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個小時就到了瑞麗機場,4月初的雲-南和京城截然不同,京城的柳枝還是剛剛翻綠,這裏已經20多度,百花盛開了。
徒弟許玉山的老爹許海龍開車到機場來接,一路上說說笑笑就到了家裏。
金寶隆場口的郭老闆帶着兒子也在翹首以盼了。
如意集團的咖啡總廠就在距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所以簽證什麼的辦理的很順利,有人好辦事。
第二天,朱斌帶着五個手下還有金寶隆翡翠場口的場主郭奈成,七個人一起坐汽車過關進入緬甸境內。
在去往密支那的路上,朱斌發現這兩年公路修建的越來越好了,路兩邊還有人工種植的樹木了,我國援建的公路也越來越給力。
到了密支那已經是中午了,緬甸春天的氣溫更高,在密支那吃過午飯,買了一些水果上車。這裏的森林覆蓋率超過80%,也沒有什麼高樓大廈,如果從飛機上往下看的話,只會看見一片綠色。這裏沒有城市熱鬧和喧囂,更多的是充滿田園牧歌式的恬淡。
下午開車就去莫岡也有翻譯成孟拱,緬甸北部克欽邦城鎮。在密支那西南50公里附近。有紅玉和琥珀等礦,以前曾經是全國最大的翡翠市場。
從這裏再往西北50公里,就是帕敢了。帕敢才是翡翠礦區心臟地帶,到了莫岡一般來說不管是遊客還是玉石商人都不能再往西北走了,不但路越來越難走,而且沒有保護也很危險。政府也不允許隨便進入。
一般人想去帕敢需要找中介,起碼要一兩百萬緬幣,一百萬緬幣相當於人民幣不到6000元。現在有金寶隆場口的郭奈成老闆帶領,自然有很多方法進入礦區周邊。
如果認為帕敢是一個村。或者一個山頭或者一個礦那就錯了,這是一塊35公里長15公里寬的一大片區域。北到干昔南至會卡,西至度冒東至龍塘,東西寬15公里。區內翡翠場口星羅棋佈,朱斌半生不熟的,但是郭奈成老闆可是主場。
七拐八拐的。汽車來到一個村落,朱斌一看這裏肯定是郭奈成老闆的主場,因為輕車熟路的。
這時候天色也慢慢黑了,晚上自然有人出面接待一行七個人。郭老闆在這邊經營多年,自然是朋友故交還是不少的。
當地的居民請吃飯,原來周圍的人都會說普通話,雖然有人說的不標準,但是都能聽的懂。
雖然沒有什麼好吃的,薩莫薩三角餃。春卷,夾着番茄咖喱的炸麵包,魚板面,米飯和咖喱是不會缺少的。
按說這裏下午5點時飯餐時間,因為有客人來所以推遲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剛色剛剛大亮,朱斌便聽見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朱斌知道這是有一波人再往寨子方向走。起碼有十幾個人。談話中有一半國語一半緬甸語,聽上去有點像西藏語言。說的大概就是彭將軍您慢點,小心前面有個溝,別崴了腳之類的。一聽就是一位有身份的軍人在靠近。
臨近寨子的時候,這位彭將軍旁邊一個說漢語的人說了一句:「將軍,郭場主昨晚帶着六個人回到寨子裏,會不會有詐?」
一個聽聲音五十七八歲的渾厚嗓音的人說道:「郭場主是朋友。帶來的人應該是可靠的,不是消息說這六個人都是說普通話的嗎,這肯定是老郭從華夏搬來的救兵。」
旁邊一個年輕點的聲音說道:「現在的局勢,搬救兵只來十個八個的人,恐怕於事無補吧?」
彭將軍說道:「我們現在需要尋求支持。為我們提供資金支持的四五個翡翠礦的場主都已經散夥了,現在如果能接上華夏的頭,那是最好不過。只是華夏官方已經對緬甸局勢一亂再亂早就厭倦了,這次也只能試試看了。實在不行我帶着兄弟們去泰國養老也是可以的。」
朱斌知道,郭場主要見的彭將軍馬上就到了。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鐘,朱斌還在院子洗臉的時候,郭場主就氣喘吁吁的說道:「朱老闆,將軍來了,到前院了。」
朱斌跟這郭場主轉過小門,走進前院,進了屋子裏。藤椅上坐着一位老人。
朱斌抬頭自信一看,看上去臉上皺紋很多,國字臉,黑黑的皮膚,兩個眼睛很是有神,不怒自威,看上去有五十六七歲的樣子。
屋裏只有三個人,郭場主走到中間,和這位沒有穿軍裝的將軍一握手,接着熱情的介紹朱斌和將軍認識。
原來,這位彭將軍,是華夏人,還參加過79年的自衛反擊戰,後來到了緬甸參加了撣邦第一特區彭家的軍隊,在果敢楊家叛亂的時期,帶着幾個兄弟到了帕敢,慢慢成立了自己的隊伍。
這位將軍最多的時候有一千多正規軍人,後來被政府軍招安等等事情。
朱斌心裏有數之後,經過短暫的思索,然後說道:「彭將軍之前我也打聽說您的大名,雖然不是一等一的軍閥勢力,但是一直對華人華裔很好,很保護,這一點我本人很敬佩。最近克欽邦局勢動盪,軍閥四起也造成了翡翠產區的局勢緊張和動盪,連春季翡翠公盤都取消了。動盪的局勢也造成華人的巨大的經濟損失。我不是官方的人,我只是個商人,所以我只能代表我自己表達我自己的一些看法。第一: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要救出飛龍公司的彭老闆還有紅金龍公司的吳老闆,因為那是朋友。第二對彭將軍可以提供必要的幫助,畢竟華人一家親嘛。要錢有錢要槍有槍,只是要人我就沒有辦法了。呵呵」
彭江軍激動地說道:「朱老闆這樣說我很感動,真是血濃於水呀,關鍵的時候還得看祖國的親人呀。」
朱斌說道:「彭將軍需要多少錢,需要多少武器?」
彭將軍說道:「我老彭也馬上就奔六十歲了,最近不但我們帕敢這邊亂,就連果敢那邊也亂了,聽說彭家也失勢失蹤了,要不這邊也不敢對我下手。說到錢,組織隊伍真的是個無底洞,武器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朱斌說道:「現場就我們三個人,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需要錢的話,你們這邊都是認現金的,我這邊有點美元,五六百萬的樣子,你先拿200萬美金現鈔,先召集200人的舊部訓練一下,缺少的武器,我先給你100支akm,m14突擊步槍50支,霰彈槍50支,給你500個手雷,槍榴彈,榴彈發射器,火箭筒,反坦克武器,對付直升機的肩扛式導彈,重火力還有50具機槍,還有還有望遠鏡,步話機什麼的。這一批武器基本能裝備300人的隊伍。」
彭將軍聽完嘩啦一聲站了起來,握住朱斌的手說道:「朱兄弟呀,謝謝你雪中送炭呀。」
朱斌說道:「先把隊伍拉起來,在這樣的軍閥混戰的亂世,沒有隊伍怎麼保護華人利益呀?畢竟槍桿子裏出政權嘛,我這邊有五個兄弟,都是高手,借給你幾天幫你訓練一下隊伍。畢竟不管是政府軍還是克欽獨立軍都在為自己的利益鬥爭,都靠不住的。還是要靠自己呀。」
郭奈成老闆在一邊說道:「是呀,靠天靠地靠軍閥,不如靠自己,自力更生才能保護自己,才能保護我們海外華人華僑華裔的利益。」
彭振中將軍說道:「有了這300人的武器裝備,還有這200萬美元現鈔,我一定再把以前的兄弟們組織起來。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救出飛龍公司的彭老弟還有紅金龍公司的吳老弟。」
朱斌說道:「有沒有什麼線索?」
彭振中將軍說道:「飛龍公司的彭老弟應該有消息了,是被恩家的人抓走了,無非就是勒索贖金罷了。紅金龍公司的吳老弟我也派人下去打探了,還沒有確鑿消息,看來應該是逃跑了,只要是安全了,過不了多久應該會派人過來報平安的。我們四家也是多年的老關係,這個據點,四家的主要人是知道的。」
朱斌說道:「那就先着手從恩家手裏救出彭老闆吧。不知道彭老闆和彭將軍什麼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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