搞清楚不是?啥,門沒開,哎呀,你這人,門沒開你不能推開,裏邊插着,你不能砸開啊。」
胡定一聽這聲音,心中火氣騰的冒了起來,尼瑪外邊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不行,這子如果在外邊在呆上一會,還不知道被外邊的傢伙,看多少笑話呢。雖然這是楊銓那死鬼的舅子,可是以後不是我替他繼續活着的麼?
想到這裏,胡定急忙快步向着外邊走去。他打開了這院門,只見門外他那舅子,正氣呼呼的看着他。而旁邊不遠處,幾個閒漢,看見出來的胡定,一個個夾着尾巴溜走了。胡定轉過頭,看着這子,不知怎的心裏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
「外邊那些閒漢的話,你也敢信,我看你是讀書讀死了!又什麼話,跟着我進來吧」
那子看着胡定,快步跟了進去。還沒有等胡定站定,只聽背後的便宜舅子,卻是已經忍不住了,「楊銓,我姐嫁入你家,賢良淑德,持家有方,你為何要和他和離?」
胡定看着這子,搖了搖頭「哪裏有那麼多的原因?你是想的太多了,過不到一起,倆人沒有共同語言,有沒有感情基礎,不離怎麼辦?」
那子聽着胡定這麼一,卻是臉都氣的紅了「哈,你終於出了實話了麼?是不是你在外邊有了新歡,故意要拋棄我姐?」
胡定聽着這傢伙的話,氣極反笑「哈哈,我外邊有人了?我外邊有新歡了,我大可以娶回來。還用得着這麼麻煩?哼哼,我就是把你姐姐休了,也是可以的,你姐嫁入我家已經快要三年,她可是沒有給我留下子女。這怕是已經夠了七出中無後之規了吧?」
胡定的這話,讓這子臉色逼得更加的通紅,不過,他卻是找不到任何的東西來反駁,因為胡定的是鐵定的事實,
「你,你,你果然外邊有人了!可是,你就是有新歡了,你也不必和我姐姐和離啊,你大可以納一房妾的,"胡定的便宜舅子,剛才還氣的要掀桌子,可是被胡定這麼一,這語氣也變得越加的柔和起來。顯然,這子從的教育,讓他明白,胡定的這一系列的處置,是合乎禮法與法律的。
胡定看着這子,哪有舅子哄自己姐夫納妾的?這胡定活了二十年,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不過胡定的回答,讓這子卻是沒有辦法再來勸了「沒辦法,我窮,養不起那麼多的人。只好讓你姐走了,再,我一不要家裏的嫁妝,二,我掙得錢財,和她一分為二,就算是和離了,這些錢也能讓她活的很好。這難道還不行麼?「
那子聽着胡定這麼一,卻是嘆了一口氣」那那你可知道,我姐姐如果回家了,會怎麼樣嗎?現今,我父母已經早亡,只剩下長兄和這一個姐姐。都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可現在的我這個嫂子,對我最是嚴厲,平日打罵自是不,就是那罵人的骯髒話,也讓我在家度入如年,
你想,我在家尚且如此,我姐如果被你趕回家中,你讓她如何生活,就我那嫂子,還不知怎麼來侮辱她。「
我苦笑了起來,看着我眼前一臉哀求的孩子,我能告訴他真相麼?我如今基本都已經把秋娘的所有事情都攔在我的身上。你還想我怎麼做?
那子看着低着頭不言語的胡定,神色更加緊張了起來。他用力的抓住了胡定的胳膊。雙眼緊緊的盯着胡定
「姐夫,你就不能看在我姐在你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的份上,給他一次機會?」
胡定被這眼睛看的心中一軟。不過他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幕,心中卻是一冷。很快又拿定了注意。「等你姐姐身體好了,就讓她回去吧,這兩天,就先讓她在我這裏住上幾天。」
「你,你,心腸怎麼如此硬。我姐姐都因為這事情自尋短見啊。」那孩子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一臉憤怒的看着胡定。
「我還有事,你還是先回家看看你姐吧,她剛從鬼門關回來,現在的身體正虛,如果需要買東西,你就去給你姐要錢,她知道錢在什麼地方放着的。」胡定着,站起身來,那孩子卻是已經站在了胡定的面前,伸出手攔着胡定的路。
胡定搖了搖頭,抬腿從這孩子身邊繞過,走出了唐二的家門,卻見旁邊的太陽下,唐二正靠在對面的牆上,眯着眼頗為自得的享受着這日光浴。這讓胡定想起了昨天夜裏,唐二的那句奇怪的話。胡定想了想,笑着向他走了過去。
「行啊,唐二,你到是知道享福,」胡定着也靠在了他的身邊,
唐二聽見胡定的聲音,睜開了眼睛掃了胡定一眼,接着又閉上了「啥叫享福,我這是回家沒地兒呆着,你跟你那個便宜舅子在哪裏話,我好意思進去麼?」
「我想問你,昨天晚上,你給我,這烏栢寺不能買,究竟是啥意思?」胡定卻是沒有這個,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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