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公子尋找幽冥陽府的人是要做什麼?」有人大着膽子道,「如果公子有急事的話,我倒是知道他們在哪裏。 .更新最快」
「他們在哪裏?」張立方不動聲色的看着對方。
「匹茨堡。」
「匹茨堡?」
「對,就是匹茨堡的廢墟裏面。」
張立方頭,拱手表示致謝,「謝謝相告!後會有期!」
罷,就轉身從酒館裏面出來了。
他將金頭蟲釋放出來。
「話的那個人,就是幽冥陽府的人。」
「他的名字叫做墨術,是幽冥陽府的巡邏使之一。」
「匹茨堡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傳裏面埋葬着一位非常強大的巔峰強者。」
金頭蟲果然是提供了很多資料,「這位巔峰強者是不是仙人,我暫時不清楚。但是實力肯定不會弱於火雲邪神的。之前進入火雲邪神陵墓探險的人,還有的能夠活着出來。但是,進入匹茨堡陵墓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活着出來的。要麼是死掉,要麼是瘋瘋癲癲。」
張立方好奇的問道:「瘋瘋癲癲是什麼意思?」
「就是神智完全被摧毀了。」
「邪神佛手?」
「不!比邪神佛手厲害。」
「是嗎?」
張立方若有所思的頭。
他感覺邪神佛手已經是非常邪門的武功了。
至少,對於他張立方來就是如此。每次施展這門武功,他都覺得怪怪的。
摧毀一個人的意識,可是要比殺了一個人還難受。
若非必要,他也不會輕易施展。
匹茨堡的陵墓裏面,難道也是類似的……
張立方默默的回到了酒館。
他默默的盯着墨術。
墨術十分鎮定。
他不相信張立方能發現自己。
他的偽裝易容是非常好的,當面都無法相認。
「你叫墨術。」張立方淡淡的都,「你是幽冥陽府的人。」
「你認錯人了。」墨術不動聲色的道,「幽冥陽府的人在匹茨堡。」
「你出來吧!我不殺你!」張立方直截了當。
「你是誰?」墨術的臉色也陰沉了。
「幽冥陽府的敵人。」張立方直言不諱。
「你敢和幽冥陽府為敵?」墨術冷冷的道,「你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我有幾斤幾兩沒有關係。能夠打敗幽冥陽府就足夠了。」
「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啊,我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不好好的呆在家裏,亂跑什麼?」
在墨術的眼前,張立方的背後絕對是有依仗的。比如暗月金剛。
他當然是認得暗月金剛的,只是沒有開口道破而已。
一個是幽冥陽府的高層,一個是圓通道的高層,怎麼可能不認識?
「將他抓起來!」張立方沉聲道。
「你!宋金剛,你站着別動!」墨術冷冷的道。
他還以為張立方是要暗月金剛動手呢!
不假思索的,他就先發之人吆喝宋金剛。
結果,暗月金剛根本沒有動。
張立方命令的對象不是他。
他的對象是……
「咦?駝山三鷹?」
「奇怪,他們三個怎麼回來了?」
「他們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折返回來了?」
「難道是還要繼續勒索宋金剛?」
酒館裏面的修煉者都是很奇怪。
駝山三鷹既然離開了,就沒有回來的必要啊!
對於他們這種幾乎是專門依靠綁架勒索為生的強盜型修煉者,幾乎是不會走回頭路的。
為什麼?
很容易被人堵住啊!
萬一暗月金剛叫來了幫手,就埋伏在酒館裏……
「奇怪,他們怎麼回來了?」
「難道是張立方……」
暗月金剛隱約感覺到了某些東西。
他似乎明白了張立方的意思。
果然,駝山三鷹的目標是……
墨術!
他們是要對付墨術!
駝山三鷹一步一步的向墨術逼近。
不但是駝山三鷹向墨術逼近,就連郭天升也是站在了墨術的背後。
現場劍拔弩張,氣氛極度緊張,誰也沒有注意到,之前昏迷過去的郭天升已經甦醒過來了。
唯獨是墨術注意到了。他非常痛苦的發現,郭天升斷絕了他的後路。他想要撞破牆壁逃生,都是不可能的。
郭天升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讓他有捉摸不定,又有心有餘悸,不敢輕易冒險。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非常的不真實。偏偏他又是確實存在的。
他從來都沒有忌憚過郭天升,今天到底是怎麼啦?
郭天升被張立方打敗以後,昏迷,甦醒,實力感覺好像翻了好幾番?
「三位大哥,不,四位大哥,有話好,有話好。」墨術無奈的強顏歡笑,「我們曾經見過幾次面,也算是有幾分交情。不知道三位大哥是否還記得,當年我們在風陵渡的時候,還一起喝過酒的……」
他希望儘可能的攀交情,以削弱駝山三鷹的敵意。
然而,遺憾的是,他的話沒有任何效果。
駝山三鷹的意識已經被清除了。
他們根本不記得墨術,更不記得什麼風陵渡。
他們目前的意識,都是張立方有選擇性的複製過去的。它的宗旨只有一個。
所有和張立方作對的人,全部都要死。
墨術和張立方作對嗎?
當然……
所以,他必須死!
駝山三鷹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
酒館裏面的其他修煉者都是變得極度不安起來。
有部分實力較弱的修煉者,已經是悄悄的從後面開熘,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其他的修煉者,也是暗暗的提聚真氣,保護好自己。
所有人都已經是酒醒了,十二萬分的清醒。
到了這個份上,有誰還敢醉醺醺的?
墨術站起來,轉身就走。
他飛快的竄出後門。
郭天升沒有反應。
駝山三鷹並沒有追趕。
張立方也沒有追趕。
他慢悠悠的走出酒館。
其他的修煉者也是急忙跟出去。
酒館的外面,是空曠的大街,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人。
墨術就站在街道的中間。
他的前面是三個人。
獨孤三劍客。
他們牢牢的鎖定了墨術。
墨術的背後,是駝山三鷹,虎視眈眈。
在酒館的後門,還站着一個郭天升,同樣是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奇怪,墨術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同時得罪圓通道和駝山三鷹?」
「難道圓通道和幽冥陽府又要開戰了?」
「他們不是才結束爭戰不久嗎?」
「誰知道呢?」
「幽陽王不是省油的燈啊!」
「難道圓通道的四大尊者就是省油的燈了?」
一不心的,圍觀的修煉者就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圓通道。一派看好幽冥陽府。
對於在場的修煉者來,各個勢力之間的爭戰,早就習以為常了。
幽冥陽府當然不是聖人,圓通道也不是。
狗咬狗的事情,看熱鬧就好了。
「暗月金剛,你是什麼意思?」墨術又急又怒。
「關我什麼事?」暗月金剛感覺自己躺槍了。
張立方要做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連張立方的跟屁蟲都算不上。
他最多就是一個試圖獻殷勤的拍馬屁蟲……
連郭天升這樣的,都獲得了一個雕像。偏偏是他暗月金剛沒有。
「你投靠了誰?他到底是誰?」墨術悻悻的指着張立方,「你想要得到什麼?」
「你和他話沒有用。」張立方含笑道,「暗月金剛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他也沒有資格干涉這些事情。你和他話,完全就是找錯對象了。」
「你是誰?」
「張立方啊!」
「張立方是誰?」
「哎,你居然不認識我……」
張立方很不爽的揮揮手。
駝山三鷹撲上。
獨孤三劍客也撲上。
郭天升也飛快的疾刺而出。
墨術瞬間就失去了反抗能力,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的天!我難道又看花眼了?獨孤三劍客的劍法,什麼時候這麼恐怖了?」
「是啊!駝山三鷹的流星錘,好像也是提升了不少啊!」
「郭天升居然也這麼厲害了?」
「墨術也是四象境第九層了吧?」
「估計很快突破第十層了。」
「怎麼一屁股就坐倒了?」
在場圍觀的修煉者,內心都是暗暗的驚悚。
他們越來越覺得,今天的事情太怪異了,太詭異了,很難解釋。
墨術居然手無抓雞之力,束手就擒?
這個張立方好勐啊……
連向來不合群的駝山三鷹都做了他的手下。
還有,獨孤三劍客又是怎麼回事?他們好像是暗月金剛的手下?
還有郭天升……他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郭天升將墨術提到張立方的面前。
「邪神佛手。」
「炎陽奇功!」
張立方毫不掩飾的動手。
他首先摧毀了墨術的意識,然後融合雕像。
墨術本來修煉的武功,是偏向於陰冷一脈的,也被張立方給徹底改變了。
他直接將炎陽奇功複製到墨術的意識里。
這等於是墨術修煉了炎陽奇功。
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融合,他就能使用。
很快,墨術就迷迷煳煳的醒來了。
他看看四周,又看看張立方。
「滾!有什麼好看的?」
「信不信我扒開你們的腦殼!」
墨術對着四周看熱鬧的修煉者,惱羞成怒的厲聲吼叫。
圍觀的修煉者都是急忙悄悄的後退了幾步。
他們生怕墨術會歇斯底里發作的。
奇怪的是,墨術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在張立方的面前,恭順的就好像是僕人似的。
事實上,他就是張立方的僕人。
他的任務就是毀滅幽冥陽府。
「我們走吧!」
「去迎豐鎮。」
張立方揮揮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暗月金剛、墨術、獨孤三劍客、駝山三鷹、郭天升都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背後。
「你們,這個張立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應該是某個極大勢力的弟子吧?」
「再大能大得過幽冥陽府?」
「據幽冥陽府和恆河有關係?」
「或許這個張立方就是恆河來的?這麼囂張……」
「完全有可能啊!據恆河現在也是越來越亂了,有很多人都避難到其他的位面去了。」
「那他們也不應該跑到我們千戈面來撒野啊!這不是故意刺激我們嗎?」
「哥,如果是你的話,你是願意顯擺威風還是願意受氣啊?」
「就是啊,跑到更高級的位面找死嗎?」
眾人對張立方的身份都是十分好奇。
但是誰也不上張立方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影悄悄的消失了。
這個人影悄悄的回去了恆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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