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可真忙壞了。
整整三大包布偶玩具,完全已經可以把她的臥室各處充滿了,還都是她中意的寶貝,才讓木遷去從娃娃機中抓出來的。
甄爸和甄媽基本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樣。
還好,這些布偶來路正當,重點是沒有花費多少大洋,甄爸甄媽也只能對木遷豎起拇指。
甄爸:「小遷啊,好像咱們突然找到了一個發家致富的捷徑。」
「爸,」木遷哭笑不得,「其實是娃娃機有個系統故障,所以才能被我撿了便宜,今天之後他們肯定就會修正了。」
甄爸只能一臉失落,背着手回臥室去了。
甄媽已經被小靈拉去幫忙整理房間,被那麼多公仔包圍,甄媽的少女心也已經泛濫了起來。
身上有些濕漉,木遷就去洗了個澡。
洗澡的時候,他雖然不想讓自己去思考,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掛念。
那個昏倒的女僕他見過,是任穎家的戰鬥女僕,就是會表演各種雜技的那位……
宋時婧說任穎家裏有妖氣,木遷當時有些不開心的原因,並非是因為『妖無端背鍋』,而是因為對任穎的信任遭到了本身的質疑。
任穎怎麼可能會和妖有關?
他和任穎從初中就見過面,一直到了現在;如果真的是妖,他沒有理由發覺不了。
今天任穎還請假了……
木遷穿着一身浴袍,有些心事重重的從洗浴室走了出來,目光有些深沉。
小靈開着房門,裏面傳來了一聲:「好開心!呀呼!」
完全能想像到小靈穿着睡裙低躍而起,撲在了她佈滿了布娃娃床上的畫面……
還有甄媽溫柔的話語聲:「不能玩的太晚哦,不能因為這個影響學習,不然我就都給你沒收了,等你高中了再還你。」
「世上只有媽媽好~」
「小丫頭,還會阿諛奉承了,不錯嘛。今天和哥哥玩的開心嗎?」
「嗯!嗯!明晚上還要去!媽媽快幫我想想,明天我該跟哥哥做什麼?」
甄媽:「只要不做出越過倫理禁忌的事,這幾天都允許你哦。」
很好,很強勢。
木遷額頭掛滿了黑線……甄媽這樣教女兒真的不會有事嗎……
「媽?」木遷在小靈房門湊了個頭,「我今天有點困就先睡了,如果有事的話給我振鈴,」他看着小靈,有點深意的說了句:「我今晚不想穿衣服,所以不要隨便進我房間。」
小靈立刻領會了哥哥傳達過來的精神。
引誘!擺明了這是引誘!
明明知道妹妹對哥哥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情況下,竟然還如此輕易的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小靈眼中剛要冒紅心,木遷卻對她做了個手勢。
呃,哥哥是要出去嗎?
對哦,那邊的事好像還沒解決。
甄媽溫柔的說了聲:「快去吧,要休息好哦。」
「嗯!」木遷微笑着拉上了房門。
回房換了身衣服,木遷看着外面的那輪皎月,剛才有些浮躁的心境漸漸平緩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任穎吧。
咚咚。
不用想就知道,這肯定是小靈同學。
木遷拉開房門看了眼,剛好看到了甄媽下樓的背影;小靈閃身進了哥哥的房間,看着哥哥一身運動裝,頓時賊笑了兩聲。
「哥,你不是不穿衣服的!騙小孩呀。」
「還敢打趣我了,」木遷揉了揉小靈的腦袋,「我去那邊看看,不然總是不放心。你老老實在家,你身上有我的力量守護,你離着爸媽近些,誰都傷害不到他們。」
保護爸媽?小靈的眼神立刻就充滿了榮譽感。
「嗯!哥哥你放心的去吧!我會在這裏守好的!」
「別讓爸媽進我房間。」木遷拉開房門囑咐了句,小靈重重的點頭,在哥哥的房門溜了出去。
關門,鎖門,木遷有小靈這個小小的內應在,自然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出去浪蕩了。
現在是夜晚十點半,小鎮上還有些喧囂,木遷站在窗口的身影緩緩消散、直接消失不見……
樓梯口,正偷偷看兩個孩子房門的甄媽稍微鬆了口氣。
雖然表面看似不是太在意,可當小靈從木遷房間走出來之後,總歸是放心了很多。
倒不能怪甄媽對兒女太過緊張,實在是小靈還小,如果小靈已經十八歲了,甄媽估計就任由他們自由發展,晚上聽見什麼動靜也不會奇怪了……
如果讓小靈知道甄媽的想法,估計已經能夠含笑九泉了。
……
任穎的莊園。
一圈全副武裝的人影正朝着莊園緩緩靠近,十多個大型探照燈已經把莊園裏面照耀的十分透亮。
只是他們始終不敢強行突破進去,因為莊園內有一層白色的渾濁氣體縈繞,那是一種防衛用的催眠瓦斯,讓這些除妖師和普通人精英都無法太過靠近。
一輛吉普車的車門打開,宋時婧坐在後座,躺在那打着點滴。
宋時婧問:「這些氣體什麼時候能散?」
「大概還要半個小時,這個莊園的防衛系統做的很全面,攻進去還不能傷到普通人,有些難度。」一個女隊員在旁匯報着。
宋時婧:「生命探測儀能確定裏面有多少普通人?」
「大約是十八個,有個生命體徵反應很弱,從那個女僕的供述位置來看,生命體反應很弱的,可能就是隊長的同學任穎……」
宋時婧立刻開動大腦思索……然而並沒有什麼好辦法。
「那個男人審問出結果了沒?」
「還沒。」
「那個女僕還有沒有提供有效的信息?」
「暫時沒有,」女隊員快速回答着:「現在我們只知道,是這個男人指使,讓那個女僕用邪法製作水妖。至於這麼做的目的,那個女僕一概不知。」
「水妖和任穎有聯繫沒?」
女隊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宋時婧看了她一眼:「說就好。」
「是,」女隊員咳了聲,看了眼周圍的幾個男護衛,小聲說:「那些衣服都是任穎穿過的,絕大多數衣服都是任穎換衣服挑揀的時候隨手扔掉的。」
隨手扔掉?
宋時婧有點不太明白這種美少女的奢侈生活……不過倒也能想像得出。
「然後?」
「咳,」女隊員聲音壓的更低,「根據那個女僕供述,這件事開始於兩年前,每當任穎生理期的時候,女僕就會偷偷收集任穎的……污血……然後……稀釋當做顏料,畫出那種符咒……」
宋時婧抬手打斷了女隊員的敘述,「跳過這段。」
「除了這些,剩下的情報就沒有價值了,我們的審訊重點,已經是在那個還沒開口說過一個字的男人身上了。」
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你們怎麼還沒進去?」
宋時婧立刻來了精神。
木遷揣着口袋站在車門旁,嚇的那女隊員差點就抽鞭子了。
「你來啦?」
「躺着吧你,」木遷沒好氣的訓了句,宋時婧吐吐舌尖,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度和威嚴。
轉過身,木遷看着背後的莊園,邁步走了過去。
宋時婧直接拔下手臂上的針頭,披着一件外套,就跟在了木遷身後。
「對了,」木遷扭頭問,「剛才聽你們說那些水妖和任穎有關,怎麼回事?」
宋時婧臉唰的通紅,支支吾吾不知該說點什麼。
這個問題,不是太好回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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