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怎,怎麼可能?」
紀小念忽而變得語無倫次起來,紅了臉頰,忙否認紀沉說的話,「我跟他的事早過八百年了,現在再見面,不過形同陌路,吃醋?你講笑話給我聽的吧?」
而且,她還感覺得出來,白晏是恨她的。
怎麼可能會因為吃醋,就去羞辱陸哲。
她不相信那樣高冷的人,還對她留存着六年前的那點感情。
她只相信,他們倆早就斷得一乾二淨了!
「誒!你不懂,時間久了,你自然會明白一些事的。」紀沉也不好多說什麼,捏起酒杯,示意她乾杯。
紀小念把果汁換成了酒,笑着道:「我現在酒量不錯,繼續練練,以後好派上用場。」
以後喝酒的地方還很多,她如果不好好的練練,早晚會被別人灌酒灌出事的。
趁着大哥在,所以她再肆無忌憚的喝一回吧!
或許,也是心裏因為剛才白晏的過分舉動而鬱悶,所以她一喝上酒,就停不下來了。
最後收場的時候,直接醉得不省人事了。
導演跟製片人他們都先走了,留下紀沉跟陸哲在後頭。
紀沉搖了兩下,紀小念都沒醒,只好無奈的抱起她,對陸哲說:「你今晚沒喝酒,你來開車吧,我抱着她上車。」
陸哲跟在紀沉後頭,「好。」
三個人上車了,謹防紀小念吐出來,所以紀沉坐後面扶着她。
不時的,他還發現開車的陸哲,會從頭頂上那個後視鏡看他。
紀沉實在有些好奇,便開口問道:「我們以前見過嗎?」
總感覺,這個人身上,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他又不願意相信,他是那個人。
最多,也就是那個人的影子罷了。
陸哲回過神來,忙回道:「沒有啊,我第一次來寧市。」
「那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一直在看我?」紀沉直言不諱。
他也向來是個直爽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如果不是因為看出來他的目光老落在他身上,他也不會借着他身上有那個人的影子,從而對他多說幾句話。
換着別人,他理都不會理的。
「紀總您一表非凡,我不過就多看了一眼,沒別的意思。」陸哲辯解道。
目視前方,沉着臉繼續開車。
紀沉哼笑,「那不瞞你說,我是個異類,你要真對我感興趣,不防可以跟我試試。」
這個大明星,長得倒是也不錯,最主要的,他在他身上,能夠看到那個人的影子。
倘若丫頭不介意的話,他還真有些想嘗試着,卻接受另外一段感情了。
可是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拒絕。
「不好意思紀總,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陸哲目光閃爍了下,回頭看了一眼紀沉懷裏的紀小念,他忙轉移話題道:「小念應該是喝酒喝多了,我們在前面給她買盒解酒藥吧!」
紀沉,「……」
盯着前面開車的人,他心裡冷冷一笑。
是他感覺錯了?
這個人不是因為對他有意思,所以才動不動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嗎?
竟然告訴他,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既然是個正常的男人,那就不應該把目光投在他身上不是嗎?
不過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強求,反正他也沒那種心思。
「紀總,您先照顧好小念,我去藥店買些解酒藥過來。」將車子靠着藥房門口停下,陸哲下了車,站在車窗邊對着紀沉說道。
紀沉沒吭聲,示意他走。
很快,陸哲買了藥回來,將水跟藥遞給紀沉,「你先餵她吃點,想來到家的時候,應該就會清醒過來了吧!」
紀沉接過藥的時候,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心虛的好像不敢看自己一樣,他也就笑而不語,示意他繼續開車。
三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紀小念還沒醒,紀沉將她抱上樓,照顧她睡下後,這才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見陸哲站在那兒,他走到他面前,淡淡道:「丫頭已經睡下了,你是要留在這裏過夜呢,還是回你的酒店?」
對於外人,他是向來都不會客氣的。
更沒討好別人的心情。
陸哲想了想,回道:「我還是留下吧,要是小念半夜醒來,我怕她難受。」
他是真的很關心紀小念,因為在他心裏,她就是他的唯一,比親妹妹都還親的唯一。
紀沉笑了,笑意看上去,有些說不出的諷刺,「你不會對小念有什麼想法吧?」
陸哲面不改色,「我跟她在一起相處三年了,在這三年中,我們同甘共苦,不分彼此,至於你說的想法,我真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非分之想嗎?
陸哲覺得有些好笑。
他們之間,或許是個人都不會相信,是真正的純友誼吧!
「不知道怎麼回答我?」
紀沉重複着他的話,繞着他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他面前,打量道:「你要真喜歡她的話,那就好好待她,若讓她受到半點的委屈跟傷害,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伸手拍拍他的肩,紀沉豪爽道:「那你就留下吧,好好照顧她,隔壁就有空的客房,你可以睡那裏,我先去休息了。」
「晚安。」陸哲回頭,目送紀沉離開。
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了,他方才收回目光,走進房間,守着紀小念睡了會兒後,他才起身去客房。
……
翌日,白家。
早餐席間,沒看見御聖桀,白啟林問兒子,「小御呢?他昨天怎麼沒回來?」
白晏吃着早餐,頭也不抬的回道:「出差了。」
白啟林便不再說什麼,看到兒子那一副拒人千里,又悶不做聲的樣子,他實在有些頭疼。
旁邊坐着的紀芸,也放下筷子,抬起頭來盯着白晏說:「小白啊,你今年都三十四了,再這樣拖下去,我想我跟你爸這輩子,都無緣見你結婚生子了,難道對於你的人生大事,你就沒有好好的考慮過嗎?」
反正那個紀小念,她是絕對不會再讓她踏進他們家一步了的。
她也想着,趕緊勸兒子對那女人死了心,重新好好的找一個,好好的過日子。
白晏還是頭也不抬,冷冰冰的回道:「工作忙,沒時間考慮。」
「沒關係。」紀芸慈祥的笑着道:「你還記得你的方妹妹嗎?她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這兩天回來,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去機場接她,知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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