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梁遠思考着事情時,忽然從辦公室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梁遠深呼吸了一口氣,衝着門外喊道:「請進!」
吱嘎……
辦公室大門被緩緩推開,一名身着職業裝的女秘書出現在門口。
女秘書大約二十幾歲,身材火辣,五官精緻,臉上畫着淡妝,嫵媚動人。
「小水,有什麼事嗎?」見到來人,梁遠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笑容。
小水轉過身將門關上,接着緩緩走到梁遠的身邊,揉着後者的肩膀,衝着後者嬌滴滴的出聲:「人家想你了嘛。」
「真是個妖精!」梁遠渾身一個激靈,一把將小水壓倒在座椅上。
小水錘了一下樑遠的胸膛,衝着後者拋了個媚眼,害羞的說道:「討厭,還是那麼野蠻。」
「哈哈,你不就喜歡這種調調嗎?」梁遠大笑一聲,衝着小水撲了上去……
鳳鳴市第一醫院,搶救室門前。
楊思曼坐在走廊內的長椅上,目光卻是緊緊盯着搶救室大門上方的那盞紅燈。
搶救已經進行了將近五個小時了,仍然沒有絲毫消息傳來。
「凌風,你可一定不能出事,要不然我怎麼和我妹妹,還有辛紫兒交代啊!」楊思曼雙手合十,默默祈禱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從走廊盡頭傳來一道有些急促的聲音。
只見得阿福坐在輪椅上,方文軒推着輪椅,兩人迅速來到近前。
阿福的臉色有些難看,衝着楊思曼問道:「到底是何人,居然能夠將凌風傷成這樣?」
楊思曼聞言,沉默不語,臉色變得越加痛苦。
方文軒見狀,微微嘆了口氣,將事情的經過給阿福說了一遍。
十分鐘後,阿福靠在輪椅上,目光顯得有些呆滯,他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呢喃道:「兄弟,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一定要給我挺過去!」
走廊里,三人各自低着頭,沉默不語,默默祈禱着凌風能夠平安無事。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着,幾人的心也是一點一點的沉下來。
整個走廊內的氣氛,顯得壓抑無比。
叮……
搶救室大門上的紅燈終於是在此刻熄滅,而那白色大門,也是在此刻被緩緩推開。
楊思曼見到這一幕,迅速站起身,眼神死死的盯着搶救室內。
方文軒也是如此,心情緊張的就連額頭上都是滲出了絲絲汗水。
阿福坐在輪椅上,目光閃爍,心裏不斷地吶喊着:「兄弟,你可一定得活着啊!」
終於,一名身穿白卦的醫生從搶救室內緩緩走出。
楊思曼三人站在原地,竟是出奇的沒有一個人上前詢問情況。
他們害怕,害怕凌風出事,害怕得知噩耗。
醫生來到三人近前,摘下自己的口罩,接着微微嘆了口氣。
見到醫生這副神態,楊思曼的眼中瞬間蒙上一層霧氣,淚水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阿福死死的抓着輪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露,整個人陷入一種癲狂之中。
也就是方文軒還算冷靜,小心地出聲問道:「醫生,他……他怎麼樣了?」
「傷得實在太嚴重了,不過幸虧送來的及時,要是再晚一會兒,即便是華佗再世,恐怕也無力回天了。」
說到這裏,這名醫生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微笑:「病人現在的情況還不穩定,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們誰來跟我辦理一下住院手續?」
「啊……我來吧。」方文軒率先反應過來,心裏卻是將這名醫生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特麼的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啊!
阿福聞言,無奈的白了這名醫生一眼,旋即也是在心裏長出了一口氣。
而楊思曼卻是哭得越加厲害,哭着哭着忽然又笑了起來,只見得她哭笑着出聲:「真是太好了,凌風他……他沒事!」
待方文軒跟隨那名醫生離去後,阿福緩緩地從懷裏摸出了一塊手帕,遞向楊思曼,衝着後者微笑道:「來,把淚水抹去。」
楊思曼愣了片刻,眼神緊緊的盯着那塊手帕,疑惑道:「這……這個?」
「還記得那年我流落在街頭,你不僅給了我一百元錢,還給了我這一塊手帕麼?」
阿福的眼中滿是懷念,笑着說道:「這麼多年來,這塊手帕我一直帶在身上,不曾離身。因為我怕有一天,你會哭。」
「阿福,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楊思曼的臉色也是在此時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阿福聞言,衝着楊思曼微微一笑:「沒事,這些都是我願意的,快將臉上的淚水拭去吧。」
「嗯。」楊思曼應了一聲,接過手帕,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當天晚上,楊思曼就將凌風安排進了阿福的病房,並且囑咐阿福要好好看着凌風,一旦後者身體有恙,必須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對於楊思曼的安排,阿福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
凌風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就是因為拼死保護楊思曼。
而楊思曼對於阿福而言,那就是一切。
凌風救了楊思曼,阿福自然是對於凌風充滿了感激。
何況兩人早已化敵為友,即便是沒有楊思曼的囑咐,阿福也同樣會細心照顧凌風。
接下來的幾天裏,凌風一直在昏迷中度過,直到第三天晚上才甦醒過來。
而這期間,保護楊思曼人身安全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沈凡的肩上。
當沈凡得知凌風傷重昏迷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愣是要來看看凌風的傷勢如何。
楊思曼拗不過他,只好帶他來探望凌風,結果自然是擔憂而回。
深夜,醫院裏的一間特殊病房內。
凌風靠在床頭,臉色蒼白,整個人都顯得十分虛弱。
他看着旁邊病床的阿福,也是頗為得無奈。
「真沒想到,這才來幾天,我就跟你一樣住在醫院裏了,而且住的還是同一間病房。」凌風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無奈的拍了拍額頭。
阿福白了凌風一眼,衝着後者笑罵道:「你還不樂意和我住同一間病房唄?」
「我取向那么正常,對於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簡直就是對我人格的侮辱、精神的褻瀆。」
凌風撇了阿福一眼,有些義憤填膺的叫罵道:「對此我表示深感不齒,深感羞憤,唉……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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